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用交易的形式暫時讓張家逃過一劫。
不過,得讓他們砸下一堆銀子才行。如此一來可以用這些銀兩武裝軍隊,培養更多的國家天才。
當然,張家居然敢暗算八王子,公然跟殿下作對。
這事肯定得嚴懲,暫時抓個替罪羊,比如張重來頂缸。
等咱們實力強大了再收拾他們不遲。人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咱們先等等。”八郡王是個比較保守的人。倒不是說不理燕青的死活,不維護王室的尊嚴。
“此風不可長,老如此的干的話我燕青項上人頭遲早保不住。
咱們就應該果斷一些,殺雞嚇猴,至少能震懾住一部分有二心的臣子以及像張中成之流的家族。
不然,張家都如此公然攻擊王室了咱們還放任他們回去。
其后果將使得這些家族更是肆無忌憚。到時,國將不國。”燕青堅決反對。
“沒錯,本公也如此認為。張家如此囂張都能不懲治了那還了得?咱們王室成什么了,絕對成為天下的笑柄。還如何治理國家?誰還肯聽王室的話。”燕召一臉冰冷。
“咱們如果滅了張家,首先八海錢府就會不肯。
咱們燕國根本就對付不了那顆超級大樹。現在再惹來一個范真,雙面夾擊之下,有亡國的威脅。
大王你要三思而后行,不要因為逞一時之快搞出大亂子來。
到時,國真的將不國了。從大局著想,小不忍則亂大謀。”八郡王急得都掉眼淚了。他一把跪了下去,頭磕得地板都吭吭直響。
這一席話出來,就是護國公燕召都變得沉默了起來。八郡王這話絕對不是聳人聽聞,是大實話。
“八兒,你怎么看?”燕王一臉陰冷看著燕青。
“找到影鏡,咱們證據確鑿。干脆亮出來公審,這天下總有說理的地方。
燕國是大周帝國下屬的一個諸候國。難道帝國真不管了不成?
難道帝國任由一個錢府跟一個武府的長老為所欲為?
帝國的顏面何存?我相信,就是八海錢莊也得考慮這些的。
畢竟,各個大大小小的國家之間都有錢莊。
而且,還不止一家。八海錢莊不可能任由一個張中成亂了他們的名聲。
要是每個國家都感覺到了錢莊對國家的威脅,群國圍攻之下,那生意還怎么作得下去?”燕青果斷出口。
“殿下,你還小,你根本就不懂。
這世道,你以為帝國肯定咱們一個小小的諸候國出面跟八海錢莊以及永恒武府這樣的巨無霸們死磕嗎?
你的想法太天真了。簡直愚不可及,你這根本就是把燕國往火坑里推。
你還是不是王室子弟?你太不識大體了。”八郡王氣壞了,直接指責起燕青來了。
“我就知道一個理兒,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一旦張家恢復了實力,那才是咱們燕國真正的危險了。
到時,如果張家能升到錢府去任職。后果更嚴重,至于永恒武府,父王,二位王公。
我決定了。這邊事了,我將拜入永恒武府修煉。
到時,我會爬得比張玉倩更快更天才。至于說八海錢府也并不是鐵板一塊。
我聽說最近錢莊三掌柜趙東對張中成的作法就頗有些不滿。
而且,錢莊大掌柜的到現在還沒露臉。
他才是咱們燕國八海錢莊的真正掌舵者。張中成不就二把手嗎?
干掉他們全家,沒準兒大掌柜就出來了。
如果大掌柜不出來,由三掌柜趙東取而代之,他也不可能會為了一個被毀的家族跟咱們王室作對。畢竟,他還要在燕國的地盤作生意。”燕青雙目堅定的看著父親。
“好,有氣魄!我支持你。”護國公一拍大腿,道,“拚了,沒準兒這次還是個機會。是咱們燕國王室轉運的好兆頭。”
“干了!”燕王一拍椅柄,雙眼灼灼的盯著燕青道,“兒子,記住。就是燕國滅國你也要先保住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為父相信,以你的天份,將來必將揚名于全域。”
“我賭了。”燕召哼道。
“唉……”八郡王一口淤血堵塞,頓時就暈了過去。
“抬下去,嚴審張中成。”燕王一揮手。
張中成就是鐵嘴鋼牙,但最后還是沒能抗住水銀的威脅。
因為,燕青先抓了一只猴子來作了效果鮮活的示范。張中成那身子一直啰嗦個沒有停頓。
最后,竹筒里倒豆子,全吐出來了。
而且,影鏡居然就在他身上一塊皮肉之中。因為,影鏡居然還是一把天武級的器物,可以收入體內。
“禍害,簡直是禍害。”燕召氣得一拍桌子。
看著里面錢原交辦的人到張家接觸的畫面,甚至還有錢原跟南宮娘娘錢春梅密謀的畫面。燕王臉色冰硬如鐵。
