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金卡”港口被方遠山幾人痛揍了一番的那幫人,等方遠山一行人走后、相互攙扶著離開了飯館門口。那個領頭的男子到醫院檢查后才知道自己的肋骨都被踹斷了,一群人里也有好幾個被打斷了骨頭。
這個領頭的男子叫“馬修”,身份是“美人蛇”在杜金卡的外圍成員。他不知道踹了自己的男子就是組織里正在追查的人,想到自己被人白白的打了一頓,心里越想越氣!等醫生給他固定好胸口的傷勢后立刻給組織里打了個電話。
前兩天在新西伯利亞由于方遠山的及時撤退,那個“銀鏈男子”并沒有追蹤到他的行跡,這讓美人蛇的總部里鬧翻了天。要知道以今時今日美人蛇在俄羅斯的影響力、還沒有人能讓他們吃這么大一個虧呢!
而且據英國那邊發來的消息,組織里好幾個成員莫名其妙的失去了蹤跡,經過多方面的情報分析后、一致認為這是同一個人所為。
莫斯科是俄羅斯兩個最大的黑澀會組織“兄弟連”和“美人蛇”的傳統勢力地盤,金融風暴對于這些組織不僅沒有絲毫的影響,甚至因為失業率的持續下降、那些找不到工作的青年男子索性加入了幫派,這讓兩大團伙的人員反而激增了不少。
美人蛇組織的一號首領叫“別爾夫什卡”,外號“眼鏡蛇”。這個年約四十的男子在莫斯科的能力簡直呼風喚雨,上到參議院里的年度大選、下到外國游客丟了錢包他都參一腳,莫斯科有任何的風吹草動、找他絕對比找警察效率快。
這樣的一個男人可謂把“嘿”這門手藝做到了極致,“眼鏡蛇”的自信心也得到了極大的膨脹,要不是有莫斯科的強力部門大佬找他談話、讓他保持克制,說不定莫斯科的地下勢力早就被他統治了。當然了,也可能被那個兄弟連的“丹尼爾”得手。
在莫斯科郊外的一棟私人別墅里,此時的“眼鏡蛇”坐在客廳里的一張真皮沙發上,嘴里不停的發出“嘶嘶”聲一個半裸女郎跪伏在他的胯間,腦袋不停的在上下聳動著。發出一陣“哧溜哧溜”聲。
“嗚。。嗚。嗚。。。”
可能是快達到極致了,“眼鏡蛇”突然一把摁住了女郎的腦袋,把她死死的壓服了下去,女郎在呼吸困難下發出一陣語義不明的聲音。
“呼”
過了兩分鐘眼鏡蛇一把推開女郎。拉起下面的褲子后說道:“叫奧列格進來“
等那個女郎拉好自己的上衣出去后,沒過一會那個曾經在新西伯利亞郊外出現的銀鏈男子走了進來,走到沙發邊束手站立道:“老板。”
“那個人到底去了哪里?”沙發上的“眼鏡蛇”一邊拿濕巾擦著手一邊問到。
“我們追蹤到“拉茲多利諾耶”鎮時失去了那個人的蹤跡,目前還不知道他的具體行蹤。”
把手中的濕巾扔到旁邊的垃圾桶他才問道:“哦?你們是怎么知道他去了拉茲多利諾耶的?”
“我們。。。”
就在“眼鏡蛇”口中的“奧列格”想說點什么的時候、門口匆匆忙忙的走進了一個男子,到了眼鏡蛇的旁邊耳語了幾句。等眼鏡蛇一揮手之后那個男子又跟著退了出去。
沙發上的眼鏡蛇看著他道:“杜金卡那邊傳來消息,有個東方來的小子帶著幾個保鏢在那邊鬧事,其中那個東方小子很像咱們要找的人。”
“嗯?那個該死的小子怎么跑那里了!那現在呢?”
“如果不出意外他應該到了“SVO機場”,我希望在晚上的時候能看到他在屋里出現,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
方遠山不知道他隨手教訓的家伙把自己的行蹤給暴露了,此時他正走向檢查口。把證件遞給檢查人員驗看后他收起了證件,跟著轉身走了進去。
此時候機大廳里涌進了一群穿西服打領帶的男子,進了里面后到處尋找著什么,其中一個男子拿著手中的照片比對了一下,接著用手一指檢查口那邊的方遠山。
“呼啦啦”一群人圍了過來。其中有人跟機場的安保人員交涉著什么,剛剛走到飛機旋梯邊的方遠山就被人攔了下來,警衛人員對他用英語道:“您的證件有問題,請配合我們過去重新檢查。”
聽到這個警衛的說辭、方遠山的心里一下就沉了下去。證件真不真他自己最清楚,這回在去英國之前他就沒再使用那些假證件了,全部是真實的身份證件,而且沒有任何問題。
這個男子既然這樣說了,那就說明有什么人追查到自己的身上了。想到這里他心頭一動、記起了那伙在新西伯利亞郊外攔截他的那伙人,難道他們找到自己了?
