“哼,當年上古之時,玉石那老東西亂搞,說什么大道爭鳴,還是不是想要試驗自家遮掩天機的神通,結果使得兩個人去爭取同一份道果,居然打破了大道限制,兩個人齊齊突破同一大道的準仙,方才使得天下大亂,惹出了今日這般麻煩”太平教祖有些抓狂。
世界上不會有兩片相同的樹葉,同樣也不會有兩個相同的大道果位,大道唯一,一旦有人證就某一個大道果位,就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人成道,這條大道算是死絕了。
但是玉石老祖偏偏不然,這廝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當年在上古之時,獨尊上古整整一個時代,非要說什么大道爭鳴,于是施展神通蒙蔽天機,使得天地法則被蒙蔽,方才有鬼符等人誕生于世間,于是這下子事情就麻煩了。
太平教祖成道了,鬼符也證就了準仙大道,這回怎么玩?
雙方自然是要既分高下,又決生死,一場場驚世大戰上演,一時間天地動蕩,氣運之爭展開,最終是太平教祖勝了一籌,鬼符遠走他鄉,隱匿在邊荒之地,遲遲不見蹤跡。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情,現在自己還有因果,就是那些邊荒之處的大道之爭失敗者,自己的破綻也是那些該死的大道之爭失敗者。
當然了,玉石老祖的算計,也不是沒有成功。
比如說太易教祖與太乙教祖,這兩位精通天數,尋找冥冥之中的生機,懂得合作才是雙贏的道理,太易教祖給了太乙教祖一線生機,于是雙方紛紛成道,到如今二人關系依舊是好得很,太乙教祖與太易教祖可是老搭檔了。
“哼,那群失敗者膽敢出來,就是他們的死期,正好將其道化,永遠的揉入本座世界之中,與本座大道融為一體,日后本座大道再無破綻”太平教祖看著手中的皇圖,皇圖中世界不斷衍生破滅,眼中殺機陣陣。
“大家準備吧,當年那些老鼠又鉆出來了,這是一次機會,若是能將其殺掉,我等徹底執掌了自家大道,日后修為必然呈現飛速遞增”太斗教祖摸著手中的皇圖,露出了陣陣冷笑。
“眼下不管那么多,還是召集各路高手,商討大秦天朝之事要緊”太易教祖不緊不慢,猶若是老神再也。
大秦天朝
十二位魔神進入玉獨秀以前的府中,到處亂逛,在書房中翻找,突然間蜈蚣老祖一愣,掀開了硯臺,只見整個桌子吱呀一聲,瞬間翻轉,一個暗格出現,在那暗格之中,出現了一封封著蜜蠟的書信。
蜈蚣老祖可不會客氣,瞬間將那書信拿起來,然后撕開,下一刻眼睛圓瞪:“你們快過來,咱們被坑了。”
“怎么了?”狼神等人聞訊趕來。
“你們看”蜈蚣老祖面色鐵青的將那書信遞到狼神等人手中,下一刻卻見眾人面色狂變,狼神猛地將書信甩給了牛神,然后自己閉上眼睛迅速檢查金身,三五個呼吸后瞬間變得面色鐵青。
“好啊,沒想到鴻鈞與贏居然還留了這一手,真是好啊,真是好啊!”狼神眼中殺機瘋狂閃爍:“早知今日,咱們何必如此大費周折轉世投胎,居然依舊中了鴻鈞的算計,鴻鈞這廝好狠毒的心腸,居然打著控制咱們的算盤”狼神氣的胸口都在抖動。
“真是混賬,鴻鈞該死,當時咱們就應該想辦法將那鴻鈞誅殺了了事,哪里會有今日這般麻煩”鄂神眼中渾濁之氣翻滾。
“咱們這就出手,斬殺了贏,奪走天子印璽,將那天子印璽破開,取回金身”牛神眼睛充血。
