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了一夜,王博清晨起床擦了擦臉,發誓道:“老子以后只睡城堡,再也不會來胡亂感受了。”
伊娃被他吵醒,迷迷糊糊的搓搓眼道:“我們需要冒險精神,多嘗試總不會錯的——不過我贊同你的意見,我可以去嘗試其他的東西,至于這種房間?那還是算了吧。”
他們昨晚很晚才入睡,以前有二級城堡之心的精神加成,可以酣暢入睡,這次不光沒有城堡之心,還有一大堆的呼嚕聲。
最可氣的是,小王不知道是看到了湖里有什么還是也聽到了呼嚕聲不耐煩了,竟然半夜嗷嗷吼叫了兩嗓子!
這可是獅虎獸啊,這可是純粹的狂獅咆哮啊,王博本來那么一點睡意,聽完吼聲他便清醒了。
倒是伊娃應該睡得不錯,因為上床后她便睡著了,抱著王博的腰,滿臉幸福。
王博后面睡不著無法保持一個姿勢,便給了她一個枕頭自己悄悄挪了出來,結果,伊娃睡得依然那么幸福。
他睡著的時候估計天都快亮了,畢竟他們party結束就有十二點,現在睡醒,便已經快日上當空了。
伊娃能在這個點被他吵醒,也是因為她睡飽了。
王博出去,看到房間都空了,他見小蘿莉在門口和壯丁打鬧,便打著哈欠問道:“其他人呢?怎么不見了?”
小蘿莉聳聳肩說道:“都離開了呀,噢,阿土魯不是自愿的,他的胖媳婦找來了,掐著脖子把他拖走的,說是不讓他發出聲音打擾你們睡覺。”
王博嘆道:“他真是有一個能夠關心人的好媳婦。”
膠囊酒店可以提供免費的洗漱用品,王博去洗臉,小蘿莉興奮的跑了過來給他指點:“你用這個牙刷,可好玩了,不用擠上牙膏就能刷出泡沫來。”
這點他知道,為了讓顧客更省事,酒店采用的牙刷上的刷毛裹著牙膏粉,混合水之后便是牙膏。
和牙刷配套的,男士有一次性的刮胡刀,王博沒用過,他都是用剃須刀的,結果他刮胡子的時候壯丁從后面撲上來……
“唉呀媽呀!”老王慘叫,“我割破喉嚨了!”
伊娃看他一手血也嚇壞了,結果湊上來一看,發現只是下巴被刮破了皮,只是出血挺多的,便拍了他一把嬌嗔道:“別這么嬌氣,你的小命沒問題。”
壯丁看到自己做錯了事,立馬坐下低頭,耷拉著眼皮垂著大耳朵,擺出了我知道錯了的架勢。
王博在它屁股上狠狠拍了好幾把,惡狠狠的說道:“做錯事就得讓它知道,必須得懲罰它!”
伊娃拿出刮胡刀遞給他:“把壯丁的嘴角也給它割破,懲罰它。”
看到寒光閃爍的刀刃,壯丁立馬跑了,什么認錯,老子才不認錯呢,它一直跑到門口才停下,回過身露出半個臉,驚恐的看著兩人。
王博也驚恐:“用不著這么狠吧?”
伊娃聳聳肩道:“但你總得嚇唬一下它不是嗎?你瞧,你拍那幾巴掌有用嗎?不,沒有。”
小蘿莉若有所思的說道:“我記得,小時候有一次我偷偷吃餅干,姐姐曾經威脅要用菜刀給我切掉嘴!我知道了,她有暴力傾向!”
伊娃怒道:“別胡說八道,你那是偷吃黃油,而且吃那么多!姐姐不得不把你送去醫院,兩次!不過我嚇唬過你之后,你好像再也什么沒有偷吃?”
小蘿莉癟癟小嘴:“我當然沒有,我怕你把我嘴巴割掉然后餓死!”
王博想了想,他覺得自己挺幸運的,伊娃沒有這么嚇唬過自己……
這是周末,所以沒事干,進入初冬,小鎮天氣格外的涼爽清新,他走出膠囊酒店抬頭看,那叫一個天高氣爽!
玄鶴一家從湖泊上空飛過,身影優美而大方,湖面上魚鷹們在打鬧,只能說丑萌丑萌的,自己開心就好。
吃了點東西,他去菜園鏟了幾支胡蘿卜送去獸場。
黑馬王好幾天沒吃到美味的胡蘿卜了,看到他到來,也不傲嬌了,屁顛顛跑過來忽閃忽閃的眨著大眼睛,一個勁的瞟王博手里的胡蘿卜。
老王心花怒放:“你不是女神嗎?你不是矜持嗎?你隔著我遠點啊,我是來見我的叼絲馬的。”
土豪金一臉懵逼:誰叼絲啊?老紙這叫強壯啊喂,你有沒有點審美眼光?
不過看在美味胡蘿卜的面子上,它還是選擇不和王博一般見識,王博一亮胡蘿卜,立馬屁顛顛的跑過來求投食。
黑馬王也湊上來想要胡蘿卜吃,老王不給,現在土豪金才是親兒子,他有土豪金就夠了。
但土豪金注意到后,叼著胡蘿卜喂給黑馬王,黑馬王羞羞怯怯的湊上去從它嘴里接過胡蘿卜……
王博趕緊掏出手機拍視頻,土豪金一連喂了四五根,然后他發給了那青陽、鮑文等一干光棍,還發到了網上的微博和推特中去。
一會,鮑文等人的短信就發了過來:法克魷、真能干出來、把這對馬剁了烤著吃、老子拿槍去獵了這混蛋馬……
喂完之后,土豪金和黑馬王的關系親密了一些,不過當土豪金一翹前腿想騎人家的時候,黑馬王還是毫不猶豫的跑遠。
王博哈哈大笑:“這叼絲!”
土豪金不放棄,一路追著黑馬王要騎馬,黑馬王雖然有四條大長腿,可是速度和爆發力比不上土豪金,它跑不掉,最后憤怒的嘶鳴著,整個馬群被引了過來要和土豪金干架。
一看情況不妙,老王去將愛馬牽走,他騎上去拍著土豪金的腦袋嘆道:“尼瑪你也算是馬中奇葩,你全年發情啊你?”
雙腿在馬腹上輕輕一夾,土豪金炮彈一樣發射了出去。
他正在練習騎馬,伊麗莎白的電話打了過來,說哈迪斯快餐的加內特先生到了,問他怎么招待。
王博讓他直接來牧場,加內特再來,那就說明他們的合作意向明確了,這樣直接來牧場談就可以。
掛了電話,他指示土豪金前往牧場,可是土豪金沒有離開過獸場,對外面不知道是懷有畏懼之心,還是對獸場之心有留戀之情,不肯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