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孝玉走出來之后,一道窈窕的身影向著方孝玉迎了上去,雖然說只是看到一道背影而已,但是只是那一道背影就讓程處長等人生出此女必為絕代佳人的念頭。
方孝玉和楊若兮并肩而行,雖然轉過身來,可是那大大的墨鏡卻是將楊若兮的面孔給遮掩了起來,讓人無法看清楚楊若兮的面容。
程處長見狀大概反應過來,這女子應該就是電話之中王鐵所說的不知道什么時候進入方孝玉的房間,早上卻同方孝玉一起出來的人。
方孝玉帶著楊若兮走在小鎮之上,小鎮并不繁華,可是現代化社會該有的許多存在,小鎮之上都能夠看到,所以楊若兮好奇的打量著四周的景象,方孝玉在一旁低聲給楊若兮解釋著。
監視方孝玉的幾人開始驅動車輛準備跟上去,程處長他們顯得非常的小心。
差不多有十幾分鐘過去,走在一起的楊若兮皺了皺眉頭低聲道:“相公,似乎有些不對勁啊,好像有人在跟蹤我們?”
方孝玉微微一笑,拍了拍楊若兮的小手道:“放心吧,一些無關緊要之人,我早已經注意到他們了。既然他們想跟著,那么就讓他們跟著吧。”
不管怎么說方孝玉也是宗師強者,五官敏銳,如果說只是經過之人掃上一眼的話,自然不會引起方孝玉的注意。
關鍵程處長他們一直都綴在身后,就算是他們跟蹤經驗不差,但是方孝玉的感應太敏感了,所以說沒有多久,方孝玉便察覺到了程處長幾人的跟蹤。
方孝玉心中思量這些人到底是什么來頭,為什么會跟蹤自己。
仔細想一想的話,自己平日里也算是低調,沒有招惹什么人,如果真要說的話,那就是當初兩次出手,一次對付于根,一次對付陳開。
不管是于根還是陳開,兩人都不是一般的犯罪分子,尤其是于根,鬧出的動靜非常大。
現在回想一下,方孝玉隱約猜測肯定是自己什么地方露了蛛絲馬跡結果驚動了有關部門。
國家力量到底有多么的強大,方孝玉好歹也做過幾年皇帝的位子,自然再清楚不過了。
再強大的人,再隱秘的事情,只要國家力量認真起來的話,可以說很少有擺不定的。
方孝玉輕嘆一聲,自從得到大盜系統之后,他已經非常小心隱藏自己了,不過對于被發現還是有心理準備的,無非就是早晚而已。
好在方孝玉已經相好了退路,所以在發現被跟蹤之后,方孝玉只是感慨了一番便陪著楊若兮前往縣城,帶著楊若兮逛了一番,選了一處酒店住下。
送走了楊若兮,方孝玉就在房間之中盤膝而坐。
夜幕降臨,天色黯淡了下來。
這會兒跟蹤了方孝玉一天,從小鎮直接到縣城的程處長一行人進入到方孝玉入住的這一處賓館當中。
從前臺調取了方孝玉的登記資料,程處長直奔著方孝玉房間而去,身后幾名下屬緊跟著,不過程處長腳步一頓,停下身來沖著幾人道:“你們都在大廳里等著。”
對于程處長的吩咐,幾人當然是不敢違背。
一陣敲門聲響起,方孝玉睜開雙眼,臉上一副了然之色淡淡道:“門沒鎖,請進。”
咔嚓一聲,房門被打開,就見程處長一臉笑意的走了進來,毫不見外的走進房間當中沖著方孝玉道:“初次見面,多有攪擾,程長河在這里賠禮了。”
莫名的看到方孝玉的時候,程長河竟然感覺到一股古風威儀迎面而來,下意識的說出一番文縐縐的話來。
方孝玉氣勢只是外放一絲而已就讓程長河受到了影響,伸手一指,方孝玉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程長河略顯拘謹的坐下,不知道為什么,事先準備好的一切說辭在見到方孝玉的一瞬間便消失不見。
方孝玉打量著程長河,不得不說程長河不愧是在華夏九局這樣的部門為官,身上也養出了幾分威儀,但是同方孝玉那一國帝王所養出的帝王氣息卻是差了許多。
“程先生夜半而來,想來是有什么事情吧,不妨直言。”
深吸一口氣,程長河開口招攬方孝玉。
大約一盞茶功夫,程長河走出房間,將房門帶上,眼神之間閃過意思迷茫不過瞬間恢復了清明之色,轉身離去。
樓下的大廳之中,幾名手下見到程長河下樓連忙迎了過來,只聽得程長河道:“立刻準備一下,我要回京。”
這幾名手下不知道程長河到底同方孝玉說了什么,不過他們也不敢過問,既然程長河要回京,他們做好安排便是。