“別鬧,如今鴻鈞既然算計,豈能沒有準備?這封書信是鴻鈞打算留給贏的,卻不曾想居然被咱們給發現,這便是咱們的一線生機,咱們還需想個辦法在贏哪里奪走天子印璽才是,這里面寫著控制我等的辦法,但是贏卻不知道。”狼神抓住了牛神,眼中精光閃爍:“如今就是咱們的機會,贏與鴻鈞已經鬧翻,鴻鈞自然不會告訴贏控制印璽的辦法,而贏只有印璽,沒有法訣,也奈何不得咱們兄弟……。”
說到這里,狼神頓了頓:“天朝皇帝的龍氣非比尋常,如今諸天萬界已經是風起云涌,教祖、妖神、龍君齊聚天外,咱們若是在與贏發生爭執,只怕日后還真不好做人,兩面夾擊我等必然慘敗,現在鴻鈞雖然知道法訣,但卻沒有天子印璽,難有作為!贏有印璽,沒有法訣,控制不得我等!贏身為天朝皇帝,天子龍氣已經足以令人眾人頭疼,若是說在控制咱們幾個,諸天萬界豈還有眾人活路?豈還有鴻鈞活路?所以說,鴻鈞是絕對不會將天子印璽的操控法訣告知贏的,這便是咱們的機會,只要咱們保證不被鴻鈞奪走天子印璽,便算是大功告成,至于說天子印璽……咱們徐徐圖之,贏現在絕不敢和咱們攤牌。”
“還是你這老狼聰明”鄂神贊了一聲。
“這法訣今日便毀去,咱們暗中想辦法奪走天子印璽”狼神冷冷一笑。
“鴻鈞,你小子帶老祖我找什么刺激?就這么傻傻的看著那魔神蠻子動作?”玉石老祖與玉獨秀坐在御景山不遠處的茶樓里,看著十二魔神在自己的府邸中翻來翻去,玉獨秀不緊不慢的喝著茶水,玉石老祖嘀咕了一聲。
“老祖想要什么刺激?”玉獨秀看著玉石老祖。
玉石老祖眉頭皺起:“唔……至少是好玩又愉快,又能令人心跳加速的刺激。”
看著玉石老祖,玉獨秀動作一頓,隨即點點頭:“好說、好說,我領老祖去尋找刺激就是了。”
一邊說著,玉獨秀來到了玉石老祖身邊,瞬間扣住了玉石老祖的肩膀,封鎖了玉石老祖周身百竅的法力。
“鴻鈞!你小子要干什么?”玉石老祖一愣。
“帶老祖去尋找刺激,老祖隨我來就是了”玉獨秀拽著玉石老祖,穿過一條條街巷,然后來到了一處粉紅色的花樓前。
“香滿樓”
“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這么多女人,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玉石老祖露出好奇之色。
此時正是白日,這花樓里倒是沒有客人,一群姑娘都在熟睡。
“老鴇”玉獨秀站在門口不緊不慢的道了一聲。
“喲,官爺……您居然白日來了……”老鴇一愣:“來就來吧,還帶什么孩子。”
“砰”一個二斤重的黃金被玉獨秀仍在桌子上。
“喲,官爺,你有什么需求,這樓子里面可是有什么相好的姑娘?”老鴇看著那黃金,頓時面色一變。
玉獨秀不緊不慢道:“叫你們樓里最好的姑娘出來,好好伺候這位小爺,只要能伺候好了,每人賞黃金百兩。”
玉獨秀對于黃金沒有什么概念,身為修士,黃金對他來說不下于糞土,根本就毫不在乎,這些年來劫掠四海,當年劫掠人族各國,黃金要多少有多少。
“砰”
“砰”
“砰”
又有十塊黃金落在了桌子上,老鴇頓時勃然變色,能這般出手闊綽的人,老鴇還是第一次見到。
“官爺稍后,我這就叫姑娘們起來”老鴇行了個禮,轉身就向著樓上跑步。
“鴻鈞,你小子想要干什么?”玉石老祖瞪著玉獨秀,畏手畏腳,忽然間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老祖不是想要刺激快樂嗎?我帶老祖來尋找刺激快樂了”玉獨秀不緊不慢道。
“刺激快樂?”玉石老祖一愣:“哪里有刺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