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吹吧,2000米200秒,他以為他是博爾特?”
“切,我告訴你們,那是你們沒看到,要不然你們統統得傻眼。博爾特算什么、在他面前就是這個。”說著話的同時、這位演講的女孩豎起了小拇指。
“有沒有這么神奇啊?”
“就是就是,丁丁啊,你就跟我們講講唄”
“咚咚咚”
這位正要開講的女孩子赫然就是丁靖凝、此時聽到包間外響起的敲門聲、剛要出口的話語也停了下來,房內的另一位女孩用日語說:“請進”
進來的侍者用日語笑道:“你們好,這是你們點的菜。”說著讓開身子、把身后兩位捧著菜盤的服務員露了出來。等菜全部擺好后,這位侍者才一鞠躬到:“你們請慢用。”說完又把移門給關了起來。
“哇,看樣子就好好吃的樣子”
聽著房間里四五位女孩的大呼小叫,丁靖凝瞥了瞥小嘴道:“真是羞于與爾等為伍,眼皮子太淺了,就這算好吃了?想我泱泱大國什么美食沒有,至于這樣大呼小叫嗎?”
聽到她的話,房里的幾位女孩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同時哈哈大笑,等過了一會有位女孩說到:”沒想到我們家丁丁還是一位小憤青。”
坐在“丁丁”旁邊的女孩,挪動了一下膝蓋,靠過來攀著她的膝蓋問到:“哎,丁丁。后來呢?”
房間里已經開吃的幾位女孩,在聽到這話以后、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眼神一起瞥向了她。
聽到這位女孩的話、丁靖凝的眼睛瞥向了她手中的飯團,眼神勾了勾、示意她喂自己。等吃了一口后丁靖凝開始給眾人講起了那天的所見所聞……
方遠山不知道這個小魔女已經來了日本,而且那么巧的也在名古屋,他此時正在一家華國人開的火鍋店里,吃著帶有異國特色的火鍋。
“呼,好辣好辣”
小川愛子不停的拿手扇著風,一張小臉在屋內暖風的吹拂下都開始見汗了。方遠山愛憐的抽出一張面巾幫她擦拭了一下,小丫頭眼睛眨呀眨的,很是羞喜的樣子。
正在擦拭著的方遠山、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他回過頭時見到宋恩熙一雙大眼也在看著他,他笑笑也用紙巾幫她擦拭了一下。
就在幾人吃著飯的會后,他口袋里的電話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原來是丁翰墨。他朝小川愛子抱歉的看看,然后走到一邊接起了電話。
“嘿,丁警官您好啊,您這么忙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對面的丁翰墨驚奇了一下,“咦”到:“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睡覺嗎?聽你這口氣好像還在外面瀟灑啊!”
“哈哈,你說對了!我現在在日本。是不是很驚喜?”
“你跑日本干嘛?哦,懂了。”
“……什么你就懂了?”他無語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也是有點哭笑不得。
知道丁翰墨沒事是不會打電話給自己的。所以說笑了兩句他就轉回正題問到:“對了、你打電話給我有什么事嗎?”
那邊的丁翰墨在沉寂了一下說到:“這件事本來不該找你的,不過你一向比較有辦法,所以我就打電話給你問問了。”
方遠山哈哈笑道:“你有事找我就對了,就怕你想不到我,那樣我才傷心呢!”
“那好吧,我就直說了。是這樣的,今年7月份下海市發生了一起特大的金融詐騙案,受騙企業多達二十余家大中型企業。總金額高達十七點六億華國幣。對方是七八個外國人,另外還有若干的外圍下海當地人。他們以金融產品的高回報率為誘餌,把錢圈走以后立刻潛逃出國,現在好多廠家連工資都發不出了,有人已經鬧到了市政府。所以我才想問問你有什么辦法的?”
靜靜的聽丁翰墨說完,他的心里其實有點不以為然的。所謂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不貪財人家怎么會找上你?而且國人迷信外國的月亮就是圓的,人家的金融產品肯定也是好的,這就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沒什么好說的。
就是可憐了那些企業里的員工,人家辛辛苦苦的在廠里打工。到了企業破產了、那些老板依然的瀟灑,普通工人連下鍋的米都沒有。真是一幫人頭豬腦的混蛋。
聽到這樣的事情總是非常的生氣,但是他也有點奇怪,頓了下疑惑到:“這種事不是應該找下海有關部門嗎?你打電話給我干嘛?”
對面的丁翰墨可能也覺得有點不妥,想了會才說:“案子已經破了,不過國際追討費時費力,而且那些犯罪嫌疑人都是逃到了那些沒有引渡條約的國家;再一個就是資金了。這么多的錢、他們肯定會想辦法轉移的,等找到他們拿不回來錢也是白費功夫,所以才想問問你有沒有什么辦法的?”
聽丁翰墨說完、方遠山倒是有點把握。不過這種事就跟討債一樣,他也不可能憑白的出力啊?上回無條件的幫下海市公安局運了一套人體掃描儀,那是出于情分。但這回可就不一樣了,那是幫私人。要回來了難道就一句口頭感謝?
聽到他不說話,丁翰墨也是一個人精。他對方遠山太了解了,這個家伙對朋友是沒得說的,但是對外人可就沒那么客氣了,那是死要錢。所以他直接問到:“你有什么要求就直說吧!”
方遠山嘿嘿到:“那,這是你讓我說的啊,那我就直說了。這種事說白了就是討債,不一樣的只是跨國而已。咱也不說跨國了,就按討債的收費標準來算吧!17.6億我給你友情價十個點。怎么樣?”
郁悶了一下的丁翰墨說到:“你小子是不是太黑了?”
“請你把黑那個字眼去掉,用便宜來代替。”
一句話說完的他不由笑了出來,跟著到:“也就是您老人家打電話過來了,不然這件事百分之百變成無頭案件。”
丁翰墨也知道他說的有道理,他就是不知道回去該怎么給父親講這件事。昨天自己可是拍著胸脯保證的、說這件事找方遠山肯定有戲。現在人家要收費,他就有點為難了。
丁翰墨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他知道公是公、私是私。這件事要是擱他本人身上,他相信方遠山肯定分文不取的幫他要回來,但是換了那些不認識的公司嘛……
回過神來的丁翰墨說到:“好吧,這件事我跟上面請示一下,回頭我給你消息。”
“行,反正我不急。”
掛電話前丁翰墨跟了一句:“對了,丁靖凝也在日本,應該在名古屋那邊。”說完就匆匆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