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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冷凍庫之后,唐修就有點后悔自己大手大腳的行為了。
唐修在康隆俱樂部中一共也就贏了二十九萬多塊錢,他掏出了一萬元現金放進書包作為零用,其余的二十八萬多元錢全部存進了銀行卡中,之后買手機是刷的銀行卡,但是購買上山必需品時,唐修用的卻是現金。
也就是說唐修在康隆俱樂部贏來的二十九萬元錢,他除了買手機花掉的七千多塊錢,還有預留的那一萬元現金之外,其余的錢全部被他扔給了扳手跟釘子等人。
“地球不是仙界,自己也不是那個擁有無限財富的仙界巨擘,自己以后得精打細算量入為出才行!”摸了摸干癟的書包,唐修突然間特別懷念前天晚上用錢將書包裝滿的那種感覺。
唐修抵達學校時,早自習已然結束。
將書包往教室中一扔,唐修便去了韓輕舞的辦公室。
“什么,你還要請假?而且要請假二十天之久,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韓輕舞正想批評唐修昨天先斬后奏的請假行為,未曾想她還沒來得及出聲,便被唐修搶了先,韓輕舞聞言不由火冒三丈,聲音也一下子提高了幾十個分貝,幾乎可以穿透整棟辦公大樓。
“韓老師,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么。我現在只想找一個幽靜的地方復習,等待高考的到來,而不是在吵吵嚷嚷的教室中度過。”面對韓輕舞的質問,唐修淡然若水,輕聲回答道。
韓輕舞顯然沒有料到唐修會如此回答自己,一時間不由愣在了那里。
“唐修,老師知道你成績好,正因為如此,你更要戒驕戒躁,不能在關鍵時刻摔了跟斗,不然的話你要后悔一輩子。”沉默了半晌,韓輕舞才語重心長地勸說道:“唐修,你現在還年輕,很多事情看不清楚,也想不透徹,但是老師是過來人,老師肯定不會害你的。”
聽到韓輕舞的話,唐修的心中涌起一股古怪的感覺,要是算上仙界的萬年歲月,自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怪物,韓輕舞居然說自己年輕,到底誰比誰年輕啊。
不過唐修能夠感受到韓輕舞是為自己好才會勸說自己,換了胡秋聲肯定任由自己折騰去了。
“唐修,是不是班上紀律太差,影響你復習功課?還是班上那些同學欺負你,讓你受了委屈?”見唐修沉默著不說話,韓輕舞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滿臉擔心地詢問道。
“韓老師,我心意已決,今天過來只是告知一聲,而非跟你商量,無論你同意與否,我都會請假。你要是不愿意,我會跟校長請假,校長不愿意,我會請求轉校,還請你能理解我的難處。”唐修生怕自己繼續跟韓輕舞說下去會忍不住改變主意,他扔下一番話便跑了。
韓輕舞顯然被唐修的這番話給震住了,她壓根就沒有想到唐修跟自己說話的語氣會突然間變得冰冷,態度也是那么的強勢,給自己一種陌生的感覺。
以至于唐修離開辦公室大半天了,韓輕舞還是愣在原地沒有反應過來。
“老大,你總算來了,我都等你大半天了,好好地你為什么要玩消失啊,害得大家都擔心你的安危。”另外一邊,唐修剛剛進入教室,便碰到了如廁歸來的袁楚凌。
袁楚凌緊緊地抓著唐修的胳膊,滿臉的親熱勁兒。
“胖子,要不要這么肉麻啊,清楚我們關系的知道我們是鐵桿,不清楚我們關系的人還以為你是gay呢。”唐修不著痕跡地擺脫袁楚凌的肉掌,微笑著打趣道。
“我靠,老大,你怎么可以這樣侮辱我。不過你要是愿意的話,我可以為了你而改變性取向的。”袁楚凌先是怪叫著大吼了一聲,隨即又滿臉賤笑道。
“滾!”唐修沒好氣地吼了一聲,然后抓起課桌上的書包便走。
“馬上就要上課了,你怎么往教室外面走,難道你又要請假?”看到唐修的動作,袁楚凌傻眼了。
“我被你惡心到了,想離你遠點不行啊?”唐修朝袁楚凌揮了揮手,雙腳卻是毫不停留地朝教室門口的方向走去。
袁楚凌聞言面部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眼中也露出了困惑的神色,他有點無法確定唐修是在實話實說還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下一刻,袁楚凌笑了,因為走到了教室門口的唐修從書包中掏出一個籃球砸向了他,“胖子,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希望你能喜歡。”
唐修今天來學校固然是為了請假,更重要的是他突然間想起了今天是袁楚凌的生日,作為自己在學校中唯一的好友,唐修覺得自己必須有所表示,所以他忍不住大手大腳了一回,買了一個袁楚凌極為喜歡又舍不得下手的籃球送給了袁楚凌。
當韓輕舞終于從唐修話語的打擊中回過神來時,她迅速地跑到了教室,未曾想還是沒能追上唐修的步伐,一時間她臉色變得難看之極,眼中也是泛起一陣霧水。
“混賬,王八蛋,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到時高考成績不好完全是活該!”無人的角落,韓輕舞狠狠地跺了跺腳,咬牙切齒地罵道。
韓輕舞完全沒有意識到的是,她此時的表現根本就不像一個老師對學生應有的表現,更像是一個賭氣的小女生。
離開學校后,唐修犯了難。
萬源虛宙通天訣能夠修煉了。
增強強度和力量的淬體液也有了。
可是應該去什么地方煉制淬體液,又到什么地方去服用淬體液呢?
