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張月送來了一張請貼,是西泰園子的張八豐老爺子發的。”這時,一個胖臉的A組隊員進來稟報道。
“拿過來。”葉凡哼道,接過燙金請貼瞄了一眼。
“呵呵,葉哥,我說過。張月被打了,現在老家伙出頭找茬來了。”狼破天陰陰的笑道。
“嗯,邀請我跟燕青先生晚上到全鴨德吃烤鴨子。”葉凡點了點頭,轉爾看了狼破天一眼,笑道,“老狼,連你也給掛上了。”
“當時我也在場嘛,也好,咱們去瞅瞅一代宗師張八豐老爺子被打臉也相當的有趣。”狼破天干笑了一聲。
“咱也去瞧瞧,難得嘞。”王仁磅笑道。
“唉,張老爺子還真是倔強。”葉凡嘆了口氣。
“沒錯,聽說老家伙剛突破到神竅一門境了。
前幾天還擺了八十桌宴席慶賀了一番。搞得像開武林大會似的,國內幾個在世俗世有份量的大門派都派人參加上了。
至說江湖上一些小門派更多了,像什么八卦門、地趟門、雙蓮刀會、黑風莊的都到了,足足來了好幾百人。
張老爺子那是風光啊。并且,風傳張老爺子有個心愿,想把京師三省的武者們聯合起來成立一個什么京三省武林聯盟。
其目的是隨時可以互相幫助,共研武道。”王仁磅說道。
“這事兒倒是真的,他們也向咱們A組稟報過。不過,未經批準。結果,先擱置了下來。因為此事,張老爺子對我心里頗有些怨言。”葉凡說道。
“怨就怨,怕他個錘了。他張八豐就是再牛氣見到葉哥也得莊重的叫聲葉先生。”狼破天冷笑道。
“此人心氣特別高,祖上其實是張三豐旁支一脈的。居然自詡想跟祖上比高下,所以,十六歲時改了名叫張八豐。你才張三豐,老子張八豐,比你還多了‘五豐’。”王仁磅笑道。
“哥,燕先生的實力到底達到何種境地?”王仁磅相當的好奇這個。
“我因為連獲奇遇,現在神竅四門境了。不過,在燕先生手中完全被隨手拿捏著。”葉凡說道。
“我的娘,神竅四門還給隨手拿捏。那燕先生豈不是最少也得是神竅五門境的?”王仁磅一臉震駭,下巴張得老大,差點就要脫下來了。
“估計不止,應該有著六七門之高。”葉凡話再出,王仁磅石化了似的愣了。
這廝良久才嘆了口氣,道,“唉……張家老爺子還真是找揍啊。那位燕先生怕不是可以稱霸世俗界了吧?”
“這個也不能如此說,地球如此之大,人口接近百億。藏龍臥虎的低調高手還是存在著的。不過,即便如此。燕先生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世俗界頂尖高手。”葉凡也是面現羨慕神情。
“呵呵,張八豐,有趣有趣,反正都得吃晚飯。有免費的晚餐吃不吃可是白不吃了。”聽了后,燕青笑了笑。
于是,幾人直奔‘全鴨德’而去。
這全鴨德的烤鴨可是世界聞名,人家一只烤鴨子就幾十塊錢。
可是這幾百年的老字號出來的烤鴨子一只需要上千塊。
這千塊錢的烤鴨子還不是最貴的,在全鴨德的品牌中只能算是中等貨色。上萬塊一只的都有,當然,這也不是搶劫。據說那上萬只的烤鴨子中加入了許多名貴中草藥。既好吃又養生。
門面大氣古樸,自然是經過考古專家仿古建筑的。
而全鴨德那經過了幾百年風風雨雨的老門只剩下一點點,用來當文物展示全鴨德的悠久歷史還有點作用的了。
而新建的全鴨德占地十分廣大,后邊有著單獨的院落供高端客人享用。
張八豐請客,自然不會小家之氣。
剛跨進后邊一個獨院就發現門口站著一排威風不凡,全一水兒黑色勁裝,手持大刀的兇悍保鏢們。
而張月跟著哥哥張經元穿著傳統武者修煉服,一臉正經的站在大門口接客。
“呵呵,想給咱們來個下馬威。是不是還要先打一百殺威棍什么的。”狼破天笑道。
“外邊只是表相,院內才是排場。呵呵,今天來的武林高手不少,難道真要打我燕青的臉嗎?”燕青一臉悠然的走著,腳下的肥貓也學著人樣在走著正宗的貓步。
“葉先生燕先生到。”旁邊一個瓜皮帽子老者瞄了一眼手中的畫像,爾后馬上立正了身子,撣了下帽子,扯著公鴨嗓門大聲喊道。
“你就是那個燕青。”張經元可是驚才艷艷的天才,年僅27歲已經是念氣后境強者了。
想當年燕青的父親燕飛雄都五六十歲了也不過才念氣中階而已。
而燕國的靈氣是地球的十倍不止,還有丹藥以及較高階的武技修煉法門相助。
可以,兩相一比較。
在地球這個糟糕的地方張經元能在如此年輕的時候修煉到如此高端的地步,的確可以稱之為天才絕頂了。
這也養成了張經元一向的囂張氣焰,仿佛天下武者舍他其誰?
