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說孕化出一兩個古老的禁忌才招惹來神圣審判?什么禁忌?”
對于古老的禁忌,唐老怪雖然也有所耳聞,但也只是僅此而已,除了在一些古籍上看到過,還從來沒有見過,他也不知道什么古老的禁忌會把神圣審判招來。網
“那倆玩意兒,估摸著現在還處于沉睡狀態,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
“真是一派胡言,越說越離譜。”唐曼青實在聽不下去了,喝斥道:“我雖然未曾接觸過古老的禁忌,卻也知道,不管是什么禁忌,也不可能沉睡,更不可能招來神圣審判。”
“小侄女啊,這天地之事,你沒有接觸過的事情多了。”
“你個騙子不要得意,我警告你,我已飛信將你的事情告訴了婳仙子,等過些日子,婳仙子親自到來之后,我看你還敢不敢繼續冒充君王。”
“好端端的你把蘇婳喊過來做什么。”
“哼!你怕了?”
古清風點點頭,隨后又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道:“我還真怕蘇婳那小娘們兒知道我還活著。”
蘇婳一直在找自己。
這一點古清風很清楚,也知道蘇婳找自己是為了所謂的因果,而且幾乎可以斷定,要么就是前世的因果,要么就是原罪之血的因果。
古清風連自己這一輩子的因果還沒弄清楚,哪有心情理會那些亂七八糟的因果。
唐曼青還想再說什么,只是古清風已經懶得繼續聽下去了,瞧了瞧天色,差不多已是正午,摸了摸肚子,雖然不餓,但總想吃點東西過過嘴癮,說道:“行了,唐老怪,今兒個就到這里吧,回頭有機會咱們再聊。”
“回頭?”唐老怪也跟著站起身,問道:“你小子要走?去哪?做什么?”
“跟你個老小子在這里待了幾天都快悶出鳥來了,爺想找個地方溜達一圈,順便打打牙祭,連續喝了幾天的酒,喝的都他娘的快吐了。”
“你小子答應老夫的事情不會忘吧?”
“爺答應你的什么事兒?”
“娘的!你剛才還說幫我們煙羅皇室呢。”
“就這點破事兒,你能一直叨叨,還沒完沒了了,放心吧,仙朝若是敢找你們煙羅皇室的麻煩,來一個爺替你們殺一個!”
“嘿嘿,這敢情好!”
古清風又瞧向唐曼青,笑吟吟的說道:“小侄女,再會,哦對了,等你爹唐云豪回來,別忘記告訴我一聲,我也好久沒見過那小子了,別說,還挺想見上一面。”
“你放心!”唐曼青怒視著,道:“我父親回來,一定會揭穿你的真面目!”
“哈哈哈!行,我等著。”
古清風揮揮手,正要喊上費奎一起離開的時候,現唐柔兒那雙楚楚動人的眼眸盯著自己,他剛想走過去,卻被唐曼青擋了下來,唐曼青站在唐柔的前面,謹慎的問道:“你想干什么!”
古清風并未理會唐曼青,而是看著唐柔兒,問道:“小姑娘,你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
“柔兒,不要理這個騙子!”
唐曼青唯恐古清風這個騙子會對唐柔兒有什么企圖,趕緊將唐柔兒護起來。
只是唐柔兒同樣也沒有理會唐曼青,望著古清風,盈盈弱弱的說道:“你……真的是君王嗎?”
“這個問題問的,一時間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祖爺爺說你是君王,那么你應該就是真的君王,可是……”唐柔兒微微蹙著眉頭,像似頗為疑惑,道:“可是,我也覺得曼青姐姐說的也有道理。”
“那你如何認為的呢,覺得我是真的還是假的。”
唐柔兒微微搖,她一直在默默聽著,亦如她方才所說的那樣,既覺得是真的,又覺得是假的,真真假假,她也分辨不清楚。
“我聽瑾兒提起過你。”
“瑾兒?”古清風訝然問道:“你還認識小瑾兒?”
“嗯嗯,我與瑾兒是很好的朋友。”
“是嘛。”
古清風還清晰記得,九年前遭遇神圣審判之時,小瑾兒說要等自己,而他也答應小瑾兒一定會回來,內心琢磨著,現在小瑾兒應該還在蘇婳身旁吧。
“瑾兒對我說過,你就是君王。”
“哦?”
“瑾兒還說,天命降臨的時候,三千大道想抹殺你,不過被你打的落花流水。”
“看來你與瑾兒還真是好朋友,連這些話都對你說了。”
“瑾兒也說,婳仙子并非是為了包庇你,故意欺騙仙朝,而是真的以為你被神圣審判的灰飛煙滅,不過,瑾兒他相信你一定沒有死,她說只要你不想死,天地之間任何存在都無法將你抹殺,老天爺不行,神圣審判也不行。”
這時,旁邊的唐曼青說道:“柔兒,他說的這些鬼話也只有瑾兒那種天真無邪的小丫頭才會相信,你怎能當真呢。”
“我沒有當真,我只是把瑾兒說的話重復了一遍。”唐柔兒看起來真的要比同齡人成熟的多,說道:“而且,我覺得瑾兒并沒有騙我。”
“瑾兒當然不會欺騙你,那是因為他把這些鬼話信以為真了。”
古清風搖搖頭,笑了笑,摸了摸唐柔兒的小腦袋,看向唐老怪,問道:“這丫頭的身體情況,你知道不知道?”
“哎呀!”
唐老怪猛地一驚,大罵道:“該死的,光顧著聽你小子吹牛皮了,老夫差點把重要事兒都給忘了。”
“什么重要事兒?”
“就是柔兒啊,古小子,你能不能救救柔兒,,老夫什么都辦法都試過了,可惜都不行,這丫頭的命太苦了,也實在太可憐了,不知道我們煙羅皇室到底造了什么孽,怎么能讓柔兒攤上一個古今罕見的純陰極體呢!”
“老夫知道純陰極體十有都活不長,現在柔兒的情況也不是太樂觀,怕是……”
“祖爺爺,柔兒還在這里,你怎么能說這種話。”
唐曼青的聲音傳來,唐老怪這才意識到自己實在太擔心太著急,竟然忘了顧慮唐柔的感受。
唐柔兒似乎很看得開,至少嬌臉上并未流露出任何悲痛,輕輕笑道:“無礙的,我自己的情況我自己了解,祖爺爺,你也不要為我擔憂,能活到現在,柔兒已經很知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