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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這方世界之后,玉獨秀面皮見長,將無恥發揮到底,不但要人家高通拜倒在自己坐下,還要人家替自己應付太元教祖的怒火,威逼利誘無所不用。
看著深深下拜的高通,玉獨秀嘴角輕輕露出一絲笑容:“成了”。
“拜見洞主”高通對著玉獨秀鄭重一禮。
玉獨秀點點頭:“即日起,你就是本座這碧游洞天的一份子,替本座管理碧游洞天,這方圓百里內宮殿連綿,你可選取其一定居”。
高通點點頭,略帶猶豫道:“洞主,那外面的無數妖獸怎么辦?下屬怕勢單力薄,出去之后被妖獸打了牙祭”。
高通進入角色倒是很快,一口一個洞主也沒有心理障礙。
玉獨秀手掌一翻,拿出一塊令符,隨手將自己的一抹氣機灌注其中,然后扔給高通:“將你的氣機灌注其中,隨身佩戴,這玉牌就是你身份的證明,也是日后出入奇門大陣的憑證”。
“奇門大陣?”高通疑惑道。
玉獨秀擺擺手:“你先下去吧,日后你自然會明白”。
高通無奈,只好躬身退下。
看著高通退去,玉獨秀手掌一翻,再次一道人影滾落在地。
“于吉道友,咱們可是又見面了”玉獨秀看著面色狼狽的于吉,笑瞇瞇道。
這于吉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一手杖解之術高深莫測,當年在風野嶺,差點讓玉獨秀束手無策,這可是一個牛人。
于吉穩住身形,打量了一眼四周,面色安詳的對著玉獨秀一禮,也不惱怒:“見過道友,咱們又見面了”。
玉獨秀點點頭:“是極。道友的一手杖解之術獨步天下,本座佩服不已”。
“道友謬贊了,若是在別人面前,有人這么夸我,貧道心中定然是享受至極,但在道友面前,貧道卻是無顏享受這等夸贊,道友神功廣大,法力無邊,更勝我不知道多少倍。道友切莫在這般說了”說到這里,于吉看向玉獨秀左手,目光凝重:“更何況,道友居然精通空間之術,塑造乾坤世界,貧道曾經聽聞此乃是教祖才有的手段,沒想到道友年紀輕輕,就已經掌握此等神術了”。
玉獨秀一愣:“教祖能塑造乾坤?”。
于吉輕輕一笑:“那是當然,教祖不死不滅。天難滅,地難葬,都是開天辟地的存在,當然可以塑造乾坤”。
玉獨秀瞬間默然。這于吉若不是匡他,那教祖的修為可就相當可怕了,可以塑造一方世界,這是何等手段。
“此言當真?”玉獨秀深吸一口氣。
“真的不能在真”于吉道。
玉獨秀忽然輕輕一笑:“先不說這些。如今封神大戰已經結束,好告知道友一聲”。
“哦,道友要放我走嗎?”于吉點了點拐杖。
玉獨秀搖搖頭:“本座受太平教祖符詔。被封為碧游洞天洞主,我這碧游洞天初建,人煙稀薄,還要請道友留下輔助一番才是,這里有地脈靈泉,更有我太平教祖護持,豈不比道友做一個閑云野鶴安全”。
“也罷,時也命也,誰叫我犯在道友手中,如今全聽道友的意思,貧道就在道友坐下聽命”于吉點點頭。
玉獨秀心中暗道:“這于吉倒是識趣,我一大堆勸諫的話語還沒說出來,這于吉就已經答應了”。
其實別看于吉此時風輕云淡,但內心中卻是在暗暗叫苦連天:“都怪我不好,封神大戰非要湊熱鬧,要賺取勞什子氣運,如今犯在了這小輩手中,若是我敢說個不字,只怕就會殞命當場,我有如此神通,這小輩萬萬不會放過我的”。
