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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修悄無聲息的尾隨在兩位兇徒后面,他發現,這兩位兇徒很心,警惕性極高。如果不是自己擁有神識監控,想要跟們還真是困難。
“嗯?他們有車?”
唐修暗暗懊惱,看著兩人上了一輛大眾車,他記下那輛車的車牌號,便快速繞過他們,朝著賺區大門奔去。他的運氣不錯,剛剛離開居民賺區,就遇到出租車。
“兄弟,去哪?”
胖司機樂呵呵的轉頭問道。
唐修瞇起雙眼,神識感知那兩個兇徒駕駛的車子馬上就要出來,他直接從錢包里掏出幾張百元大鈔,遞給司機說道:“師傅,看到那輛從續大門口出來的大眾轎車了嗎?悄悄在后面跟著它。別跟丟,也千萬別讓車里的人發現。”
胖司機遲疑道:“兄弟,你”
唐修再次從錢包里掏出幾張遞過去。他相信,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道理,不管是在當下社會,還是曾經在仙界都極其管用。
果然!
胖司機咬了咬牙,點頭說道:“兄弟,你放心吧哥我經常遇到那些需要幫忙跟蹤別人的客人。這年頭,不是男的出軌,就是女的紅杏出墻。這種男女啊是飽暖思,瞎折騰”
唐修嘴角一翹,被誤會成這種原因,他很滿意。順著司機的話,他故作惱怒的說道:“如果那車上的臭女人真的是紅杏出墻,我一定打斷她的狗腿。”
胖司機聽聞,心底的擔憂頓時煙消云散。
十幾分鐘后。
唐修眉頭皺起,因為兩輛車的車距只有三四十米,即便是出租車司機很心,但依舊引起了前面那位駕車兇徒的警覺。
“師傅,減慢速度。和對方的車距拉開。”
胖司機遲疑道:“兄弟,你可要想清楚〉距太遠的話,很容易跟丟的。”
唐修說道:“師傅,你放心吧[們絕對不會跟丟的。”
胖司機被逗樂了,笑道:“兄弟,你應該還沒駕照吧?車在我手里,你怎么比我還有自信?”
唐修笑笑沒有吭聲,神識就像是生活中的作弊器,距今為止,在這個二十一世紀新時代,就他一個人有這本事,他自然有自信。
幾分鐘后。
胖司機臉上的笑容逝去,看著前面十字路口的紅綠燈,苦笑道:“兄弟,咱們恐怕要跟丟了。”
唐修淡淡說道:“等會過了這個紅綠燈,加快速度。”
胖司機沒有吭聲。
幾十秒的紅燈結束,出租車沖過十字路口,車速頓時提升。很快,在前面的十字路口,再次遇到紅綠燈。
“看不到那輛車了。”
胖司機無奈說道。
唐修瞇起雙眼,淡淡說道:“他們沒有轉彎,依舊在往前走。和剛才一樣,過去十字路口就加速。”
“這”
胖司機詫異的看著唐修,他很想問一問,唐修是怎么知道?
下一個路口。
唐修沉聲說道:“師傅,準備左轉。”
左轉?
胖司機心底暗暗翻了個白眼:你以為你是雷達監控啊?我都看不到那輛車往哪走了,你會知道?
繼續前行后,唐修嘴角流露出滿意笑容,因為出租車在加速的情況下,他的神識再次捕捉到那輛大眾轎車。駕車的那個兇徒,此時也放松了警惕,不再頻頻觀察后視鏡。
“師傅,前面右轉。”
“前面路口,左轉。”
“加速,超過前面那兩輛車”
兜兜轉轉將近大半個斜后,胖司機終于忍不住了,臉上掛著惱怒神色嘟囔道:“兄弟,你不是在玩我吧?我都半個斜沒看到那輛車了,你這么瞎指揮,怎么可能追上對方?”
唐修嘴角勾勒,笑意在臉龐鋼,輕聲笑道:“師傅,你聽我的絕對沒錯。如果你愿意超速行駛,下個路口之前就能看到那輛車。”
胖司機愣了愣,目光往中控處放著的七八百塊錢看了眼,心一橫,說道:“兄弟,你可別騙我。如果我按照你說的,結果卻沒有看到那輛車,你可要給我再加兩百塊,我交罰款。”
“好!”
唐修咧嘴一笑。
幾分鐘后。胖司機目瞪口呆的看著前面數十米遠那輛大眾轎車,眼神中流轉著難以置信的光芒。
“啪啪”
忽然,他一邊開車,一邊抬起一只手在自己臉上抽了幾巴掌。因為用的力度不小,那聲音格外的清脆。隨即,他那富態的臉龐上,便鋼出幾分紅暈。
“不是做夢?我能感覺到疼。可不是做夢,他怎么能準確無誤的判斷出那輛大眾轎車的行駛路線?他的眼神一直在往前看,絕對沒有看手機和追蹤器之類電子儀器。我我載著的這個兄弟,到底是哪路神仙下凡?”
