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周圍客人的聲音不大,但賈瑞道和他的三個徒弟依舊聽清楚不少,他們的面色,一個個變得那看起來。尤其是賈燁磊,那張原本還算渴的臉龐,變得漲紅一片,滿臉的羞怒。
唐修走在賈燁磊身側,側臉瞟了眼賈燁磊,淡淡說道:“如果連這點羞辱你都忍不了,那你這輩子的成就也就很有限了。今日不用再賭,直接認輸算了。”
賈燁磊滿腔的怒火,就仿佛被一盆冰水澆滅。他現在最期盼的便是唐修能給他們找回秤,報仇雪恨。如果現在唐修撂挑子罷賭,那他們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唐大師,您放心。”
賈燁磊低頭說道。
唐修點了點頭,走上那艘停靠在岸邊的豪華客輪。
整艘客輪全長135.06,寬16.5米,標準排水量為24320噸,吃水線到甲板的高度為10.3米,總共可搭載2000名乘客和船員。它一共有四層,最底層是機房和動力室;二層是乘客居住的房間,三層是餐廳、舞廳、ktv、健身房等休閑娛樂躇;四層則是賭場。
賈瑞道對這里熟門熟路,在他的帶領下,五人在第二層開了幾間房,便靜靜等待客輪出海。因為賭博屬于違法行為,所以每次開啟賭局,客輪就會駛進公海。
“科技的力量,不容喧啊!”
唐修在房間中呆了會,便獨自離開,來到外面的甲板上。客輪此刻已經,速度雖慢,但依舊乘風破浪,朝著一望無際的茫茫大海航行。可此,已經有不少游客安頓好,來到外面欣賞海上風景,喧鬧的氣氛,令喜歡安靜的唐修眉頭深皺。他觀察四周,目光最終在第四層玻璃窗處停頓片刻。
四層。
唐修進入觀景廳,在靠近窗口的地方坐下。這里的人不多,只有三三兩兩的人坐在各處,竊竊私語。
“咦?”
幾分鐘后,隨著一聲驚咦聲響起,一名中年男子在幾位看上去很有成功人士風范的男子簇械,擁下,來到唐修面前。
“唐先生,您好。”
苗溫堂看到唐修的瞬間,本想立即逃跑,因為面對唐修,他就會想起昨晚丟人現眼的嘲。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唐修真的很厲害過一晚的自我檢討,他確定是自己門縫里瞧人,說錯了話,做錯了事。因此,對自己的錯誤蓋棺定論之后,他對唐修的崇拜情緒油然而生。
“是你?”
唐修皺了皺眉頭,臉上的神情冷漠幾分。
苗溫堂敏銳的察覺到唐修的態度,頓時心里升起幾分尷尬過,他的臉皮夠厚,為了和唐修緩和關系,也能夠結識一番,他立即說道:“唐先生,昨天晚上我半宿沒睡,進行了認真的自我檢討。所以,我為自己昨天的態度向您道歉,希望您宰相肚里好撐船,別和我一般見識。”
唐修依舊穩坐如山,淡然說道:“態度挺好。”
苗溫堂連忙說道:“是我的錯,我自然要改正。唐先生,為了彌補我昨日的過錯,希望您能給我個面子,今天我就在這天堂俱樂部宴請您,正式向您道歉。”
“不用!”
唐修直接拒絕。
站在苗溫堂身邊的幾位中年,全都是各個行業的商業精英,對很多人來說,他們身份尊貴,面對別人的尊敬理所當然。但是,唐修的態度,卻仿佛觸犯了他們的底線,因為苗溫堂是他們的貴賓,而唐修卻如此不給情面的拒絕苗溫堂,這讓他們也覺得自己遭受到了羞辱。
“苗哥,這位是?”
一位中年摸不清唐修的底細,所以開口詢問道。
苗溫堂滿臉尷尬的看著唐修,在身邊中年詢問中,他才勉強擺脫這份尷尬,不過,他一生閱人無數,聰明過人,看到唐修的模樣,就知道唐修不喜歡被打擾。所以,他簡單介紹道:“這位是唐先生。”
隨即,苗溫堂從兜里掏出名片夾,取出一張名片放在唐修面前,說道:“唐先生,這是我的名片。您什么時候有時間,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這頓謝罪宴,我就先欠著。”
說完。
他甚至沒有問唐修要名片,對著身邊幾人點了點頭,大步走向觀景廳另一層。他的這副舉動,令他周圍那幾位商業精英面面相覷,心底升起濃濃的謎團:
他是誰?
何方神圣?
苗溫堂可是青州苗氏集團掌門人,在整個青州都是鼎鼎大名的厲害人物。而且,傳聞苗溫堂兼修武術,非常的厲害,組建的保安公司,在全國都能排進前十名。他這么厲害的人物,怎么會對一個年輕人唯唯諾諾?