因此,這小子見燕青走近,一向的臭毛病又露了。
他是一臉高調的盯著燕青,口氣相當沖沖的問道,并且,連最基本的禮數都忘記了,直呼其名。
“本人就是,受你家老爺子的邀請過來赴宴。閣下是來迎客的吧。不過,你攔著門又是為那般?”燕青倒也不生氣,只是冷漠的看著他。
在幾年前的燕國時,你這念氣后階也許牛叉到天了。
當時的燕青還需要仰望,不過,現在。時代變遷,燕青已非吳下阿蒙了。
“你不一樣,他們是我們尊貴的客人。不過,你嘛,你戲耍了我的妹妹。所以,要進這宴會堂可以,先經過我這一關。”張經元一臉高調的蔑視著燕青。
經他這么一折騰,好些客人都走出來想瞧熱鬧。
“呵呵,張家宴會,不吃也罷,本人改地方吃飯去。”燕青淡然一笑,轉身就要走。
張經元一愣,嗎滴,本來是想顯擺一下,反倒給這小子撩到了一邊。
“姓燕的,你好歹拿點骨氣出來。難道跟我哥切磋一手都不敢?”一旁的張月刺激著燕青。
“沒用的人。”
“老爺子怎么會請這種孬種!真是看錯人了。”
“姓燕的,我讓你一直手。”張經元伸出一只手橫要門檻上。
“張經元,你太無聊了。”燕青搖了搖頭繼續走。
“呵呵,經元,今天是張老爺子請客。既然你要當這攔門虎,燕先生是我哥,燕哥不吃了,本人也只能陪我哥了,告辭!”葉凡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跟著燕青就要走人。
“張家的飯有霉味兒,我狼破天也不想吃了。”狼破天冷笑一聲跟著就走。
“老狼,不是霉,是餿味兒。咱可不喜歡吃餿飯。”王仁磅笑了笑,跟上了腳步。
“你算個什么東西?居然敢沖著張哥如此講話。趕緊過來賠禮道歉。不然,看本少怎么抽你?”張經元一個叫李飛河的鐵竿跟班一看不樂意了,根本就沒經過大腦,脫口奔著狼破天就去了。
當然,李飛河家也是大家族。
據說其人的老爺子是地趟門的掌門。耍得一手地趟腳。在西北一帶還是相當有名氣的。
不過,李飛河這沒長腦子的一句話可是差點把張月跟張經元嚇得尿流了。
因為,兩人可是知道狼破天的真正身份的。正想開口,不過,來不及了。
“俺叫狼破天,衛戍區司令員。小子,你要抽我是不是?”狼破天豁然轉身,一雙眼寒森森的盯著李飛河。
“啊,狼……狼司令,小子……小子我真不知道是您老人家……”李飛河嚇得神色大變,腿肚子一軟,不曉得就那樣跪下了。
“看你剛才嘴挺硬的嘛,怎么,現在成軟腳蝦啦?”狼破天淡淡的看著他。
“狼……狼司令,小子我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對不起……”李飛河上牙磕著下牙,全身驚攣般顫栗著,好像怕冷似的在打著擺子。
這小子當然深懂得一個司令員的可怕性的,更何況,人家還是首都衛戍區,拱衛京機之地的重要人物。
旁邊的看客們都縮了縮脖頸,感覺這小子特傻B。
想裝逼結果踢到了一塊鐵板,倒霉唄。
“呵呵呵,是葉先生、狼司令、燕先生到了。怎么不進來?”這時,一道敞亮的笑聲傳來。
從院子里走出一個寬面大耳,身材硬朗,一身唐裝,威風大氣的老者來,此人就是張家老爺子張八豐。
張八豐原本的打算是給重孫子給燕青一個下馬威的,想不到人家反將了一軍。
如果葉凡跟燕青狼破天真走了的話,這戲可就沒辦法唱下去了。
而且,張八豐今天請來了一些重量級的江湖人物就是為了在他們面前裝逼打臉的。
這打臉的對象不見了還有什么趣味兒?
“這個可得問問經元了,既然老爺子你邀請我們過來赴宴,怎么又派了一只攔路虎?張家的待客之道就是揮拳動腿的嗎?這門檻處可不是演武堂。”葉凡冷冷哼道。
“今天我狼破天才發現了門檻還有當擂臺的功用,真是大開眼界了。
不過,就怕我們這位燕先生真動起來把這門檻給拆了可就不好玩了。
到時,張家豈不給打臉了?”狼破天一點面子沒給張家留下,這家伙本來就是個猛人,哪管你什么張家李家的。
“狼司令說笑了,我家這重孫子一向心高氣傲的,見到高手就想切磋。年輕人嘛,就這臭毛病改不了。剛才有什么得罪之處還請諒解諒解。”張老爺子皮笑肉不笑的抱了抱拳。
自從突破神竅之后,張八豐的心情不平靜了。實力高了,自然,野心也大了起來。相當這北三省江湖的主人。
“呵呵,年青人是有些沖了。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對于這種人,本人的態度從來就是‘你太無聊’。”燕青插了一句,差點把張家人氣了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