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此時在眾多強者面前故意提及自己有法寶在身,想要引起爭斗,將自己陷入險境,其心可誅,玉獨秀又不是泥人,心中豈能沒有火氣?。
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卻想要謀害我,要是在你給好臉,那老子就是賤肧子,還修什么道,這種心境豈能成道。
是以玉獨秀毫不掩飾自己的強勢,周邊眾人聽聞法寶二字蠢蠢欲動,但見到玉獨秀如此強勢,狂傲無邊,卻又將心中的小心思安奈住,法寶的威能不是誰都有勇氣嘗試的。
見到眾人虎視眈眈的目光消失,玉獨秀冷冷一哼,看向這連山宗的何臣禱,此人心懷不軌,當誅。
眼見著玉獨秀這般狂傲,絲毫不將自己,不將連山宗放在眼中,這何臣禱眼中閃過一抹惱怒,自家連山宗好歹也是一流宗門,對方居然敢這般輕視自己,這周邊隱藏著自家的同門,今日自己挑起話頭被人蔑視,宗門威名受損,若不作為,只怕那些師兄弟將今日之事傳回宗門,有自己好果子吃。
“倒要看看你這無上大教弟子有何本事,居然敢小瞧天下一流宗門”何臣禱嘴皮子利索的緊,話語轉動,就欲將玉獨秀推到天下一流宗門對立面。
“你這跳梁小丑,有有何本事敢代表天下一流宗門”玉獨秀不屑一顧:“若敢再啰嗦,本公子立即將你擊殺,你先挑動本公子的神經,即便是將你擊殺,諒那連山宗也不敢找上門來”。
“好狂,且看你手段如何”何臣禱怒叱一聲,下一刻卻見一把紅的法劍被其從背后抽出,口中念咒,驅使自己的最強手段。
“井中撈月”那何臣禱一聲大喝,下一刻卻見手中法劍向著玉獨秀的影子斬去。
玉獨秀眼睛微微一咪:“好詭異的神通,井中撈月猶若鏡花水月,以虛假映射真實。若是被對方斬中自己的影子,那攻擊就會在一股詭異的力量下作用在自己肉身上,是以萬萬不能大意”。
“玉獨秀冷冷一笑,手掌伸出。一絲絲詭異的劫之力量向著其手掌匯聚,何臣禱的水底撈月已經威脅到自家的安危,劫數在此時已經形成,除了掌中乾坤外玉獨秀想不出什么好的應對辦法,至于說法寶和先天神水。此時是萬萬不可用出的,此地高手眾多,若是自己用出法寶與先天神水,難免周邊的老家伙眼紅,到時候不等殺入洞天,就先殺人奪寶,給自己一刀。
此時,玉獨秀要做的就是震懾,震懾周邊心懷鬼胎的老家伙,讓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不管是掌中乾坤也好,先天神水也罷,都是底牌,最后手段。
劫之力量最是詭異,就算是使出來,眾人也看不出跟腳,反而更能震懾心懷鬼胎之輩。
劍光組化成一道劍網,向著玉獨秀的影子斬去,玉獨秀身子不動,任憑章劍網斬中。那劍網斬入砂石,卷起陣陣土浪,而玉獨秀本體依舊站在云端,毫無動靜。
“怎么可能”何臣禱面一變。井底撈月乃是自己最強到大的手段,沒想到此時居然失了效應。
玉獨秀掌中一抹淡淡的黑霧在閃爍,下一刻周邊的劫之力飛快的向著其手掌匯聚,因為太平道謀劃就在眼前,那無量時空的大劫之力飛速向著此方天地滲透,此時在玉獨秀眼中。天地間全是劫之力量,御使起來毫不費力。
下一刻劫之力量化為一道黑鎖鏈,瞬間跨越虛空,鎖住了何臣禱的靈魂,而作為當事人的何臣禱卻沒有發現絲毫異常。
右手一掌遙遙向著何臣禱胸口按去:“在劫難逃”。
天地間一股奇異的力量向著玉獨秀的右手匯聚,似乎在冥冥之中,上蒼假借玉獨秀之手,讓何臣禱這個被災劫之力鎖定的人此時應劫。
