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館之中的眾人,都是有些不敢相信這件事情。
這種可怕的事情,真的是真的嗎?
“那個小子,叫葉逸塵?”
“沒錯,我聽說是叫做葉逸塵的!”
“可是,一個人怎么可能殺掉十三個傭兵!要知道,寂靜村可是僅限使用副武器的!按照沙漠之鷹的載彈量來說,一個彈匣,也就七發子彈,七發子彈能夠打掉兩個傭兵已經是神槍手了!”
“沒錯,十三個,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不會是假的吧!一個人,怎么可能殺掉十三個傭兵……”
“沒錯,不要說是十三個,就算是三個,也無法殺掉吧!要知道,根據傳言,那個葉逸塵只不過是一個上等兵4,怎么可能殺掉十三個傭兵,就算是沙漠之鷹打中敵人的概率為二分之一以上,7/28的子彈數最多也就是殺掉五六個傭兵吧!”
葉逸塵并未言語,如果按照新手的槍法來說,的確也就殺掉五六個人。
可是,對于自己來說,沙漠之鷹的一發子彈在近距離之下,就算是帶著頭盔的滿血敵人,也絕對能夠秒殺掉。
但是,自己的的確確只殺了三個人。
他們說的話,或許是有些夸張。
但是,最起碼也是有十個傭兵以上,那時候沖進來的傭兵至少也有七八個以上。
很顯然,這些人全部都是被那個楊奮給殺掉了。
這筆賬,自然是算在了自己的頭上。
在聽著眾人談論之間,侍者便是端著飯菜走了上來。
葉逸塵拿起了筷子,就是夾起了一片牛肉放進了嘴里。
他的心里卻是在思索著,這個楊奮到底是什么來頭。
自己能夠感覺得到,他對自己沒有什么惡意。
但是,他為什么要對自己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
一時間,葉逸塵感覺到,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些事情之中。
那邊的傭兵,卻并沒有停止交談。
“你們知道嗎,那個葉逸塵,是跟西平戰隊的大小姐金巧有奸/情,但是被張貴發現了這么一回事以后,就想要殺了葉逸塵,但是,卻被葉逸塵給反殺了!”
聽到這話,眾人都是恍然大悟,原來是這么一回事。
“你們知道嗎?現在金巧已經被狂給傭兵團的人給囚禁起來了!”
“是嗎!那個如花似玉的一個人被囚禁起來,真的是太可惜了,可是,西平戰隊是寂靜村第二大戰隊,他們那么做,真的不怕西平戰隊暴走嗎!”
“暴走西平戰隊雖然強大,但是跟狂給戰隊比起來,似乎還差了很多吧……”
“是啊……的確是這樣,雖然平日里張貴的爹不太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獨子被殺,他已經徹底的跳腳了,所以做出任何事情,都是非常有可能的。”
聽到這話,眾人都是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個樣子。
而此時,葉逸塵的手,已經是緊握了幾分。
沒想到,她竟然被囚禁起來了。
這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
不過,對于那個任務,現在自己還一點頭緒也沒有。
根據系統的提示,那是一批帶著z字母的貨物。
倒不如,自己先去將金巧給救出來,或許,她可以幫到自己一些什么。
此時,葉逸塵完全被周圍的人給忽視了。
此時的他,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大叔,絲毫不像是一個少年。
許久之后,葉逸塵吃了個飽才是丟下了100gp放在了飯桌上,走出了飯店。
狂給戰隊總部。
一個傭兵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
“不好了!西平戰隊隊長金戰帶人圍住了我們的總部!”
在停到這話以后,在總部中,兩個男人站了起來。
后面的,是一個長胡子男人,是狂給戰隊的隊長,沒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是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的代號,老王。
前面的那個大胡子男人第一個說話了。
“與奸/夫合謀殺了我兒子,竟然還敢來這里找我!我要去宰了他!”
說著,他就是拿著沙漠之鷹想要沖出去。
然而,他后面的那個長胡子傭兵卻是淡然的說道:“老張,不準沖動,西平戰隊勢力不小,如果真的跟他們硬拼起來,我們也會元氣大傷,到時候只會平白無故的便宜了其他的勢力,現在,我們手上的那批貨,可是非常重要啊……”
說話的時候,老王的心中也是有些心痛。
其實,那根本就不是老張的兒子,而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啊……
但是,在利益面前,就算是親生兒子的死,自己也不能沖動。
此時,管家看著眼中似乎是有些心痛的老王,他的心里也是有些心痛。
隊長一直以為張貴是他的兒子,其實,那是自己的兒子啊……
而此時,坐在一個角落里看起來有些癡癡傻傻的老人的心中也是有些心痛。
所有人都不知道,其實張貴是自己的兒子啊……就連他的傭兵代號都是自己給起的,叫寒樹喜歡笑。
在一個火爐旁邊,一條大狼狗趴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讓我去會會他吧。”
說著,老王就是對著外面走去。
而作為副隊長的張社會也是跟著老王對著外面走去。
此時,在總部外面。
一個看起來略顯蒼老的穿著一身黑色風衣的中年大漢正站在那里。
而此時,在他身后的幾十名傭兵神情都是緊張到了極點。
畢竟,這次圍的可是狂給戰隊的總部,稍有不慎,那就會被爆頭而死……
在眾人十分緊張的時候,那總部的大門瞬間就是被打開了。
在圍墻上面,幾十把沙漠之鷹同時漏了出來,看著那黑洞洞的槍口,眾人都是有些驚懼。
一時間,西平戰隊的人,都是握緊了手中的手槍,這種局面,可是隨時會出現意外。
“張社會!囚禁我女兒!你是什么意思!”
在張社會和老王出來以后,金戰立刻就是質問起來。
如果是以前,他是絕對沒有圍住狂給戰隊總部的膽量的。
但是現在,卻是完全不同。
“囚禁?”
張社會的表情變的十分的扭曲了起來。
“那我兒子的死!要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