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爺的十萬億獎金還沒有到手呢,金烏李家怎么霸占?”
“你笨啊!只要先將大老爺帶回去,囚禁起來,還怕霸占不了那十萬億的獎金嗎?”
“我說金烏李家怎么來這么多人呢,敢情是另有目的,這樣以來,就算到時候花蝶姐你出面,也于事無補吧?他們若是強行把大老爺抓回去,我們也攔不住!而且,就算我現在喊我二伯大哥過來,也來不及啊!”
“所以,千萬不能讓金烏李家的人把大老爺抓回去,若是被他們抓回去的話,一旦大老爺落到他們手中,非但那十萬億獎金保不住,怕是連大老爺的命也……”
“那怎么辦!”
“待會兒先看看情況,若是金烏李家真的不顧一切要將大老爺抓回去,我會出手先將大老爺藏起來。”
“藏起來?怎么藏?”沐靈瑤突然想起花蝶仙子手中的一件法寶,笑道:“我怎么把你那件法寶給忘了呢,那咱們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如現在直接跑呢。”
“跑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跑的了和尚也跑不了廟,又能跑到哪去,這件事始終都要解決的,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如何能保住大老爺的前提下解決這件事。”
“還能怎么解決,打架死傷在所難免,賠他們錢就是了,按照咱們雙極天域的老規矩,死一位太白金仙,賠償五千萬,他們死了三位,賠償他們一億五千萬,加上李正石的仙靈,最多也就兩億仙石。”
“你想的太簡單了,到時候金烏李家一定會獅子大開口。”
“撐死他們,給他們十倍二十億,不行的話就一百倍兩百億,反正大老爺贏了十萬億,也不差錢。”
花蝶仙子微微搖首道:“若是你有機會霸占十萬億,你會甘心只要兩百億嗎?你不會的,換做任何人都不會,更何況還是卑鄙無恥的金烏李家。”
“那怎么辦?”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以不變應萬變。”
“行,我現在去跟大老爺商量一下對策。”
沐靈瑤走過去,跳上火云大輦,將自己與花蝶仙子商議的對策說了出來,道:“現在金烏李家來這么多人,明擺著不僅想要你的命,還準備霸占你贏來的十萬億獎金,不過,你放心,我與花蝶姐剛才商議了一下,到時候我與花蝶姐一定會竭盡全力保住你。”
“當然!你畢竟在浮空島打死了金烏李家的人,賠償是免不了的,至于賠償多少,到時候看看再說,反正你贏了十萬億獎金,也不差錢,只要他們要的不太離譜,我們給他就是了。”
“賠錢?”古清風笑道:“我賠他們一坨屎。”
“大老爺啊!你把人家的人打死了,不賠償的話,是根本過不了這一關的,而且現在的問題,人家不僅想要你的錢,還想要你的命啊,你能用錢保住自己的小命兒,就當破財免災吧。”
“要錢沒有,要命也不給。”
“你這個家伙!你就不怕人家殺了你啊!”
“妹子啊。”古清風放下手中的酒杯,瞧了他們一眼,說道:“爺我看起來像害怕的樣子嗎?”
聽古清風這么一說,沐靈瑤不僅愣住了,不僅她愣住了,千凌、千鳥也都愣住了。
因為剛才發現金烏李家的人飛奔而來的時候,她們各個心急如焚,驚慌害怕,滿腦子都在想著如何應對氣勢洶洶的金烏李家,此刻聽古清風這么一說,他們這才發現,這大老爺看起來似乎真的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
非但沒有害怕的樣子,也沒有任何驚慌,哪怕連一絲擔憂都沒有,自始自終都是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喝著小酒兒,抽著靈煙兒,悠閑自在的樣子,就好像金烏李家的人不是沖他而來,而是沖著別人一樣,而他更像似一位看熱鬧的主兒。
“你……你真的一點也不怕?”
“這有什么好怕的。”
“金烏李家可是來了幾千人啊,而且還都是高手,就連李嘯這樣的五曜大圓滿的鎮星金仙都來了,你……”
沐靈瑤說著,而古清風卻已經沒有興趣聽下去了,抽了一口靈煙兒,說道:“妹子,這件事你們就甭管了,爺我若是害怕的話,就不會坐在這里了,其他人不知道爺的本事,你們難道還不清楚嗎?在八寶莊的時候,你們不是見識過爺的厲害嗎?”
是的。
不管是花蝶仙子還是沐靈瑤都見識過古清風的厲害,他們也都親眼目睹沐靈瑤使出渾身解數都奈何不了古清風分毫,可沐靈瑤只不過是一個歲星金仙,而現在金烏李家來的歲星金仙足有數百之多,除此之外,還有辰星金仙,熒惑金仙,連鎮星金仙也都來了。
就算你大老爺再厲害,歲星金仙奈何不了你,辰星金仙也奈何不了你,熒惑金仙,哪怕鎮星金仙也奈何不了你。
可你畢竟只是一個人啊!
一個金仙奈何不了你,十個,百個,幾千位金仙也奈何不了你嗎?
你當自己是神嗎?
面對沐靈瑤的質疑,古清風百無聊賴的說道:“這些什么辰星什么熒惑什么鎮星,對于你們來說是高手,對于大老爺我來說,和一群螞蟻沒什么區別,大老爺我一腳下去,踩死他們就跟玩兒一樣。”
“這……”
沐靈瑤、花蝶仙子、千凌千鳥對視一眼,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她們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大老爺說的話。
要說不相信吧,人家大老爺說登上了奪金塔九九八十一層就跟玩一樣,結果呢,事實真是如此。
可若是相信吧。
她們也實在不敢相信。
金烏李家的幾千人畢竟都是高手啊,怎么可能踩死他們就跟玩一樣。
她們也想象不出來,一個什么樣的人,什么樣的自信,才敢說出如此狂妄的話。
“你如果真的這么厲害,那剛才蓮花秘境威脅你的時候,你怎么還認慫了?”
“什么叫認慫了?大老爺我那是還他們一個人情。”
“你說的人情不是為了給自己找臺階下?”
“那只是你以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