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一旁的司機突然開口道“侯生,我以前看的一部電影《茜茜公主》,里面的女主角那個奧匈帝國的皇后好像就叫這個名字。”
聽到司機的話,候文俊大腦瞬間當機了。《茜茜公主》他也看過的好嗎,那可是一百年前的事了。想不通的候文俊瞬間有了決斷道“好啊,我們見面談吧。我在金立集團的辦公樓里恭候你的大駕。”摸不清對方底細的候文俊決定還是客氣點好。
聽到候文俊的答復,維尼滿意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侯先生,我不能去金立集團,那里太顯眼了?我在九龍公園等你好了。”說完維尼就直接掛了電話。
聽到電話中的忙音,候文俊又莫不著頭腦了。這到底是要鬧那樣啊,九龍公園?九龍公園可不小啊。見都沒見的,這讓人怎么找啊。更加讓候文俊困惑的是去金立集團顯眼?這句話是不是說明有人正在他的集團外盯梢呢?
還有最重要的是,他候文俊根本不想去。也不會去的好嗎。鬼知道對方是不是在那里埋伏了槍手,摸到他的行動路線。又在開闊地,一顆狙擊子彈就能要掉他的小命好吧。
把電話還給謝豪的候文俊,無奈的笑了笑道“九龍公園,你幫我把人給帶來,我在葵青碼頭等你。動靜不要太大,可能有盯梢。”
等候文俊吩咐完之后。司機直接把車給停到了路邊。收到命令的謝豪轉身下了賓利車。坐進了后面的一輛奔馳車中。候文俊的車隊隨即分成兩塊,三輛奔馳車護著候文俊的賓利向葵青而去,謝豪所乘的奔馳車直接開往了九龍公園。
候文俊不知道、謝豪不知道、司機也不知道,伊麗莎白·阿瑪莉亞·維尼·馮·維特巴赫這個名字。不過不要緊他候文俊手下還是有這方面的牛人在,拿起電話的候文俊撥通了金立日報主編的電話。
候文俊是真的很好奇了,對方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候文俊,伊麗莎白·阿瑪莉亞·維尼·馮·維特巴赫這個人是誰?維特巴赫家族又是干什么的?”不等主編說話,候文俊就直接開口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電話另一頭正坐在主編室的朱亞明在接到候文俊的電話后,第一反應就是茜茜公主。畢竟這個名字太耳熟能詳了。但他第二下就反應了過去,人家茜茜公主叫伊麗莎白·阿瑪莉亞·歐耶尼·馮·維特巴赫,這人叫維尼,中間的名字可不一樣。
思考了一下的朱亞明這才對著電話道“聽名字可能是伊麗莎白·阿瑪莉亞·歐耶尼·馮·維特巴赫。也就是茜茜公主的后代,她應該叫維尼。維特巴赫家族則是德國曾經的皇族,巴伐利亞的國王,是歐洲最顯赫的家族之一,目前依然是可以媲美溫莎家族的豪門。但是你說的哪位維尼,我想可能是從茜茜公主那一代分出來的旁支吧。歐洲這種頂著貴族頭銜但早以落魄的旁支家族有很多的,也許又是一位住在平民窟里的公爵呢。”
聽完朱亞明的長篇大論。候文俊的心中瞬間有了判斷,不過想到對方和以太會繳在一起,候文俊可不敢把他想象成落魄的家族。畢竟以太會財力雄厚是候文俊親眼見過的。
沉思了一下的候文俊這才對著電話道“你幫我查查這個維尼的資料,公開、有記錄的資料都行。”
查一個名聲不顯的落魄貴族?雖然很難,但既然老板已經吩咐了,朱亞明也只能照著做咯。
掛掉電話后,大概摸清了對方底細的候文俊,開始期待起這個維尼來,這小姑娘很有趣嘛。說話顛三倒四的,但不可否認這種小女孩要比那些老狐貍好對付的多。