“張中成果然老謀深算,這根本就把持住了錢家的命脈。錢原這只老狐貍也相當的悲哀,自以為高明。結果,全在張中成的算計之中。”燕青嘆了口氣。
“這些亂臣賊子都該立即滅門才是。”護國公氣壞了。
“燕召,馬上招集京城金騎兵團,御林軍、侍衛團、總巡捕府精干下屬包圍張家。”燕王拿出了國印——雙龍金令,這可是代表著燕王。
“那錢家呢?”燕召請示道。
“錢家的事本王自會處理。”燕王一臉陰沉,甩袖而去。
不久,各方兵馬接到密令后悄悄云集。
不久,張家各處宅院給包了個水泄不通。
國家機器一旦給動了起來,那是相當可怕的。
“拿下!”護國公一聲令下,萬箭齊發。在上萬兵馬包圍下,即使是擁有高手如云的張家也只能土崩瓦解。滅先孥在肆虐的掠奪著張家人的性命。
一個個先天高手噴血倒下了,僥幸沖出重圍的張家高手卻是遇上了御林軍跟一等侍衛團,二次被滅殺。
僅僅半個時辰戰斗就結束了,昔日超級豪華的張家大戶已經千瘡百孔,滿目瘡夷慘不忍睹。
張家已經成為歷史。
而一批老弱病殘僥幸活下來的張家族人全給下了天牢。
此刻,燕青正在王室后山的靈樓宿舍中行氣為夜凌云摧發藥力療傷。
因為這地兒安靜,而乘洪走了。暫時一個人都沒有。所以,燕青選擇了在此地為夜凌云療傷。
噢……
終于,夜凌云醒了。
他好像很清醒,呆呆的看了燕青一眼,道,“銀老死了是不是?”
“差不多。”燕青瞥了他一眼點頭。
“鄭長風死了嗎?”夜凌云問道。
“不清楚,當時跟那個神秘前輩直接沖天而去。這事兒,八成還活著。”燕青說道。
“我知道了。”夜凌云一臉悲傷,爾后默默的從空間袋里掏出了一張金色的圓形碟片。
碟片上居然還有刻度,夜凌云滴出一滴鮮血進入了圓碟之中,他拔弄了一陣子后摧入真力。
不久,碟片上居然亮了起來。
中央一個鏡面樣的部位漸漸明晰,不久,居然露出了一個戴著頂像滿清官員頂的那種尖角帽子,身著白袍,腳蹬牛角靴子的中年人來。不過,中年人的相貌卻是看不清楚。
“云兒,在外玩得痛快嗎?”中年人傳來了聲音。
“父親,銀老死了。”夜凌云一臉悲催。
“誰干的?”燕青只感覺那白袍人身體外突然迸出一道可怕的青光.
隱隱的出現了一只頂天的怪獸立于身后。那怪獸形體居然有點像是變形了的奧特曼,還真是有些匪夷所思。
“燕國上一代國度雪花國最后一任國君鄭長風。”夜凌云說道。
“是他,你們怎么會碰上他?”白袍人問道。
“他就藏在咱們祖宗藏血之地。而且,血碑已經毀了。
血靈已失,并且,當時還碰上了燕國大王燕飛雄跟他的第八子燕青。
不過,還是燕青救了我。
而且,燕青跟那個能跟鄭長風相抗衡的神秘客好像有著某種交易。我現在就在燕國王宮內。”夜凌云居然沒有避著燕青,直白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鄭長風的事我自會處理。你在王宮好好養傷,我馬上叫金老過來陪你。”白袍人說完后手一拂,鏡面暗淡了下云。
“不管那個偷血者是不是你,不過,我夜凌云還得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夜家欠你一個人情,今后用得著的時候請把這張符咒捏碎時輸入你的要求。我們會感應到。”夜凌云摸出了一張銀符遞向了燕青。
“呵呵,不必了。我救你當時是看你危險。并不是期望你們有什么回報。”燕青笑了笑擺了擺手拒絕了。
“你是想讓我夜凌云永遠欠你的?”夜凌云居然一把從床上站了起來,虎目灼灼的盯著燕青。
“噢,那是你的說詞。我說過,咱們兩不相欠。你現在就可以離開。”燕青冷冷哼道,他很不喜歡這家伙那種咄咄逼人的架勢。你就是某隱世家族出來的也不能如此。
“好,我走!這張符咒你用過后咱們兩不相欠。我夜凌云頂天離地,從不欠人人情。”夜凌云拍地一聲把銀符拍在了床上,爾后大步而去。
“好,我現在就捏了它。”燕青火起上來了,當即一把捏碎了銀符。一道銀光彈起,久久凝聚在了燕青面前。好像在等待燕青輸入內容。
燕青隨手劃了四個字——兩不相欠!
夜凌云豁然轉身盯著燕青,燕青全身給正氣縈繞。
夜凌云倒是一愣不由得退后了一步。
“你果然有些獨特,看來,我夜家的血靈給你奪走也不會辱沒了它。”夜凌云一聲冷笑,大步而去。
“你怎么確定你們夜家的血靈被我傳承了?要知道,沒有你們夜家血脈是不可能得到傳承的。”燕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