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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龍君見到玉獨秀眉頭舒張,心中瞬間放松了不少,卻是點點頭。
遠處有無數東海強者過來敬酒,不單單是東海,整個四海的大能全都湊了過來,在四海,龍族統治著海洋,沒有誰敢不給四海龍君面子。
“駙馬,本座乃是紫螃蟹一族的老祖,駙馬之名本座如雷貫耳,今日得見駙馬仙顏,本座是三生有幸,若是駙馬不嫌棄,老夫再次敬駙馬一杯”那老者來到玉獨秀身前,對著玉獨秀恭敬一禮。
看著這身材威武的男子,周身準仙人氣機無意之中散發出來,玉獨秀嘴角微微翹起:“老祖請”。
雙方一飲而盡,那螃蟹一族的老者退去,自然有人走過來,對著玉獨秀一禮:“本座乃是海馬一族的老祖,見過駙馬”。
海馬一族的準仙人走了過來,對著玉獨秀一禮。
“恭祝駙馬與公主百年好合”海馬一族的準仙恭敬道。
玉獨秀聞言點點頭,端起酒杯,與那海馬一族的無上強者干了一杯酒水。
“本座乃是帶魚一族的老祖,敖樂公主乃是本座親眼見到長大的,如今沒想到當年那個少女也該嫁出去了”帶魚一族的老祖喝一杯酒水,眼中滿是唏噓。
看著這老者眼中的回憶之色,玉獨秀輕輕一笑,與那老者碰了一杯,這帶魚一族的老者退去。
推杯換盞,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來到玉獨秀身前敬酒,玉獨秀仿佛是一個無底洞,來者不拒,所有酒水俱都是一飲而盡,直叫眾人呼一聲“豪氣”。
看著玉獨秀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水,眼中神光赫赫,不見絲毫的凌亂,高坐最高位置的錦鱗輕輕一笑:“我去敬他一杯,小弟與妙秀關系匪淺,因果深厚,理應敬一杯酒水”。
四海龍君俱都是點頭,那錦鱗端著酒杯,來到玉獨秀身前。
見到錦鱗走下來,眾位準仙人俱都是止住步伐,不敢過來叨擾。
“賢弟,沒想到你如今也要結婚生子了,為兄祝你與敖樂新婚快樂”錦鱗端著酒水道。
玉獨秀站起身,看著那錦鱗,正要開口說話,卻是忽然間聽的耳邊傳來細微之音:“東海危險,速速離去,不可耽擱”。
玉獨秀聞言一愣,看向那錦鱗,錦鱗對著玉獨秀眨了眨眼睛,端起酒杯道:“修行之路,需抵擋住溫柔鄉,不然千百道果俱都要化為流水,修行之路當勇往直前,斬妖除魔,破除苦難,方才可以得見真性,兄弟日后的道路,可要思量好再走”。
說著,錦鱗端起酒杯,與玉獨秀一飲而盡。
錦鱗喝了酒水,并不離去,反而是在玉獨秀身前坐下,二人共用一個案幾。
看著玉獨秀,錦鱗慢慢端起酒壺,倒了一杯酒水,玉獨秀只聽得耳邊傳來細微之音道:“我說話,你聽著,莫要做出任何異動,你今日來四海著實是莽撞,四海乃是大兇之地,你飲了酒水之后,就找個機會離去吧,四海龍君欲要對你圖謀不軌,你若是立即離去,方才可以免去大劫”。
玉獨秀聞言不動聲色,緩緩端起酒杯:“有勞兄長教誨,我妙秀在以前的日子里,忍氣吞聲的生活已經過夠了,早就已經看開了一切,超脫生死,不將萬物看在眼中,兄長教條小弟謹記在心,不管是多大的風雨,小弟都要迎難而上,乘風破浪,能化解一番因果就是一番因果,大不了卷土重來罷了”。
見到玉獨秀面色堅決,還要再說,一邊的南海龍君已經自座位上走了下來,來到玉獨秀與錦鱗身前,那南海龍君端著酒杯,對著玉獨秀道:“妙秀啊,你乃是人族天驕,力壓當代,配得上我四海明珠,日后敖樂侄女可就交托在你手中了,你可莫要欺負她,不然本座饒不了你”。