跟著這個警衛人員走到了候機室的警衛室,里面已經圍了一群人了。看到方遠山出現后、胸前掛著銀鏈的“奧列格”走上前用英語獰笑道:“找你可真不容易。”
“哦?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欠你錢!”
奧列格沒回他的話,轉頭朝警衛點頭示意了一下,朝旁邊站立的大漢一點頭、當先走出了警衛室。
前后左右四個大漢圍著方遠山,加上夾著他的兩個俄羅斯大漢。這回這個奧列格可謂是對方遠山相當重視。實在是新西伯利亞郊外的那次戰斗把他嚇著了,這樣一個隨身帶著重機槍、炸彈的人,不重視不行。
方遠山沒有跟他們在警衛室里糾纏,任由他們把自己夾著出了候機室。沒有走旅客通道,一群人直接從vip通道出了航站樓,到了停車場奧列格站住了身子。
“你叫方遠山是吧?”
抖了抖兩個胳膊、把夾著他的兩個男子推了開去。那兩個手心發麻的壯漢眼中都是驚訝。但還是立刻又貼了上去,試圖再次抓住他的胳膊。一旁的奧列格用俄語說了幾句什么,那些大漢頓時退了下去。
方遠山拉了拉胳膊上的褶皺才問道:“你們又是什么人?”
不同于大多數性格暴躁的俄羅斯男人,這個奧列格脾氣顯得相當陰沉,看著方遠山道:“在新西伯利亞郊外的人是你吧?”
“你先回答我你們是什么人?”
“走吧!回去慢慢說。”跟著勾了勾頭讓旁邊的大漢把方遠山“請”上車。
“不用拽,我自己會走。”說完方遠山坦然的坐進了旁邊的一輛越野里,身后圍著的大漢也跟著進了車里,前后左右把他圍的死死。
不同于在機場里。車門關上以后、圍著他的大漢紛紛從懷里拿出了手槍,打開保險后頂著他的腦袋、身體。坐在他對面的男子拿出個手銬就要給他戴起來,方遠山不滿道:“帶就帶,把槍給我拿開。”
副駕駛的奧列格用俄語說了幾句什么。拿槍指著他的男子紛紛把槍放了下來,但還是把手銬給他帶了起來。
方遠山的心里現在反而不急了,只要不是俄羅斯的官方找他麻煩他就沒什么可擔心的。這些人找他無非就是為了那些鉆石、既然這樣暫時也不敢拿他怎么樣,不過把自己的命運交給別人掌握實在不是方遠山的性格,現在上車也只是為了探尋一下他們的底細。
等手銬戴起來后他才問到:“現在能告訴我你們是什么人了嗎?”
“呼”的一聲方遠山只感覺面前的黑影一閃而過。他腦袋下意識的往后避了一下,等回過神來他才發現是前面那個男子呼出的巴掌。這下方遠山爆炸了,“嗎的,勞資上來是探底的,可不是受虐來了。”
“嘭”的一聲,全力以赴之下的方遠山、把面前的兩個男子直接從后座踹到了前座!也不等他們發難、雙手一動出現了兩把安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噗噗噗”幾槍下去坐在他旁邊的兩個男子也載倒在了座椅上。
“噗噗噗”
留下那個銀鏈那字,剩下的幾個都撲倒在了前坐上、包括駕駛員。那個銀鏈男子本來還在推搡著撲倒在他身上的大漢,突然之間形勢逆轉,整個車里就剩下了他跟方遠山。
“滴滴。。。”
另外一輛suv里的駕駛員看到他們這輛車遲遲沒有發動。按響了喇叭。方遠山立刻拿槍頂著銀鏈男子的腦袋說:“讓他們在外面等著,快!”
“¥¥………………。。”降下一點玻璃的奧列格朝外面了說了一句俄語,跟著又把玻璃升了起來,轉頭朝方遠山道:“好了。”
方遠山一點也不擔心他出什么幺蛾子,別說自己還拿槍頂著他了,就是外面的人知道了又能怎么樣?把他逼急了拿“rpg”朝他們招呼,看誰玩得過誰?
不知道這個男子說了什么,透過雙面玻璃可以見到另外一輛suv熄了火等在了旁邊,里面并沒有人下車來查看。
側身把手伸進了口袋,再拿出來的時候已經多了幾根自鎖束絲扎帶。拋到前面男子的腿上說:“來,自己給自己綁起來,多捆幾道。”
這個方遠山到目前為止還不知道名字的男人很是配合,彎腰在腳踝上捆了幾道。跟著用嘴巴拽住又在手上捆了一道。
“這下咱們可以好好聊聊了。來,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奧列格。”
“什么組織的?”
“美人蛇”
“艸又他么是美人蛇,我跟你們有仇還是怎么的?”
也不等這個奧列格回答,方遠山自顧自的說道:“我看你們這個組織也不怎么樣,有本事怎么不到那個丹尼爾的手里去搶?”
“好了,該問的也都問完了。那咱們就再見吧!”
“噗”
(推薦太少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