幾名荊門島的商業精英,互相交換了個眼神,紛紛掏出名片擺在唐修面前的桌上,然后以最簡單的語言進行自我介紹,便尾隨著苗溫堂而去。
“這些人真是無聊!”
唐修心底嘀咕一聲,抓起那幾張名片,看也沒看便塞進兜里。對于人際交往,他并不擅長⊥算是當年在仙界
想起前塵往事,唐修心中一沉。因為賈瑞道的事情,他會浪費好幾天時間,所以他決定,今天不管輸贏,一定要徹底了結了這件事情,然后去尋找可以幫助他修煉的藥材、礦石等大量奇珍異寶。
另一側觀景窗前。
一名中年扭頭掃了眼唐修,然后看著苗溫堂,壓低聲音問道:“苗哥,那個姓唐的年輕人是什么來歷?竟然連你的面子都不給?”
“對啊杏是何方神圣?也太囂張,太狂妄了吧?”另外一名中年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忿,聲音卻壓得很低。
苗溫堂苦笑道:“昨天晚上百宴酒樓的事情,你們應該聽說過了吧?我和邵明振全都成功闖進千機陣第三層,成為百宴酒樓的貴賓。而他,就是那個闖到第六層的牛人。”
“什么?”
“怎么可能?”
“天啊!”
幾名荊門島商界精英,頓時流露出震驚神色,失聲驚呼道。
苗溫堂苦笑道:“我當時和你們的反應一樣,也覺得不可能。可事實就是如此,我親眼所見,怎么會出錯?我之所以向他賠禮道歉,就是因為昨日在他闖千機陣之前,對他冷嘲熱諷,結果被打臉。”
一名中年低聲說道:“苗哥,他的年紀太小了,看上去撐死了也就二十歲。怎么會那么厲害?”
苗溫堂苦笑道:“你問我,我問誰去?總之,這種資質極強,實力深不可測的年輕人,咱們不要招惹。這世道,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
“是是是!”
幾人滿臉贊同的頻頻點頭。
中午一點五十。
唐修來到四層的賭場。此刻賭籌人頭涌動,各種賭具前聚滿了性身手的賭客。天堂俱樂部提供賭博場地,但卻不會插手賭博過,每一桌賭博的總金額,天堂俱樂部會進行抽成。雖然只有百分之一,但每天依舊靠抽成而賺的盆滿缽滿。
“唐大師,賭局在vip包房里舉行。我師父已經在vip包房里等您了。”龔大龍在賭場大廳等候,看到唐修到來,頓時恭恭敬敬迎了上去。
唐修點頭說道:“距離賭局開始,好像沒剩下幾分鐘了,你帶我過去吧完這一場,我還有其它事情要做。”
“好!”
龔大龍恭敬答應。
數百平米的vip包房里,各種賭具已經準備妥當,除了參加豪賭的賈瑞道師徒,以及陳凱和他重金聘用的職業賭徒野泰富之外,還有上百位前來觀摩的賭客。能夠來到這間vip包房的賭客,身份地位都不一般,最起碼都要得到其中一方的認可,才能被放進來。人群中不但有苗溫堂,還有那幾位荊門島商界精英。
苗溫堂見到唐修到來,好像還和豪賭的一方認識,頓時神情一愣。其它幾人也面面相覷。
vip包房中,人雖然很多,但秩序卻很好。二十多名身穿黑色西服的安保人員,確保這襯局在進行時不會被打擾。
“唐兄弟,您終于來了局馬上就要開始了!”賈瑞道等唐修等的心急如焚,快速迎上來說道。
唐修說道:“我心里有數。”
他的目光,看向賭桌對面的陳凱,卻發現陳凱的目光有些飄忽。反倒是陳凱身邊的那名光頭中年,眼神不善,搓著雙手,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唐修幾步上前,在眾目睽睽之下,看著那中年沉聲問道:“你就是野泰富?澳區被稱為金手指的職業賭徒?”
中年揚起下巴,蔑視唐修說道:“沒錯,就是我。你是誰?賈瑞道輸的不敢上桌了,請你來跟我對賭?”
唐修拉開椅子,在野泰富對面坐下,淡然說道:“沒錯。今天就由我陪你玩玩過,我這人很怕麻煩,也不喜歡復雜的賭局。咱們今天玩點簡單的如何?”
野泰富問道:“怎么個簡單法?”
唐修說道:“咱們倆,扎金花,比大小。怎么樣?”
扎金花?
比大小?
野泰富古怪的打量了幾眼唐修,嘿嘿笑道:“你確定你要跟我比這個?我可要提前告訴你,賭注咱們下的可不能太小。底錢一百萬,你敢不敢?”
“有何不敢?”
唐修眼中一寒,痛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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