穿著一身淺藍色連衣裙的維尼正坐在九龍公園中央的長凳上等待著候文俊的到來,她毫不懷疑候文俊是否能找到自己,畢竟在菲利普跟渡邊信三等人口中的候文俊可是勢力通天的大人物,而自己又如此的顯眼。
好吧,別的不說茜茜公主家的血統還真不是蓋的,年僅十八歲的維尼就以然出落的美麗大方了,一頭金色的長發、淡藍色的眼睛配上長長的睫毛,在淺藍色連衣裙的映襯下更顯白皙的皮膚,說她比真人芭比還可愛也不為過的。
剛剛走進九龍公園中央位置的謝豪就看到了樹下坐著的維尼,都不用上前問話,謝豪在心中就以確認了對方是自己要找的目標,貴族的氣質確實需要幾代人來培養的。
剛剛安撫母親送她回房休息的李琪,也早以疲憊不堪了。坐了近20個小時的飛機,剛到香港又要為了哥哥的事情而奔波,李琪真的累了。
不過就算此刻已經很累的李琪,依然強打起精神收拾起亂糟糟的客廳來。看的出母親這兩日應該過的很不好,一團亂麻的家就是最好證明。
正在收撿客廳里報刊、書籍的李琪,意外的在一張雜志上看到了那個人的照片,一身米白色的休閑西服配上他那陽光般的笑容,李琪有些入神了。
不過當她看到報紙上的標題之后,李琪剛剛蠢動的心又沉寂了下來。
“侯氏發力五百億現金對決天堃戰場,小侯爺戰局大優全面收購只是時間問題。”
猶豫了一下的李琪又翻起了其他的報紙和雜志。她想了解他的過去的。他真的去過美國嗎?真的是自己在飛機上遇到的那個為自己的愛情而哭泣的人嗎?雖然她心中早以有了答案。
“暴力!十萬幫眾當街砍殺,侯氏一言定江山。”
“候文俊到底有多少錢?在東南亞各地投資的他。其資產恐怕早以超過百億,不過很顯然他的大部分資產都見不得光,據本報從國際刑警內部得到的資料估算整個侯氏集團的資產恐怕早以超過五十億美金了,而更加恐怖的是他的現金流,畢竟候文俊做的某些生意是既不需要繳稅又不能用銀行轉賬,這是一向只能使用現金交易的生意。”(暗示洗衣粉生意)
“侯氏航母即將進廠。預計明天十月有望出海。至從4月候文俊從美國回來之后,作為全球極少數能擁有航母的公司,侯氏集團的所購的航母就成為了香港市民茶余飯后的重要談資。”
看到這的李琪再也沒有看下去的心思了,她接受不了船頭尺,同樣也接受不了這樣的一個候文俊,她情愿對方是個和她一樣的普通人。雖然很感謝對方在自己大哥這件事上的幫助,但李琪依然在心里把金立服飾公司設計師的職位叉掉了。
不愿在想的李琪快速整理起家務來,她現在只想幫大哥找一個好一點的律師跟照顧好老媽。
接到虞葦婷打來的電話,通知他賀鋒找她借四億港幣的消息之后。李文彬快速的召集了這次接手賀鋒綁架案總區重案A組。
看在會議室里的同仁們,李文彬簡單介紹了一下他剛才得到的情報,虞葦婷給他的消息中有一條很重要的線索就是賀鋒可能在海上還是一條漁船,因為在電話中她聽到了漁船馬達開動的聲音。
有了這條線索之后的警方。終于不用在盲目的亂打亂撞了。目標很明確,找水警幫忙暗中排查可疑船只,當然按李文彬的意思,對方在香港近海海域上徘徊的可能性十分之大。至少對方是在船上跟虞葦婷通的電話。
“火炮,你拿到電信公司那邊的資料了嗎?基站信號距離是多少?”李文彬第一個點到的就是他的得力助手火炮。
坐在第一排位置上的火炮聞言立刻站了起來道“據對方工程師講,信號輻射范圍只有200米到一公里的距離,如果是在海面的話。理論上不會超過800米。”
