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付大禹還有庚辰已經是讓巫支祁有些招架不住了,要是再加上一個人族大祭祀的話,那他的處境怕是更加的不妙,所以巫支祁迫切的希望相柳能夠站出來助他。
然而任憑巫支祁大喊卻是沒有一點的反應,就好像相柳不準備相助巫支祁一樣。
巫支祁喊了幾遍都不見相柳出現不由的破口大罵起來,大罵相柳不講道義,還別說,要不是巫支祁這般破口大罵,一般人還真的不知道巫支祁還有這么一面呢。
方孝玉緩緩踏空行來,看著對相柳破口大罵的巫支祁,只聽得方孝玉緩緩道:“巫支祁,你還真的有些冤枉相柳了呢。”
巫支祁一邊應對大禹還有庚辰的攻勢,一邊分神戒備方孝玉,這會兒聽了方孝玉的話臉上露出幾分疑惑之色,顯然是不太明白方孝玉為什么說自己冤枉了那膽小鬼。
這會兒在巫支祁的眼中,相柳就是一個膽小鬼,貪生怕死之徒,否則的話怎么會在這緊要關頭自己逃跑呢。
“哼,相柳貪生怕死之輩,難道吾還冤枉了他不成?”
就連大禹還有庚辰都有些好奇起來,難道說巫支祁真的冤枉了相柳不成,可是如果相柳不是逃了的話,那么相柳又到了哪里去了呢。
至于說方孝玉斬殺了相柳這種事情,說實話大禹他們真的沒有想過,畢竟相柳的兇名那可是靠著殺戮眾多強者一點點的積攢起來的。
大舜為了斬殺相柳,為人族除害,可是不止一次派出人族強者,可是每次都是無功而返,甚至有不少人族強者隕落在了相柳的手中,這就使得相柳的兇名更盛。
方孝玉或許不差,可是也未必強過大舜派去斬殺相柳而失敗的人族強者,所以他們才沒有想過相柳被方孝玉斬殺的事情。
方孝玉沒有解釋,只是將相柳剩下的那一只手還有被封印在手當中的元神拿了出來。
只要見過相柳自然不會對相柳的氣息不陌生,所以當方孝玉拿出相柳的那一只手的時候,巫支祁不禁驚呼一聲道:“這不可能……”
方孝玉沖著巫支祁微微一笑道:“怕是要讓閣下失望了,相柳他不是不想助你,而是真的無能為力啊,你看他現在這般狀態,還如何相助于你。”
大禹見狀不由的大笑起來,一邊大笑一邊道:“大祭祀,沒想到你真的斬了相柳這禍患,此舉于我人族可謂是功莫大焉。”
斬殺相柳,就如大禹所言,對于人族真的是有著極大的功勞。
方孝玉笑了笑道:“大王謬贊了,吾斬殺相柳不過是盡了自己的本分而已。”
說話之間,方孝玉的目光投向了巫支祁,這會兒巫支祁似乎是已經確定了相柳栽在方孝玉手中的事情,這會兒眼珠子轉動,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不過不管對方打什么主意,想要脫身卻是沒有那么容易,因為這會兒隱匿了身形的四大祭祀再次祭出了那一張大網將巫支祁同樣罩在其中。
那四大祭祀出現的時候,大禹不禁愣了一下,驚呼一聲道:“祭祀!”