在眾人眼中毫無異常,慢悠悠的一掌,在何臣禱眼中卻充斥著整個天地,此時虛空被封鎖,周身法力居然被凝固,神魂運轉凝滯,就連念頭都難以轉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手掌按在自己的胸前。
“這是什么掌法,居然這般厲害,仿若蒼天之手”這是何臣禱最后的一個念頭。
劫數,什么是劫數?。
躲不過,唯有應劫,無人逃得過劫數。
玉獨秀控制周邊的劫之力量鎖定何臣禱,形成了何臣禱的死劫。
何臣禱死劫既然形成,若無外力化解,那定然是逃無可逃,死無全尸,上蒼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過五更。
此時看玉獨秀這一掌輕飄飄,似乎并不蘊含什么大的殺傷力,但對于何臣禱來說,就是死劫,應劫的死劫,上蒼要收走何臣禱的性命,誰敢將其強行留下。
“砰”在眾人目瞪口呆中,那何臣禱毫不反抗,任憑玉獨秀一掌按在胸口,化為血霧散落在云間,尸骨無存。
“這,,,,”眾人張著嘴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不對啊,為什么不躲開,看那玉獨秀掌中并未有神通,那何臣禱為何不躲開,反而像是想要自殺一般,任憑玉獨秀擊中”一個老古董身上的汗毛瞬間聳立,心中疑惑不已。
“這小子透漏著邪性”王家的老祖目光謹慎。
車二此時抓抓頭皮,感覺有些發毛:“你們太平道什么時候出現過這么詭異的家伙,難不成太平教祖又創造出什么秘術了不成”。
王家老祖目光凝重:“不是我太平道的神通,那何臣禱為何不躲開?為何不躲開?”。
“柳山,你看出什么沒有?”王家老祖看向柳山。
柳山這個太一道長老瞳孔緊縮,死死的盯著那股血霧,眉宇緊縮,周身的毛孔顫栗起來:“剛剛只感覺到一股詭異的力量,但卻難以描繪出”。
車二目光一閃:“不錯,就像是大禍臨頭的感覺,似乎多看一眼,天人五衰就會立即降臨”。
說到這里,車二轉過目光,居然不敢看向玉獨秀。
此言一出,周邊眾人俱都是心驚膽顫,看著玉獨秀的目光越發警惕與忌憚。
那隱藏在暗中的老家伙也是各各面面相覷,先那毛骨悚然的感覺太清晰了,似乎死亡就在眼前。
不得不說這些老家伙有些本事,雖然捕捉不到天地間的劫之力,但修行之人六感敏銳,尤其是這些活了幾千年,上萬年的老不死,各各都有常人不及之處,感官敏銳至極,即便是看不到劫之力,卻也能感覺到一股恐怖詭異的力量降臨此地。
“師姐,我怎么有一種怕怕的感覺”太素道少女道。
“別怕,師姐在這里呢,只要咱們不去招惹他,就沒什么事”年長的少女安慰道。
天空中一時間寂靜無語,唯有玉獨秀站立在云頭,雙手背負在身后,一副風清云淡,似乎碾死一只螞蟻般的神態。
一陣氣流吹過,空中云朵動蕩,卻見一老者架著云朵飛出,直面玉獨秀:“你居然敢殺我連山宗弟子,就算是無上大教,也不能這般跋扈”。
“你想死嗎”玉獨秀沒有回答老者的話語,只是一雙冷冰冰的眼睛盯著這老者,一句“你想死嗎”只讓老者毛骨悚然,頭皮發麻。
這老者周身一股腐朽之意環繞,顯然是將死之人,天人五衰不遠矣,玉獨秀若是有心,只需接引劫數,讓天人五衰提前降臨,保準這老者死的凄慘無比,甚至說這老家伙雖然修為比何臣禱要高,但因為天人五衰的緣由,玉獨秀殺他要比殺何臣禱更容易。
天人五衰,只需要一個引子罷了,而劫之力綽綽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