說實話這條信息價值并不大,對方可以是一直飄在外海然后靠近海岸來打電話。沉思了一下的李文彬開始布置起任務來。
一處以西貢方向海域做搜尋,一處以南丫島方向做基地,一處從梅窩灣開始。
三路進逼,李文彬相信他們應該很快就能發現線索,畢竟香港只有這一點大,在海上你連藏身的地方都沒有。當然大陸一側的香港海李文彬根本就沒考慮過,除非對方想被海面巡查的公安抓去打靶,不然對方一定不會往這個方向躲的。
大嶼山梅窩
咖啡是新記的一名底層小弟,昨晚新記跟號碼幫的全港大戰當然也波及到了梅窩,不過以大嶼山這種窮鄉僻壤來說,新記跟號碼幫的勢力都弱的可憐,這里兩個堂口之間的大戰,雙方也就是幾十人的規模。
而咖啡作為梅窩的一名小混混,在昨晚大戰中帶著幾名連新記正式成員都算不上的小弟,打跑了號碼幫苦茶之后,就算正式獨霸梅窩這個三千人都不到的小漁村了。
作為典型的鄉村古惑仔,昨晚在跟小弟吃完慶功宴后,今天一早醒來的咖啡就開始帶著小弟們在村里耀武揚威起來。當然對他們來說只有表面威風而已,獨霸梅窩對他們來說并沒有什么實際的好處。
“咖啡,你小子又出來偷雞摸狗了啊?”梅窩駐守警員禿頭華看著正在街邊晃悠的咖啡等人出聲調侃道。
看到禿頭華,咖啡也不害怕,大搖大擺的走到對方的面前道“怎么華叔,我就不能上個街嗎?要知道以后這梅窩可是我們新記清一色了。”
從市區調來這里快兩年的禿頭華知道咖啡這群人其實并不壞,殺人放火這些事真要讓他們干,他們也不敢干。現在的他們不過是在梅窩憋的沒事做,荷爾蒙作祟罷了。而且他跟昨晚被他打跑到梅窩警所躲避的苦茶都還算有正義感的人,平時鄰里有什么糾紛、沖突的也積極出面去擺平,雖然最后往往是以搞砸收場。
禿頭華無所謂的笑了笑道“這么厲害啊,昨晚苦茶可是在我們警所待了一整夜,想著怎么報復你喲。還有梅窩什么時候成了你們新記清一色的了,你可別忘了還有阿似啊,雖然他現在出門打工去了,但他可是聯記的人喲(在金立公司開貨車)。”
說實話在市區里見慣了風雨的禿頭華在臨退休前還是很享受跟咖啡等人調侃吹牛逼的。見過了四大探長、四大家族時代,也見證了黑1道巨人蔣震崛起的禿頭華,對著這群還算淳樸的鄉民們實在喜歡的緊。
當然同樣的咖啡他們最喜歡的也是聽這名老雜差吹牛,聽過往的四大家族、蔣震等人是如何叱咤風云,候文俊又是如何崛起的故事。不過今天的咖啡顯然沒有這個時間,他還要在太陽落山之前巡邏完整個梅窩呢。
咖啡對著禿頭華揮了揮手道“他要來就來吧,我咖啡可不怕他。好了,今天我可沒空聽你講故事,我還去灘頭巡邏一圈。”說著對著跟在他身后的一群十七八的少年擺了擺手后繼續大搖大擺的向著海灘走去。
剛走到海邊,咖啡的一名小弟就指著停在梅窩灣的一艘漁船道“咖啡哥,那不是我們村的船,他們怎么跑我們這邊來了?”
聽到小弟的話,咖啡手搭涼棚對著漁船的方向望望道“該死的,肯定是外邊的人跑到阿丁的漁場來偷魚來了。你們跟我一起過去看看。”
咖啡等人拖起一條放在沙灘上的小木船放入海中之后就向著對方劃了過去,剛啟航的咖啡就想到了華叔,萬一真要是偷魚的還是通知華叔來處理穩當一點。想到這的咖啡對著身旁的一名小弟道“黑仔你去通知華叔來。”
即便是再想跟去看熱鬧的黑仔也不敢違背咖啡這位剛剛一統梅窩的大佬吩咐,只能悻悻的跳下船向著剛才遇見華叔的地方跑去。
停在梅窩灣吃飯的張子強等人并不知道一群正義感爆棚的鄉村古惑仔們正把他們當作了偷魚的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