人族祭祀一脈傳承可謂是相對獨立,在人族當中有著極大的自主性,有時候就算是做為人族共主對于祭祀一脈的傳承秘密都不是很了解。
這會兒看到四大祭祀一出手就將巫支祁給罩住,大禹還有庚辰一下子就明白過來為什么相柳會被方孝玉給斬殺了,原來方孝玉請動了祭祀一脈的強者啊。
“殺。”
大禹、庚辰、方孝玉加上四大祭祀一起出手,巫支祁的下場也就可想而知。
如果沒有方孝玉的話,自然就不會有四大祭祀,所以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大禹聯合庚辰鎮壓了巫支祁,卻是沒有將其斬殺,而是將其封印在了淮井當中,可是這一次巫支祁可就沒有那么好命了。
幾尊強者一起出手之下,巫支祁不過是憑借著強橫的肉身抵擋了幾下而已便被當場轟爆了肉身。
毀掉了巫支祁的肉身,就算是巫支祁元神強大,這會兒也是無比虛弱,大禹伸手一抓就將巫支祁那孱弱的元神給抓在手中。
飛身而起,大禹低頭看向那洶涌澎湃,惡水滔天的淮水水脈,淮水水脈被巫支祁所激蕩,危害四方,哪怕是大禹想要將淮水水脈鎮壓下去也需要相當長的時間。
大禹可以耗費時間去平復淮水,可是淮水兩岸的無數人族部落卻是等不了啊,每過一日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族為水患奪去性命。
這會兒大禹所想的自然是如何才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將淮水水患平復下來,所以大禹的目光便落在了巫支祁身上。
巫支祁做為淮水水神,鎮壓淮水水患自然不成什么問題,只可惜巫支祁根本就不會相助人族平復水患。
如今卻是不同,巫支祁不配合不怕,大禹可以取一個折中之法,既然巫支祁不愿意主動去平復淮水,那么便施展手段將巫支祁鎮壓在淮水水脈當中,這樣一來,巫支祁就算是不愿意,也足可以鎮壓淮水水脈了。
伸手一招,頓時就見鎏金翻江棍飛入到大禹手中,大禹沖著方孝玉幾人道:“幾位,且助我打碎此寶。”
方孝玉聞言不禁呆了一下,這可是一件先天寶物啊,任是誰見了都要眼紅吧,當做寶貝一樣珍重無比,可是大禹竟然開口讓眾人助其將這先天寶物給打碎。
不過方孝玉也沒有想太多,既然大禹開口,他們自然要相助,幾人聯手一擊向著鎏金翻江棍打了過去。
鎏金翻江棍雖然是先天寶物,可是就算是先天寶物也一樣會損毀的,無非就看其所承受的力量上限在哪里罷了。
幾尊準圣級別強者聯手一擊,還真的沒有多少先天靈寶可以承受得住,所以幾人一擊之下,鎏金翻江棍一下子就碎成了幾段。
大禹眼中閃過一道亮光,就見那幾段鎏金翻江棍飛入大禹手中,人道薪火熊熊燃燒起來,就見幾段銅棍閃爍著光芒,漸漸的幾段銅棍被大禹煉化成一根根的銀針。
每一根銀針都像是縮小版的鎏金翻江棍,可是這卻不是什么武器,反而是被大禹煉制成了一樣異寶。
足足九根銀針,每一根銀針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玄妙無比的紋路,這些紋路自然是天道之紋,具有極其強大的封印、磨滅之神威。
一根根的銀針被大禹打入了巫支祁的元神當中,每一根銀針打入元神巫支祁便慘叫一聲,氣息衰弱幾分,直到九根銀針統統打入其元神當中,巫支祁變得無比虛弱。
可是就算是再虛弱,也不能夠小覷了巫支祁。
似巫支祁這般的強者哪怕是再虛弱那也比大羅強者更具危害性,但凡是被其找到機會,絕對可以逃出生天。
這會兒方孝玉也大概猜到了大禹的想法,為了能夠在短時間內平復淮水,那么就只能借助巫支祁的力量,所以大禹才會想辦法在巫支祁的元神當中下了禁制,這等禁制既可以利用巫支祁的元神鎮壓淮水水脈,另外一方面也起到磨滅巫支祁的用處。
鎮壓淮水只不過是一方面,巫支祁禍害一方,罪該誅滅,如果可以的話,大禹肯定想立刻將其斬滅,可是為了平復淮水,大禹只能夠選擇將巫支祁給封禁起來,否則的話淮水兩岸不知道會死多少的人族。
大禹不會放過巫支祁,畢竟大禹很清楚一旦讓巫支祁脫身,必然會掀起無邊風浪,不知道會給人族帶來多么可怕的損害。
所以說淮水水脈平復之日,便是九根銀針威能爆發徹底磨滅巫支祁元神的時候,也就是說什么時候淮水水患平復,失去了利用價值的巫支祁也就會隨之化作飛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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