于吉乃是老油條,一個散修能混到如今地步,那份機靈勁,那份眼力都是一等一,如今沒得辦法,感受著外面沖天而起的妖氣,只怕說一個不字,下一刻自己就要人頭落地。
“好,道友好爽快,日后道友就是我太平道一員了,是我這碧游洞天的一長老,我這碧游洞天物資廣博,比那閑云野鶴雖然多了些許束縛,但對于修行之路,不知道要坦蕩多少,日后有了教祖護持,有了我碧游洞天護持,道友就再也不是勢單力薄的一個人了”玉獨秀拊掌稱贊。
于吉聞言心中好受了許多,心中想想其實也不錯,留在這碧游洞天,日后有碧游洞天護持,有教祖護持,做起事來也不用像以前那般委曲求全,當真是舒坦至極。
“貧道于吉,拜見洞主”于吉對著玉獨秀彎腰一禮。
玉獨秀哈哈一笑:“有了道友加入,本座如今是如虎添翼,這碧游洞天中心有詭計的畜生,也休想泛起什么大浪”。
如今收了高通與于吉,玉獨秀身上的壓力可以減輕一些,看著略帶觸愁眉苦臉于吉,玉獨秀拿出一塊玉符,遞給于吉:“持此玉符,擇一洞府居住吧”。
于吉領命而去,玉獨秀手中發出道道書信,傳信于各大妖王,說自己收了兩位長老,叫眾人不得冒犯。
該收的全都收了,玉獨秀看著自己的掌心,目光開始凝重起來,真正的大頭還在后面,那上古一寸不說,單單是碧水道人的蹈海獸,就難以收服。
那蹈海獸乃是上古異種,雖然比不上先天神獸,但卻也蘊含著先天神獸血脈,乃是先天神獸的后代,也不知道這蹈海獸幼崽怎么淪落到如此境地,被人奴役。
這蹈海獸幼崽潛力無窮,若是能對其血脈不斷洗練,令其返祖,則此獸未必不能逆天孕育,再現上古神獸威能,證就水之大道。
手中金光閃爍,一枚圓晃晃的鋼圈出現在手中:“蹈海獸這般異種怕是難以降服,只能利用金箍圈,強行將其收服,當年大圣乃是真正的修行有成先天異種,都難以逃得過金箍圈束縛,更何況是區區蹈海獸幼崽”。
想到這里,玉獨秀一步邁出,瞬間化作金光沖出碧游洞天,呼吸間來到太平道與太始道交界處,一處空曠無人地帶,俯視著大千寰宇。
收服蹈海獸,少不得一番折騰,折騰起來倒是不怕,但卻不能將自己的碧游洞天折騰壞了。
看著莽荒古地,玉獨秀手掌一翻,虛空震顫,一聲憤怒的吼叫聲傳方圓幾萬里,無數妖獸瞬間雌伏。
“孽畜,還不速速歸降本座”玉獨秀看在在地上翻滾的蹈海獸,聲音中透漏著無盡威嚴。
“吼”蹈海獸一聲怒吼,虛空中一股巨大的浪頭憑空向著玉獨秀卷來。
“哼,沒有了河流,你一身實力十去其八,當年依仗寒水河,你尚且不是本座的對手,更何況如今在莽荒大陸”玉獨秀不屑道。
“吼”蹈海獸似乎聽懂了玉獨秀的話,一雙大眼睛似乎閃過嘲弄之色,下一刻大地崩塌,無數的地下暗流瞬間涌出,一個方圓百里大小的湖泊瞬間形成。
“地下暗河”玉獨秀嘴角抽搐,人算不如天算,就算是玉獨秀自詡算無遺漏,但卻也沒想到地下暗河這一條。
“這地下暗河復雜迷離,千萬不能叫這孽畜遁入暗河中跑掉”玉獨秀心中暗道。
“即便是有暗河,那又如何?難道你能逃得過本座的手掌心”玉獨秀伸出細膩的左手,臉上滿是自信。
那蹈海獸此時站在暗河之上滿是得意,對著玉獨秀噴了一口吐沫,瞬間遁入暗河之中消失不見。
“糟了,這孽畜真的想跑”玉獨秀猛地一拍手掌,掌中乾坤瞬間伸出,似乎涵蓋了一方天地,籠罩了一處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