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遠山一連串的決定讓巧巧這個丫頭都傻掉了,過了很長時間才反應過來,看著方遠山急道:“老板,漲點工資就算了,我已經很開心了,股份真的沒有必要,真的!”
“好了,老板我已經決定了。再說了,那些股份也不是白給的,你今后可是要給公司當牛做馬的。”
“我.我.謝謝老板。”
說著說著巧巧這個丫頭居然哭了起來,看得方遠山一愣一愣的,趕忙站起身走過去說:“別哭了,這有什么好哭的。”說完抽了張面巾紙給她。
“你現在哭,以后可別生氣哦!”
“嗯?”
看到錢巧巧帶著淚痕的雙眼滿是疑惑,方遠山笑了笑沒給她解釋。等那個安妮。伊莎貝拉過來后,相信她就明白了。
“好了,公司里先這樣吧!下午老板我去市里有事,回頭有事你給我打電話。”
在公司里吃了個午餐,方遠山穿著印了“遠山國際貿易公司”的衣服、開著那輛奔馳出了廠房,連公司的業務都沒過問就溜之大吉了
方遠山現在覺得回國才是度假的,而去了巴西卻一直在東忙西忙的沒個安生。這回好不容易回來了,他才不想把時間全耗在公司呢!說個錢巧巧不愛聽的話:反正他沒指望這個公司盈利.
往浦。江方向開的路上他掏出手機給丁翰墨去了個電話,在電話里約定好了見面地點,跟著油門一踩快速的駛向目的地。
到了“泰和茶樓”丁翰墨竟然早早的等在了門口。把車子交給門口的服務員去泊車、順手給了一百小費。他自己快速的走向了丁翰墨。到了跟前兩個人來了個大大的熊抱。
親不親家鄉人、美不美家鄉水!丁翰墨這個渾身文雅氣的商人、在他最落魄的時候給了他一個崛起的契機,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特別是自己還是個窮留學生的時候,他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絲毫沒有看不起他,這讓他尤為感動。
抱著丁翰墨使勁的拍了拍他的后背,等松開他時才笑道⊙⊙,:“丁老板發福了嘛!”
“滾。蛋哥這叫健壯,不懂不要瞎說!”
“你詞用錯了,那叫肥壯。哈哈.”
丁翰墨不屑道:“你這是嫉妒!看你渾身沒二兩肉的樣子。在科帕卡巴納海灘沒少禍害巴西女郎吧!”
“呃”
想起巴西女郎那肥碩的大屁。股,方遠山不由打了個寒戰跟著冷笑道:“嘿嘿!丁老板要是想見識見識什么叫巴西女郎我可以安排。多了不敢說、一個加強連的巴西特色女郎可以排著隊等你寵幸。”
看到丁翰墨目瞪口呆的樣子,估計也知道巴西女郎什么樣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兩個人在泰和茶樓的匾額下說笑了一會,跟著丁翰墨才一拉他的胳膊走進了茶樓里面。
現在大多數人正是吃飯的時候,還沒到喝下午茶的時間,所以里面的客人還不是很多。沒在大廳停留、跟著丁翰墨一直走到了里面的包間。
“喝什么茶?”剛剛坐下丁翰墨已經詢問起他的意見。
“來杯龍井吧!”
丁翰墨在單子上勾了一下,抬頭問道:“吃點什么?”
他趕忙擺手道:“剛剛吃過午飯,還沒消食呢!”
點點頭丁翰墨自己隨便又勾了兩樣,把單子遞給一旁的服務員。轉頭問說:“這次回來呆幾天?”
把身子往沙發上攤了攤、一副憊懶的樣子說:“也呆不了兩天,巴西那邊還有一堆事情等著我呢!”
“你呢?我最近這里忙那里忙的也沒打個電話問問你。你那個珠寶公司怎么樣了?”
“別提了”
丁翰墨興趣缺缺的回了句,看方遠山一臉疑問的樣子,想了下還是說:“我那間珠寶公司已經轉讓了!是真的轉讓,不是掛在別人的名下。”
當下丁翰墨大致的講了講他原來那間公司的情況,至于為什么轉讓他沒有說。方遠山也知道里面肯定有什么深層次的原因,不過這是人家的私事,他也不方便問。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珠寶公司不開了可以干別的嘛!”
兩個人聊了會、包間的門已經被敲響了,等服務員把茶水送上來后,丁翰墨才回說:“目前還沒什么具體的計劃,不過商業這一塊暫時不會接觸了,家里不讓。”
“哦?”
聽到丁翰墨說不想接觸商業領域,方遠山估計他家里不是不讓,應該是“不能從商”。從丁翰墨的話里他也大致推測出他家里應該有人從政的,而且官應該還做得不小。
“那就沒個具體的安排嗎?”
聽到他的問話,丁翰墨笑了起來,跟著詭秘的說:“安排嘛倒是有一個,不過還得方老板大力支持啊!”