煉制淬體液時會弄出很大的異動,唐修可不想被人誤會為恐怖分子而抓起來。
服用淬體液之后,會進入閉關狀態,這種閉關狀態短則幾天,長則十天半個月都有可能,這種狀態下肯定不宜被人發現。
唐修頭痛地發現,這些在仙界完全不是問題的問題,在地球上竟然成為了大問題。
“要是自己郊區擁有自己的莊園,那么就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了。”唐修的腦海中下意識地閃過寨山坪的靈脈之地,不過想起昨天傍晚在山上遇到的那幾個富二代,他的眼中不由閃過一抹憂慮。
唐修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以至于一輛越野車正在急速地闖紅燈他也沒有察覺到。
突兀地,一道刺耳的剎車聲在他耳邊響起,將唐修從沉思中給驚醒。
然后唐修驚駭地發現一輛黑色的路虎已然挨到自己的身體,要不是對方及時地踩住了剎車,估計自己已然被對方給撞飛。
“你他媽找死啊,走路也不長眼睛,撞死你了也是活該!”
“想碰瓷是吧,信不信老子直接從你身上碾壓過去,我讓你命賺錢沒命花!”
“真他媽晦氣,要不是老子剛才反應快,今天肯定見血了,待會賭博肯定必輸無疑,還好我出門看了黃歷,一直保持高度警惕狀態!”
唐修在聽到緊急的剎車聲時,他的腦海中便傳來一陣轟隆一聲巨響,然后一年多前發生車禍時痛苦不堪的回憶突然間在他腦海中涌現,讓他身子一個趔趄,面部肌肉也是扭曲不堪,黃豆般顆粒大的汗珠從他額頭上涌了出來,以至于他完全沒有聽到路虎司機的說話。
“小子,你別裝,我可是安裝了行車記錄儀的,而且我可以立即安排你到最好的醫院檢查身體,你想訛詐我,沒門!”路虎司機被唐修所表現出來的癥狀嚇住了,說話明顯沒有了之前的底氣,反而顯得有點色厲內荏。
此時正是上下班高峰期,當“車禍”發生之后,路虎瞬間被人群淹沒,交通也陷入了阻塞之中。
圍觀的眾人看到唐修渾身冒汗面部抽搐的樣子,他們下意識地認為唐修被撞得很嚴重,恰在此時,路虎司機張揚跋扈的話語傳到了眾人的耳中,然后人群瞬間便怒了。
“有錢了不起啊。”
“現在的富二代就這樣,大家拍照,發網上,讓大家人肉搜索這個人的身份!”
“看他年齡還不到二十歲,卻開著上百萬的車,誰知道這車是怎么來的呢,說不定是他父母貪污受賄來的呢。”
聽到圍觀群眾的話,路虎車司機傻眼了。
路虎車司機平時習慣了恃強凌弱、以勢壓人,以至于他下意識地在唐修面前頤指氣使,結果卻忘記了現在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圍觀的人又基本上跟唐修一樣是社會的弱勢群體,弱勢群體一般都會同情弱者。
路虎車司機要是老實地賠錢走人也就算了,他偏偏要張揚跋扈地罵人,這就更加引起公憤了。
“張永進,你說你這暴躁脾氣什么時候能改啊,對方不就是想要錢么,他想要多少你給多少就是了,要是耽誤了寨山坪的事情,多少錢也不夠賠的啊。”就在路虎車司機進退兩難尷尬不已的時候,一道爽朗的聲音突然間在他身后響起,讓路虎車司機有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臉上神色一松。
“是你們?”
“是你!”
聽到寨山坪三個字時,唐修終于從那段痛苦的記憶中清醒了過來,然后看清了路虎車司機跟他身后那個花格子襯衣青年,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嘴中也發出了失聲驚呼。
幾乎在唐修認出路虎車司機跟花格子襯衣青年的同時,對方也認出了唐修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