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方遠山對整個里約還有不熟悉的區、那就是七區了。
七區的位置在科帕卡巴納的正北方,一個里約州最大的內陸湖、“拉格亞湖”旁邊。七區西面就是兩千多平方公里的原始叢林,加上“拉格亞”鎮、基本就屬于七區的勢力范圍了。
不同于別的區都是巴西當地組織控制的,七區是里約十一個區里唯一一個不是巴西人在主導。他們的成員全部來自亞洲,沒有一個是別的大洲的人。
根據猜測、其中百分之四十是華裔,還有百分之六十分別由日籍、韓籍、還有馬來人組成。
為什么說他看不透這個組織里的人呢?因為這個組織里的人不同于巴西那些傳統的幫.派組織,他們不爭地盤、不販du、不搶劫,也沒有聽說他們搞什么非法活動,就是牢牢的守著七區不動彈。
一個帶有黑澀會性質的組織幫.派、要說他不靠非法交易獲利、說給鬼都不相信。可是奇怪就奇怪在這里。這個七區真的不搞那些傳統的“生意”,幾個大區的首領幾次試探都沒能找出他們到底做的什么事情。
聽坐牢的艾德里安說,早幾年在方遠山還沒來巴西的時候,三區的一個老大看上了“拉格亞湖”豐富的水域資源、想派人把那幫亞籍人全趕出七區。可是結局很慘,一夜之間、三區的所有中上層人員全部被/干掉,手段極其殘.忍,讓人不忍目睹。
這件事不僅轟動了整個里約洲,就連當時的巴西總統也聽說了這件事。聯邦警察到里約城調查了一個多月,抓了很多七區的外圍成員,但沒有任何用,他們找不出任何證據來證明、這件事是七區的人干的,最后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七區唯一一次的出手、瞬間震住了里約其余的那些幫/派組織,讓他們不敢再生出覬覦之心。就連之前對七區虎視眈眈的“北極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放棄了對七區的垂涎,從此之后再也沒打過主意。
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但是方遠山現在已經不是什么初生牛犢了,他現在算是半個老牛了,知道江.湖水深,那些越是不起眼的人和事、你越要當心。正是咬人的狗不叫,就是這個道理了。
但現在不行了,這個“不叫的狗”竟然跟他的敵對勢力有瓜葛,這讓他一時間如鯁在喉,不弄個水落石出他連覺都睡不安穩。
旁邊的元高陽見自己的老板不說話,以為他在擔心著什么,不由說到:“老板,要不我去查看看?”
怕那個七區有什么古怪,他想了想還是搖頭到:“不用,這件事讓我想想。”
別的方遠山可能不知道,但有一點艾德里安再三跟他強調過,七區里的很多人都是使用的冷兵器,那個三區的老大就是被人用片刀活剮了的。而且更恐怖的是,根據事后法/醫鑒定結果顯示、那個三區的老大在被人剮成/人棍后竟然沒有當場死亡,在沒有打任何止痛藥的情況下、還存活了三個小時……
當時方遠山在聽艾德里安講這些事情的時候,雞皮疙瘩那是起了一身,連脖頸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他知道滿.清十大酷刑里就有這一招,但以現在人來說、大多也只是當一個故事聽了,誰還當回事不成?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不愿意元高陽去冒險,連李富貴這個武癡他都不愿意讓他去涉險。還是那句話、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萬一人家在暗處把他給狙了,他都沒地方哭去。
出來一個“博古”流氓公司就算了,現在連這個古怪的七區也摻和了進來,這讓方遠山不得不慎重了起來。
車子還在高速行駛著,車胎跟路面石子摩擦產生的“嘶啦”聲不停的在車廂里響起,方遠山的臉色也漸漸開始沉了下來……
里約城一區某棟公寓里,被方遠山狠狠抽了兩巴掌的“莉莉”此時正在大發雷霆著,嘴里不停喊到:“你們這幾個該死的家伙,我讓你們別去挑釁他,你們不聽。現在好了,我們幾個人的行蹤全被他發現了,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難道真得回多倫多不成?別說今年獎金沒了,到時候可能還會有別的懲罰。”
聽到他的話、坐在遠處會客椅上的幾個男子一臉赫顏,呢喃著說不出話來。坐在她旁邊的格斯特笑到:“娜娜別生氣,他們也只是一時沖動了點,誰知道那個小子出海游玩還弄一幫人躲水里搞破壞啊,這也不能全怪他們。”
保娜雙眼怒瞪的看著他到:“你知不知道他拿槍指著我的腦袋啊?那個人絕對會開槍的,我能感受到他的殺機。”
格斯特靠過去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這件事過去了。下面不用我們出手了,總部聯系上了里約七區的那幫人,我們只要等消息就行。”
保娜朝他看了看,等格斯特訕笑著把手拿開后才奇怪到:“那些人不是不出手嗎?怎么會答應幫忙的?“
格斯特朝對面的幾個人看了一眼,然后傾過身子在保娜耳邊到:“總部答應他們、只要肯幫忙的話、回頭送一批貨給他們。”
保娜聽到“貨”這個字眼,眼睛里升起一絲恐懼,面色蒼白的道:“總部怎么會答應的?”
“阿富汗和巴基斯坦那邊現在情況不怎么妙,所以總部打算撤了,順便裝了一大批貨回來,剛好這邊事情不順利,所以總部才想到他們的。”
保娜奇怪到:“你怎么會知道這么清楚的?”
“想知道?”
格斯特眼神詭秘的看了一眼保娜姣好的身材,嘿嘿到:“你今天晚上陪我睡一覺,咱們邊做邊談怎么樣?我的功夫很好的,總比那些娘.們舒服吧?”
“你不怕我半夜給你剪了,你盡管來試試,我保證不反抗。”
聽到她的話、格斯特一陣惡寒。保娜的話可不是開玩笑,她是真的會下手的。
這個女人在十一歲的時候、放學回家的路上被一個流浪漢給強/j/i/a/n了。當時在反抗無果之下、她竟然忍著撕裂的劇痛配合著那個流浪漢,在他滿足之后、用鉛筆刀割斷了流浪漢的喉嚨、然后把他的那個東西用鉛筆刀一刀刀的削成了2/b鉛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