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
秦然默然不語的端起了魚湯喝了一口。
按照巨大城市的實力等級,他這個時候是初代神裔的程度,但是眼前副本世界的‘神靈’似乎有些不一樣。
回憶著‘財富女士’的實力,秦然心中的疑惑越發的多了起來。
對方的實力似乎根本稱不上是‘神靈’。
卻又有著一些‘神靈’才能夠擁有的特性。
無疑,眼前世界的‘神靈’和他認知中的神靈是不同的。
至于為什么會這樣?
線索太少了,秦然無法得知。
而看著秦然沉默的模樣,老祭司明顯有了某些誤會。
畢竟,是有著前車之鑒的。
這樣的誤會,產生的實在是太自然了。
三百年前‘吞噬者’的出現,涌現了一大批神靈。
三百年后‘吞噬者’再次出現,出現新的神靈,又有什么奇怪的?
“冕下。”
老祭司站了起來,以最為隆重的禮儀跪拜在了秦然面前,放聲高呼。
周圍本就注意這里的人看到這一幕,隨即一愣后,就紛紛學著老祭司的模樣,跪拜在地。
“冕下。”
洪亮的聲音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也拽回了秦然的思緒。
感知腦海中越發雀躍的火焰,秦然沒有做出更多的解釋。
有時候,美妙的誤會,要比殘酷的現世更加容易讓人接受。
“嗯。”
秦然點了點頭,再次喝了一口魚湯。
食材沒問題。
就是廚藝略差。
當然了,他所見過的任何一人的廚藝,都比不上含羞草。
艾亞哨所內,愛特琳娜正與納爾森低聲交談著。
“祭司大人,與您所料的一樣,那些家伙紛紛派出了使者,且內斗不休。”
“到了現在,他們還在為由誰做為隊伍的第一騎而爭吵著,據偵騎回稟,他們馬上要為了這個名額而發起一次決斗。”
“真是一群……不知所謂的家伙。”
哨所長仔細想了一下后,這才給予了那些家伙一個極為忠懇的評價。
“整個約特平原太過富饒了,他們的爭斗更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般。”
“如果不是因為300年前的契約,整個約特平原也早已成為了納威亞城的領地了。”
提到約特平原,愛特琳娜面露不屑。
做為一個曾經想要成為祭司的人而言,所需要學習的事情太多了,不僅僅是禮儀、雜物,有關神廟的歷史更是重中之重。
因此,愛特琳娜實在是太過了解約特平原上那數十位領主的做派了。
有事時,求助納威亞城。
沒事時,又窺視納威亞城。
愚蠢、自不量力等等詞匯都可以放在這些人的身上。
放心,沒有絲毫侮辱的意思。
因為事實如此。
甚至……
還要讓人無法接受。
就如同這一次,那些被擊潰、零散潛入到了約特平原內的怪物們,讓約特平原內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但之后呢?
出兵速度緩慢,相互推卸責任,不愿意承擔。
最終,花費了遠超想象中數倍的代價才完成了對怪物的殲滅。
而在這之后?
他們派出的所謂‘使團’更是糾纏不清,為了一個所謂名義上的‘第一’,竟然還要進行一次所謂的決斗。
但是,恐怕這群人連所謂的‘決斗’是什么意思都不懂吧?
拿著木刀木劍劈砍。
被打中一下就哇哇大叫。
“哼。”
想象著那副畫面,愛特琳娜忍不住的冷哼了一聲,跟在秦然身邊這么長時間,她實在是無法接受這種娘娘腔的行為。
不過,這些娘娘腔帶來的東西,她卻是不介意的。
“我們需要提高我們的價碼。”
“糧食、武器在原有的基礎上翻一倍。”
“而且……”
“我需要他們出動人手來,幫助我們再修建一座外城墻。”
愛特琳娜緩緩的說道。
當然了,愛特琳娜并沒有說出她最為真實的想法:那些前來修筑城墻的人,她是不會歸還的。
因為,她很清楚,只有更多的人口,才能夠保證掌權者的地位。
甚至在某些方面來說,人口比土地更加的重要,而沒有人口做為保障的地位,根本就是不現實的。
“想必萊恩看到多出數十倍人口的艾亞哨所,一定會高興的。”
“到時候的艾亞哨所,就不再是單單的哨所了,而是一座新的城市,或許在未來還能夠取代納威亞城。”
“到了那個時候……”
愛特琳娜想象著未來,隱藏在袍袖下的手掌就不由顫抖起來。
她非常的激動。
但她更加的明白,這一切都是以一個人為前提的:萊恩!
沒有萊恩,艾亞哨所根本無法成為艾亞城。
但愛特琳娜有把握,萊恩一定會贊成她的做法。
并沒有確切的證據,可愛特琳娜有這樣的預感,萊恩所圖謀的絕對不單單是一個所謂神廟大祭司的位置。
畢竟,此刻的神廟已經覆滅了。
按照常理,萊恩應該急流勇退才對。
但事實呢?
面對著‘吞噬者’,萊恩不僅留了下來,而且,還繼續戰斗著——以大眾所期待的身份。
這在他人看來是正常的。
可做為萊恩的合作者,愛特琳娜卻有了一些猜測。
正因為這樣的猜測,她才會越發的愛著萊恩。
一個實力強大而又野心勃勃的男人,她怎么會不著迷?
男人應該征服世界。
而女人本該征服男人獲得世界。
有著這樣想法的愛特琳娜對秦然愛的不可救藥。
不過,這樣的著迷、不可救藥,也只會在那個男人面前顯現。
其他人面前?
愛特琳娜保持著自己祭司的威嚴。
“再修一座外城?”
“他們能夠答應嗎?”
哨所長一愣,略帶遲疑的看著女祭司。
納爾森沒有反駁。
身為荊棘神廟的祭司,他本身就不會反駁祭司。
但同樣的,他也不會無視問題。
前者是信徒的本能,后者是騎士的本能。
“相信我,他們會的。”
“而且……”
“他們會爭先恐后的答應我們的條件。”
愛特琳娜信心十足的說道。
而就在女祭司的話語聲落下后,外面就響起了傳令兵的聲音——
“愛特琳娜祭司、納爾森哨所長,有一個自稱是‘繁花領’領主使者的人求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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