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準備繼續擴大自己在京城的生意,尤其是買賣文字這種生意,他不想把主動權交給別人。品書網()
自己寫的文字,掌握了絕對的生產資料,結果卻要跟黑市對半分利潤,這對紀寧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賺的少不說,還把市場主動權拱手讓人,之后有什么財貨,也是別人賺大頭,他賺小利,這種交易模式是他自己所不能接受的。
紀寧要把林義培養成為黑白兩道之上都響當當的人物,這還要看趙元容下一步的打算,可以的話,紀寧能把林義當作是他跟趙元容背后的勢力,讓林義來為趙元容做事,如果不行,那林義就繼續為他一人做事,趙元容那邊,最好是讓秦圓圓或者是別人來做事。
紀寧心想:“我雖然擁有了文仁公主,但現在卻患得患失,始終很多事我無法割舍,既然我得到她,就要為她所負責。這也算是我的執著吧!”
就算趙元容負了自己,紀寧也沒打算直接對趙元容棄置不管,主要還是因為他對趙元容的欣賞,還有他對身邊女人的一種責任。
任何一個女人,只要被他所得到,他都不會辜負。
在京城惠王府內,惠王正在面見門客,此時已經到了即將朝覲之日,惠王準備好了大批的兵馬,隨時準備征調到京城。
旁邊的謀臣道:“王爺,兵馬都是從涿州調往京城,路途上都打點好,兵部之中,也有人接應,只要能暗中刺殺皇帝,那您振臂一呼,就可以成就帝王之業!”
“好,做的好,你們都是本王的功臣,本王在登基之時,會給你們無數的財寶,還有權力和美人,哈哈!”惠王五十多歲,絡腮胡,整個人看上去都很臃腫。
惠王手底下的謀臣,也都是各有心機,他們的目的也不是幫惠王成就帝業,而是為了自己的某種目的,但可惜惠王并無身為帝王者應有的謀略,就連他造反,都是兒子和女兒所挑唆的。
閔善郡主趙元盈道:“父王,兒臣已經聯絡了宮中之人,隨時都可以刺殺那狗皇帝,而且國師也是我們的人,讓他在丹藥中下毒,隨時可以毒死那皇帝,父王以為如何?”
“什么?”惠王驚喜道,“盈兒你說的沒錯?你居然收買到國師?”
趙元盈看著在場之人,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道:“國師的丹藥,都是通過一些特殊的方法所提煉,原本就是準備給帝王所用,國師是懂得審時度勢之人,他知道父王才是真命天子,所以才會棄暗投明!”
“好,盈兒你做的很好,那此事就這么定了,諸位卿家,等本王……不是,等朕登基之后,你們就是朕的功臣!”惠王灑脫道。
“謝筆下!”一群人就好像沒頭腦的擁躉,對惠王行禮恭維。
惠王放聲大笑,那聲音也是很難聽,甚至連趙元盈自己也都打了個寒顫。
三月二十日剛剛入夜,在京城的一處酒肆之內,一個身著黑衣斗篷的人鉆了進去,到桌前,他坐下來,一擺手,似乎是想要叫一些酒,但聽那掌柜的說道:“走了走了,這里不賣酒了!”
“有銀子也不賣?”黑衣斗篷之人說話聲很尖銳,非男非女的聲音。
“有銀子也不賣!走了!”掌柜的正要過來趕人,但見桌上擺著一錠四五兩重的銀子,登時眼睛都直了,“客官有什么需要?”
黑衣斗篷之人道:“給上幾斤好酒,至于下酒菜也隨便來一些,如果準備的不好,別說把你這招牌給你砸了!”
“那是那是,您先稍候,這就給您去準備!”
掌柜的趕緊去準備酒菜,黑衣斗篷之人將身旁一個布兜拿出來,打開來看了看,里面似乎還有活的東西,還會動。
就在他暗中得意時,突然覺得眼前有個黑影坐下來,他緊張抬起頭,發現不對,正要摸懷里的短刃,卻覺得身旁也有人立著,有人用什么東西架在他脖子上。
“老遠就聞到這里的酒香,這位兄臺,不知可否與你同坐,一起喝杯水酒?”桌子對面傳來一人的聲音,卻見這人也是黑衣蒙面,不是別人,正是紀寧。
而在這黑衣斗篷之人身后所立著的,正是林義和李陸二人,他二人手上拿著的也不是普通的兵器,而是白晃晃的刀子,只是被外面一層布給遮著。
“閣下,你要做什么?”黑衣斗篷之人緊張道。
紀寧蒙著面,雙目也很是有神,他笑了笑道:“這位兄臺出了一趟城,就帶了些好東西回來,在下除了要跟你一起喝杯水酒,還想幫你個忙,你想死還是想活?”
“就憑你們?你可知道我是誰?”黑衣斗篷之人很得意道。
紀寧道:“之前我不知道,但現在知道了,你便是曾經在況州一帶招搖撞騙的神棍,現在到了京城,居然敢聲稱自己懂得長生之術,你信不信我把你以前的那些丑事跟朝廷揭穿,你說陛下是否還會相信你?哈哈,光靠幾顆大力丸,你恐怕是收不住陛下的心吶!”
黑衣斗篷之人嚇的冷汗直流,他心想:“我到京城之后,沒一人知道我的身份,這里怎會有人對我的出身知道的如此清楚?現在如果被他所揭穿,那我可能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紀寧再喝問道:“想死還是想活?”
“想……想活!”這位“國師”顯然也沒什么骨氣,被紀寧這一嚇,也就失去了膽氣。
紀寧道:“我知道,你是馮先生所舉薦的,他對你的來歷很是清楚,本是想利用你到宮里,看似是給你榮華富貴,但最后卻是讓你給天子下毒,那時天子死了,你覺得自己有幾條命能擔得起這責任?”
“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黑衣斗篷之人緊張道。
“我未必事事都知道,但知道你現在命不久矣,可惜你還以為自己現在深得天子的信任,就可以為所欲為,那我告訴你,再過幾天,會有一場宮廷政變為陰謀。如果你去問馮先生,或者跟朝廷舉報,那你必死無疑,唯一的方法,就是裝作一切都不知,按照我說的去做!”紀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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