玉獨秀聞言沒有說話,只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你有如此之心,本座就放心了,時候不早了,敖樂那妮子還沒吃東西,你去端了東西給她送去,早日喝了交杯酒,生出一個小龍出來”南海龍王打趣道。
說著,南海龍王不待玉獨秀應答,對著不遠處的宮女道:“帶駙馬去休息”。
“是”。
有宮女應了一聲,走過來對著玉獨秀一禮:“還請駙馬跟著奴婢走吧”。
看著那宮女,再看看南海龍王一眼,玉獨秀對著錦鱗一禮:“小弟告辭”。
“去吧,去吧,帳暖,還需慧劍斬,莫要沉迷其中毀了道途”錦鱗道。
玉獨秀聞言點點頭,起身與那四海龍君分別行了一禮,隨著那宮女向著婚房走去。
看著自家周身越來越濃郁的大劫之力,玉獨秀心中念頭流轉,數之不盡的思緒在一瞬間轉動。
“世事變幻莫測,此地有四位龍君,我就算是再厲害,也未必能敵得過四位龍君的算計,眾位龍君若想算計我,無非是祖龍真血或者是我身上的法寶罷了”玉獨秀默默思量,下一刻卻見周身黑色蓮花閃爍,數之不盡的天魔鋪天蓋地自黑色蓮花之中的天魔界內撲天蓋地涌了出來,瞬間鉆入玉獨秀周身百竅毛孔之中,隨后這無數天魔瞬間與玉獨秀的頸椎大龍融合。
無數天魔在玉獨秀操縱之下,順利進入脊椎大龍之中,與脊椎大龍融合為一體,悄悄潛伏。
玉獨秀體內最珍貴者有三,第一是祖龍精血所化的混沌祖龍真身。
第二乃是大道真種,這大道真種倒是不怕被人奪取,大道真種乃是玉獨秀凝聚,若是離開玉獨秀肉身,會瞬間破滅。
這第三,就是玉獨秀精血之中的天地烙印了。
隨著這宮女轉過一個又一個走廊,突然間玉獨秀聽得遠處傳來一陣爭吵之音,聽那聲音有些熟悉,仿佛是東海龍王與另外一個人的爭吵,那聲音玉獨秀聽著熟悉,不正是海大富。
“嗯?海大富與東海龍王個怎么爭吵在一起了?”玉獨秀面露疑惑之色,腳步加速,瞬間超越了那宮女,循著聲音走了過去。
“龍王,本座還有要事,沒時間和你糾纏”海大富怒聲道。
“海大富,你漲脾氣了是吧?連本王都敢吼了,本王今日還真就是不讓你走了,你能奈我何”東海龍王聲音或活脫脫像是一個凡俗間的無賴。
“本座受駙馬之托守護公主,之前突然間見到有人影閃爍,行蹤鬼祟,必然是對公主圖謀不軌,龍王可要想好了,若是真的有人暗害公主,這所有責任都要龍王一力承擔”現在海大富背靠玉獨秀這龍族駙馬,還真是不懼怕東海龍王。
“怎么回事,吵吵鬧鬧成何體統”玉獨秀聽著那海大富與東海龍王的爭吵,聽了半天倒是聽出一些眉目,面色陰沉的走了出去。
“見過駙馬”。
“見過駙馬”。
東海龍王與海大富見到玉獨秀之后,頓時一驚,然后紛紛行了一禮。
“怎么回事?”玉獨秀看著那東海龍王與海大富道。
不待海大富說話,東海龍王道:“本王找這海大富辦點事,但誰曾想到海大富現在有了靠山,對于本王命令是百般推脫,不將本王放在眼中了,真是威風了”。
聽著那東海龍王風言風語,一副嘲諷的面孔,玉獨秀面色不變,一雙眼睛看向了海大富,那海大富看著玉獨秀,略一猶豫,腳步上前,附著在玉獨秀耳邊低聲自語。
玉獨秀聞言眉頭頓時一皺:“當真?有這事?”。
海大富聞言點點頭:“屬下敢以性命擔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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