“呃.我能支持你什么?再說了、我也不在國內啊!”
“哧溜”
抿了口茶丁翰墨才呵呵說:“不在國內不要緊,只要你愿意幫忙就行。”
“那你說來聽聽。”
“現在還不行,八字還沒一撇呢!”
方遠山在這里跟丁翰墨在這里喝茶聊天,此時在世界各地卻有好些人在惦記著他。
里約城區某棟別墅里,一個面色陰鷲的老頭坐在客廳的沙發里,盯著手里的咖啡杯頭也不抬的問道:“還沒聯系上他嗎?”
“還沒有。”
聽到族長加百利的問話,一旁的彼得恭聲的回到,想了想又加了句:“我已經派人在科帕卡巴納盯著了,只要他一回來就會收到消息。”
“你先出去吧!”
等彼得。布雷出了房間、他才一抬頭朝旁邊同樣上了年紀的老頭問:“那邊有沒有回消息?”
進來已經半個一句話的托馬斯、聽到自己大哥的問話時才說:“還沒有,據那個聯絡人講:那個槍手失去聯系超過48小時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
“啪”
桌上的咖啡杯被加百利狠狠的摔了出去。在天鵝絨地毯上滾落出丈遠、砸在電視柜旁邊的墻壁上摔得四分五裂。
“廢物!”
發泄過后加百利心里升起了一絲無奈,從決定給那個華國來的小子一個教訓開始,自己家族好像就開始走了霉運,損失接連不斷。
先是派出去給對方教訓的家族槍手被一鍋端,跟著家族里就出了兩起離奇的失竊案,那損失的數目讓加百利現在想來都一陣肉痛。之后又花了幾十萬美金從網上找了個據說很厲害的槍手,現在又失聯。
“知道他把貨物藏哪去了嗎?”
“迪拜那些貨物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在“萊伯倫”港口那邊,我們的人查到他以女傭“雪莉爾”的名義租了個大型倉庫。不過那邊的守衛很森嚴。我們的人怕是.”
喘了幾口粗氣,加百利又問:“那兩起失竊案呢、跟他有沒有關系?”
“那些保鏢跟那個東方來的小子全部有規律的時間作息表,我們沒有找到什么大的破綻。他名下在里約區的幾個倉庫我們都派人查過了,里面全是些破爛,沒什么顯眼的東西。”
托馬斯頓了頓說:“那幾個家族都在向我們施壓,讓我們把礦山的經營權交出來,昨天已經發生好幾起沖突了.”
底下的話托馬斯沒有說出來,他相信自己的大哥能明白。他們兄弟倆風風雨雨并肩戰斗幾十年了,有時候說話只要開個頭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你讓我想想”聽到托馬斯的話、加百利疲倦的擺了擺手,跟著起身往書房走去。
此時在早稻田大學圖書館里。小川愛子正手托下巴的看著身前的空氣,雙眼之中全是空洞沒有一個焦距。
那天中午臨走時、方遠山給她變了個小魔術。由于上課時間到了、她把食盒帶回宿舍后也沒打開來看過,腦海里都是方遠山即將離開的哀傷。
小川愛子家在北海道札幌市的小鎮上,家里有父親母親、還有弟弟妹妹。由于近幾年旅游熱潮的帶動,使得去北海道的游客日漸增多,她家里的幾個房間在申請后也改成了民宿。
她的爸爸身體不好不能從事體力勞動,所以只能在家里幫忙照顧民宿。而她的媽媽在鎮上幫種植戶生產“瓜果書”,整個家庭的重任基本都壓在她媽媽的肩上。
其實她說自己家庭條件不好也是相對的,日本窮人就是指相對收入低的人,而真正收入高的也并不是很多,至于貧富差距這里不做表述。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小川愛子也沒有如她大部分的同學一樣出去援助。交際,在這樣的社會環境下、她算難能可貴了。
當日下午在教室的窗口里看到方遠山跟她的師兄發生沖突,小川愛子非常的擔心。這些早稻田武道館里的學生非常的霸道,動輒邀人決斗。可是轉眼間那些平時囂張跋扈的師兄們就被那個身影給震住了,這讓她驚訝的同時也是滿心喜悅。
等下午上完課之后她就急匆匆的趕回了宿舍,拿起那個他特地交代的保溫盒猶豫了一會還是打開了。等見到蓋子里面滿滿的美元時、她的臉上滿是驚愕,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的好。
昨天那承載了美好回憶的晚上她不希望跟金錢掛上鉤、那會破壞她記憶中的美好想象,所以她并沒有如預料中的那樣欣喜,甚至帶了點失望。
就在她準備把盒子蓋上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么。把保溫盒里的錢全部倒了出來,果然里面夾了一張紙條,拿起來一看上面用日文寫著:“這是你以后往返巴西的路費。”后面還用阿拉伯數字寫了一排號碼。小川愛子的臉上頓時溢滿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