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上古時代威震諸天萬界的大道娘娘,其中大半都被幽帝或多或少的調戲勾搭過,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多情君王薄情郎,為誰瘋來為誰狂,花心幽帝偷心賊,戲盡上古美人淚,前世天狼今世風,生來不羈死成空,上古風流結因果,今古不見締傳說。”
離心仙子撇撇嘴,說道:“關于幽帝那些風流事跡,我不吃不喝不睡覺,三天三夜都給你說不完,反正一句話說白了,幽帝風流成性,喜歡處處留情,他看上你,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師叔,我求求你了,不要再開我的玩笑了好不好。”傾卿欲哭無淚,道:“你干嘛不說幽帝看上你了呢。”
“我倒是想,可人家也得看上我才行啊。”
“啊!”
傾卿還真沒有想到離心仙子竟然還真有這心思,驚訝道:“你真想啊?”
“廢話!幽帝可是師叔我心目中最完美的男子,不然的話,你以為師叔我這些年為何一直單著,就是想找一位像幽帝那樣的男子啊,可惜!可惜天地之間只有一位幽帝,師叔我雖說有點姿色,不過也有自知之明,清楚的知道自己沒有本事也沒有資格去跟那些大道娘娘搶男人,我搶也搶不過她們啊,所以,也就沒有抱過什么希望。”
聞言,傾卿有些無法理解的問道:“師叔,你剛才還說幽帝是花心的幽帝,也是多情的君王薄情郎,怎么這會兒又說想找一位像幽帝那樣的男子。”
“我是想找一位像幽帝那樣的男子沒有錯,但也只是找而已,并不是想跟幽帝那樣的男人結成雙修道侶,像幽帝那種風流成性的男人,誰若跟他結成道侶,那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幽帝那種孤傲霸絕,灑脫不羈的男子,連天地都困不住,更何況一個女人,想都別想。”
“你既然不想跟幽帝結成雙修道侶,那你還說找幽帝那樣的男人做什么?”
“傻丫頭,有時候兩個人在一起,并不一定非得結成雙修道侶,做做情人,玩玩曖昧,豈不是更好,干嘛要結成雙修道侶,我覺得跟幽帝做情人,玩曖昧的感覺一定很刺激吧……不然的話,在上古時代那些大道娘娘也不會一個個都像魔怔了一樣。”
“啊!做情人?玩曖昧?”
傾卿搖搖頭,她是一個比較傳統的女人,骨子里只能接受彼此愛慕的雙方結成雙修道侶,至于什么情人曖昧,她可從來沒有想過。
“如果船上這位大老爺真是幽帝的話,你說我要不要主動一點?去勾引勾引他?畢竟這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若是錯過了,師叔我這輩子可能都會抱憾終身。”
聽離心仙子這么說,著實把傾卿嚇的不輕,喊道:“師叔,你瘋了啊!他可是幽帝,是天地不容的幽帝,也是喚醒原罪的幽帝,更是將來可能引發浩劫的幽帝啊,你竟然想去勾引他,你是不是嫌自己的命活的太長了!”
“對對對!你說的對!是師叔糊涂了。”
說實話。
離心仙子也被剛才自己內心的想法給嚇了一跳,她也不知道好端端的怎么就冒出這么一個荒唐的想法。
“現在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如今之計,我們只能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以不變應萬變,先好吃好喝伺候著,就算得罪天王老子也不能得罪他,他讓我們做什么,我們就做什么,至于其他事情,暫且先走一步看一步吧,目前也只能如此了。”
大荒是浩瀚無垠的大荒。
也是無邊無際,沒有日月輪回的大荒。
混跡大荒的人,基本上都沒有什么時間概念。
古清風一覺醒來,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瞧了瞧火德,這老小子一直都在盤膝而坐,入定修煉著。
先前離心仙子布置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雖說最為珍貴的三顆萬年朱果被古清風吃掉了,不過,桌子上那些千年雪蓮等等靈果都被火德一人給消滅了,這些玩意兒或許比不上萬年朱果,卻也都是大補的靈果,尋常之人哪怕只是吃掉一顆,都得閉關修煉,而火德一口氣吃了二三十顆,若是不趕緊煉化的話,暴殄天物浪費不說,關鍵是還有‘撐死’的危險。
而古清風就不同了,他現在的這具肉身,自從沉睡萬年蘇醒以來,就朽化的不成樣子,盡管現在已經有復蘇的跡象,不過也只是漸漸復蘇而已,這三顆萬年朱果下肚之后,就如同泥牛入海般,甭說大補,就是連個響聲都聽不見,充其量也只是吃個鮮味兒罷了。
閑來無事,古清風來到甲板上,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來,剛準備小咪一會兒,離心仙子與傾卿上仙便匆匆忙忙跑了過來,二人見到古清風之后,先是恭恭敬敬的行禮問候,又小心翼翼的詢問古清風有什么需要。
“需要?倒也沒什么需要,就是你們的床啊實在太硬了,這一覺醒來,爺我這是渾身酸痛啊。”
“大老爺,實在抱歉,我們……通常很少會在船上睡覺,所以……也就沒有準備舒適的日常用品,不過,小女子略懂高一些推拿敲打之法,若是大老爺不嫌棄的話……小女子愿意為大老爺效勞。”
“喲,這多不好意思啊。”
古清風笑道:“你可是貴為仙子,讓你給我按摩,我哪里能承受得起啊。”
“大老爺說笑了,能為您效勞,是小女子的榮幸。”
“喲,是嗎?”
古清風瞇縫的眼睛睜開一條縫,上下打量著離心仙子與傾卿上仙二人,心下似若對她們二人恭敬的態度有些疑惑。
被古清風就這么肆無忌憚的在身上瞧來瞧去,不管是離心仙子還是傾卿,二人都覺得渾身不自在,或許是心虛的緣故,也可能是內心對幽帝的威名實在太過害怕,此時此刻的她們,面對古清風,規規矩矩的站著,連頭也不敢抬,生怕被古清風看出點什么。
片刻之后,古清風倒也沒有多問什么,說道:“既然大妹子都這么說了,我若再推遲的話,就顯得有些矯情了,行了,來吧,也別愣著了,叫爺瞧瞧你的手法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