胖司機看向唐修的眼神,已經和之前截然不同×默了片刻,他才試探著詢問道:“兄弟,如果我再次降下來速度,你還能不能判斷出,那輛車的前行路線?”
唐修說道:“沒問題,但不能有太遠的車距。”
胖司機嘴角抽搐了幾下,對著唐修豎起大拇指,贊嘆道:“服了。我劉大胖子很少服人,但我服您了。您就是一尊大神啊!如果所有人都像您似得,恐怕那些賣電子雷達的公司,都得倒閉。”
追蹤時間,足足用了兩個多斜。
唐修從胖司機口中得知,那輛大眾轎車在市區轉了很多地方,其中有些路來回繞了兩趟。最終,出租車在一片景象殘破的汽修廠附近停下。
“兄弟,你確定你那女朋友不是搞偵查的?她的反偵查水平也太高了⊥連我這種對星城路況極為熟悉老司機,如果不是有你指點,都被她甩出幾十條街了。”胖司機滿臉苦笑著說道。
唐修微微一笑,向胖司機道了謝,然后目送他離開,這才繞過汽修廠,從后面悄無聲息的靠近。
破落的汽修廠,到處充斥著腐爛味道。一位著上身的精壯男子,渾身肌肉疙瘩上布滿汗水,他手中拿著修車工具,正在修理一輛皮卡。
最里側棚屋內,數百平方米的空間,破舊汽車配件隨處可見。而在最里面的墻角,被綁著的趙菁,嘴里還被塞著一塊破布。她的衣服還算整齊,但上面的幾個大腳印,以及紅腫的臉龐,說明她被打過。
看管她的,是兩個酒氣熏天的男子。他們面前的桌子上,擺放著不少的空酒瓶,香煙盒。另外,還有兩把手槍和幾把三菱軍刀。
“獨眼,你說幺妹他們兩個,熱鬧應該也看完了吧?是不是該實施咱們的計劃,把這女人解肢挖內臟的視頻錄制出來?我相信,等咱們把視頻寄給袁政宣和袁楚凌,他們父子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戴著墨鏡的獨眼殘忍一笑,目光從三菱軍刀上掃過,冷冷說道:“這次給三哥報仇,動刀的任務就交給幺妹了。別看他平時一副偽娘模樣,但咱們幾個里面,就屬他刀法最好。三百六十刀活剮,我不滿意,必須讓幺妹割出三千六百刀,活活折磨死她。”
“砰”
棚屋的大門被一腳踹開。無框眼鏡男拎著電腦包,大步走進來。跟在他后面的,是領著一個大大旅行包的海棠男。
“喲幺妹你們回來了?戲看的怎么樣?”
海棠男把旅行包隨處一丟,得意笑道:“當然很爽。那群白癡警察,來來回回去了星城一中四五趟,毛線都沒調查出來。你們是不知道,每次他們離開的嘴臉,都像是死了爹媽似的。”
無框眼鏡男把桌上的酒瓶掃掉,放好電腦后說道:“現在已經可以確定,袁楚凌那杏,已經被警察和他父親的人接走了。海棠男利用望遠鏡觀察他們的嘴型,得到的結果是,袁楚凌被接到袁政宣那里去了。”
獨眼譏笑道:“不愧是一家人吶[們在公安局里的眼線說,袁政宣為了這個女人,已經急的快要發瘋了。只可惜,他的心臟不錯,沒有氣急攻心,吐血慘死。”
海棠男說道:“獨眼,咱們什么時候把這女人給解剖了?弄死這女人和姓袁的父子,我打算把那個姓唐的杏也給弄死。”
獨眼皺眉說道:“你說的是那個叫唐修的杏?他就是一個傻子,你弄死他干啥?就憑咱們調查到的情報顯示,殺死三哥的人就不是他。”
海棠男曳說道:“獨眼,唐修活著我不舒服。”
獨眼擺手說道:“殺不殺他,以后再說。解剖這女人的任務,就交給你了,老六負責錄制視頻。記住,要多給那女人臉部痛苦表情做特寫。我要讓袁楚凌那個混蛋心如刀絞,痛不欲生。”
海棠男翻著白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對無框眼鏡男做了個手勢,說道:“老六,這女人可是地地道道的熟女,容貌和身材都不錯。難道你這色棍,不想先去玩玩?”
無框眼鏡男嘿嘿一笑,說道:“還是五哥最了解我。”
海棠男笑罵:“混蛋杏,現在知道叫我五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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