就在程長河離去沒有多久,方孝玉也退了客房離開了酒店直奔著最近的機場而去。
順利的登機,然后轉場,不過是一天時間,方孝玉便踏上了香港的土地。
港島回歸近二十年,施行一國兩制,卻是有別于內地。
本身方孝玉就給自己找好了后路,一旦自己在內地暴露了,那么就前往港島落腳,在國際大氛圍之下,國家的一些組織還是要顧忌一些影響,不會隨便在港島亂來的。
港島就是有錢人的天堂,在方孝玉金銀開路之下,通過一些地下渠道,不過是三天時間,搖身一變就成了一位地地道道的港島人。并且方孝玉還在港島買下了別墅,算是在港島扎根了。
其實對于港島方孝玉并不陌生,好歹在劇組混了那么多年,也曾有幸跟著劇組前往港島拍過戲,雖然只是打下手而已,但是也是多次來往港島。
對于他這種孤兒來說,其實只要不離開漢文化圈子,無論是港島、還是寶島,都無所謂。
如果不是怕麻煩的話,他寧愿不挪窩,只是既然在內陸被有心人給發現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方孝玉選擇來港島定居。
且說程長河急趕回京城,直接面見華夏九局的幾位局長。
會議室當中,幾位局長一臉不解的看著風風火火將他們給請過來的程長河。
程長河一回來就請他們前來,說是有要緊的事情商議,事關先前被發現的方孝玉。
方孝玉被定為疑似精神力異常強大,具有一定催眠能力,這樣的人物說危險倒也不危險,不過大家還是期望能夠收歸己用。
根據他們所得到的消息,似乎程長河此番離開就是去見了那位方孝玉,如今急匆匆的請他們過來,或許是關于方孝玉的事情有了結果吧。
當幾位局長坐下的時候,程長河氣質陡然一變,雙眼之中流露出異樣的神采說出一番讓幾位局長都驚訝的話。
就聽得程長河道:“諸位,不好意思,在下方孝玉,借程處長之口向諸位帶個話,方某不過是一胸無大志之輩,但求平安無事,逍遙自在,所以只好有所得罪,方某已經連夜前往港島定居,希望諸位能夠不要對方某太過在意。”
說完這些,程長河眼神一陣呆滯,就像是忽然睡醒了一樣,面帶疑惑之色看著面前幾位神色詭異盯著他的幾位局長。
那眼神看的程長河都無比的心虛。
一位局長輕咳一聲,打破眼下的氣氛,好歹程長河是他看好的人,如今程長河著了方孝玉的道,方才的程長河明顯是被方孝玉給催眠了。
雖然見識過催眠大師的厲害之處,可是像方孝玉這般催眠程長河給他們帶花,還是相當令人吃驚的。
當然在華夏九局之中倒也有催眠大師能夠做到這點,所以幾位局長也事實稍稍驚訝了一番,然后簡單的詢問了一下程長河同方孝玉的會面過程。
只是程長河一回想起自己見方孝玉的場面就腦袋有些發懵,記憶模模糊糊,就像是做夢一般,根本無法全然想起。
看了程長河一眼,方才那位局長道:“看來這位方孝玉的催眠能力不弱,差不多是催眠大師級別,就這么放任他流失在外是不是有些可惜了。”
另外一名局長背靠座椅,輕輕的扣擊桌案道:“可是他現在已經前往港島,以他的能力,想要在港島扎根并不困難,我們總不好前往港島,不顧影響去強行請人吧。”
又一名局長道:“要我說干嘛要放任那些家伙,這些年多少人拒絕我們的招攬,偏偏都逃往港島,靠著他們超人一等的能力,一個個混的風生水起,不管是在港島還是在內地都有著偌大的名聲,愣是讓我們都不好下手。”
一位局長輕笑道:“要我說的話,其實這也沒有什么,咱們是黨領導下的組織,又不是土匪惡霸,人家既然不想接受招攬,那就隨他去吧,反正他們這類人都是聰明人,暴露了身份的情況下,他們守法守紀也就罷了,若是有什么過分的舉動,那就是給我們動他們的把柄,這些年這些人呆在港島那地方不是挺好的嗎?”
先前開口的一位局長點頭道:“不錯,不錯,既然他已經去了港島,那么就按照以往類似的情形處理吧,有限度的觀察即可,這些人一個個將自由看的比什么都重,偏偏還有超越常人的能力,只要他們遵紀守法,由他們去吧,反正他們也能創造社會財富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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