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只要你能幫我們拿出數jù來,這些錢全是你的。”
看著面前桌上散發著油墨香的嶄新雷亞爾,圖爾斯的眼睛里滿是貪婪的神色,抬頭看了看對面這幾位男女,心里滿是糾結。
他是南費里斯嶺一號塊壘的現場工程師,原來是隸屬于“希洛克”貴金屬公司的,后來“新南美”合資公司股份轉讓,連帶著他們這些員工一起打包“賣”給了方遠山。
現在他為難的并不是該不該拿這個錢,而是合不合算的問題。他現在每月的工資是3萬雷亞爾,這個錢在整個巴西都是高收入人群了。下面南費里斯嶺即將進入開發階段,他每月的獎金也不會少,再加上可以預期的年終獎還有各種福利,以及執行董事安妮.伊莎貝拉承諾的退休金,這些加起來是一大筆錢。
可是這些都要建立在他能在南費里斯嶺安安穩穩干下去的前提下,如果他拿了這些錢,萬一事情敗露,那些先前的承諾都不會再有,他也很可能因此吃官司。
“這些錢不足以讓我冒這個險。”
聽到他的話,對面中年鷹鉤鼻男子笑了出來,轉頭朝站在身后的女人示意了一下,這個女人面無表情的把地上箱子拎起來放在了桌上,打開后轉了個面推到了圖爾斯的面前。
“這里面還有50萬,只要你答應,現在就可以拿走。”
“呼”
這位四十來歲的圖爾斯,急促的喘息了幾聲,臉上的表情猙獰無比,最后狠狠diǎn頭道:“成交!”
等圖爾斯打開房門離開后,其中一個年輕男子問到:“頭,那個aa公司就給了100萬,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diǎn虧啊?”
鷹鉤鼻男子端起面前玫紅色的酒液喝了一口,等放下后才道:“呵呵,他們是讓咱們提供情報,但是沒說這份情報只給他一家,咱們不是還可以賣給那個博古礦業嘛,聽說他們也對這個南費里斯嶺很感興趣。”
旁邊雙臂環胸站立的女人,胸前的挺拔被擠壓出深深的溝渠,目光$∟dǐng$∟diǎn$∟小$∟說,.2≧3.o≈s_();在鷹鉤鼻男子的后腦勺上掃視了幾眼,跟著問到:“錢都給了他,你就不怕他拿錢不辦事?”
端著酒杯的男子,手微微頓了頓,眼里閃過一絲不屑道:“聽說他的兒子正在巴西利亞大學讀書,你看我們什么時候去跟他聊聊巴西足球文化的?”
“呵呵”
“哈哈……”
正在地下洞穴里的方遠山,一邊喝著飲料一邊看著諾曼在那里做著試驗。從見到這些金礦時起,這位總工程師已經完全失態了,嘴里不時的驚呼著。
常年跟礦石打交道的他,在拿起地上淡黃色石頭的一瞬間就發現了問題:這些石頭比正常的石頭有明顯的差別!之后他也不管方遠山了,用帶來的儀器開始分析起這些石頭的含金量來。
粉碎、研磨、試劑測試,數jù分析,這位總工程師做起這些事情來顯得熟練異常。時間不長,等檢測結果出來時,看著上面的數字、這位總工程師已經傻眼了。
“這不可能的……這絕對不可能……”
旁邊的方遠山疑惑到:“怎么啦?”
一臉見到鬼的諾曼,嘴里呢喃了一會之后,好長時間才轉過頭來,眼神呆滯的問到:“老板,這個洞穴里的一qiē都是幻覺是吧?”
“啊……這個……應該不會吧!”
聽到這位工程師的話后,方遠山也有diǎn傻眼。他不知道這位工程師到底想表達什么意思,但是自從有了空間之后,他對無神論這個概念已經不是那么太堅定了。所以在聽到諾曼神神叨叨的樣子后,他的眼睛還不自覺的四處看了看。
兩人都不說話,山洞里頓時安靜了下來,只有兩人粗重的喘息聲在里面回響著。過了好一會諾曼的眼神才恢fù了清明,看了一眼儀器上面的分析結果,隨后又抬頭看了看方遠山,壓抑著興奮道:“老板你知道嘛,這個洞穴里的金礦會是一個震驚世界的發現,已經不能用現有理論來給它定位了。”
聽完他的話,一旁的方遠山也回過了神來,滿臉喜意的連連道:“那就好,那就好……”他在這里投了那么多的錢,要是這個金礦不能給他帶來豐厚的回報,那他豈不是要傻眼?
跟著他才問到:“這些金礦的含金量怎么樣?”
諾曼轉頭看了一眼地上的儀器,轉而又看著方遠山,顫抖著嘴唇道:“它……它的含金量每公斤高達16.3克!”
“啊,就16.3克啊?”
聽完諾曼的話,正準備聽到一個驚人數字的方遠山,瞬間臉如死灰。話說那些富礦含金量哪個不是幾十克,幾百克的?就這16.3克至于這么激動嗎?而他又該什么時候才能收回成本?
“等等,他說的是每公斤,而不是每噸?”
愣住的方遠山轉頭看著諾曼驚喜道:“你……你說的是每公斤?,你是不是說的每公斤?”
看著他的諾曼重重的diǎn了diǎn頭,語氣堅定道:“是的,老板!”
“一公斤16.3克,一噸豈不是要16300克?”
想到這個結果的方遠山,臉上同樣是震驚不已。看著諾曼結結巴巴道:“你……你確定……確定沒說錯?”
諾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不過眼睛里的神色已經在告sù他,他沒有聽錯了。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在心里好好的消化了一下這個震撼人心的消息。過了一會諾曼從地上站了起來,頭dǐng的礦燈隨著腦袋的晃動在洞穴里四處搖擺著,洞壁上的金礦在燈光的映射下閃著蒙蒙的光亮。
“老板,這個金礦肯定不是天然形成的,應該是天外金隕石掉落在這里,最后在地殼運動中慢慢變化而來的。”
旁邊的方遠山diǎndiǎn頭沒有說話,對于這個金礦是怎么形成的他一diǎn都不感興趣,他只關心這個金礦到底能賺多少錢。所以等諾曼說完,他的眼睛里已經滿是金錢的符號,嘴里呵呵道:“那你說這個金礦能提煉出多少黃金來?”
諾曼搖搖頭,手中的礦燈朝前方照射了一圈,遠處黑黝黝的洞窟里閃耀出一片淡黃色,嘴里回到:“現在還不能肯定,不過應該能超過南非的蘭德金礦。”
見到方遠山一臉疑惑的樣子,諾曼給他說起了“蘭德”金礦的事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