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萬萬使不得啊!”
許仙在一旁聞言不禁脫口而出,一臉關切之色。
方孝玉眼睛一瞇,心中好笑,許仙這小子果然是年少慕艾,面對貌美如玉紅魚,要是許仙沒有一點的反應那才是怪事呢。
見到方孝玉還有玉紅魚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許仙臉上露出幾分羞赧之色,連忙解釋道:“人這生命何其珍貴,姑娘又怎么能夠輕言生死呢。”
說著許仙向著方孝玉道:“老師曾教導弟子,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輩中人當以俠義為重,老師如何能夠看著這位姑娘走上絕路啊。”
玉紅魚見到許仙如此說眼中閃過一道喜色,滿是期待的向著方孝玉看了過去。
方孝玉神色一正沖著玉紅魚道:“玉姑娘,你確定要留在這書院嗎?”
玉紅魚微微一愣,反應過來連忙道:“紅魚愿意跟在少爺身邊,服侍少爺。”
玉紅魚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什么緣由,從一開始就奔著方孝玉而來,似乎是非要留在方孝玉的身邊。
如今方孝玉留她在書院,可是玉紅魚卻堅持要跟在方孝玉身邊。
方孝玉深深的看了玉紅魚一眼,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便隨你吧,什么時候你想要離開了,只要和我說一聲,隨時都可以離去。”
見到方孝玉答應下來,玉紅魚似乎是松了一口氣,向著方孝玉叩拜,而許仙則是面露喜色向著玉紅魚看過去。
方孝玉向著許仙道:“漢文,玉姑娘的身子太虛弱,需要調養一段時日,這些時日,就由你照看玉姑娘吧。”
玉紅魚道:“還請少爺稱呼我紅魚吧。”
方孝玉笑著點了點頭。
玉紅魚同許仙離去,方孝玉看著二人的身影消失在轉角處,手中的書卷輕輕的拍打著掌心,嘴角掛著幾分笑意道:“既然你堅持要留下來,那么便如你所愿,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休沐之日,書院按照方孝玉所立規矩,每月旬中,旬末會休息兩日。
下午時分,書院之外便停了一輛輛的馬車,可見在這書院當中讀書的那些學子,大多數家庭都不簡單。
一名名學子走出書院,各自離去。
方孝玉看著侍奉在自己身邊的許仙道:“漢文,你上次休沐都沒有回去,這都半個月了,也該回去看一看。”
許仙搖了搖頭道:“老師,就讓我跟你前去杭州府吧,弟子即便是回返錢塘也沒有什么事情可做,倒不如跟在老師身邊。”
方孝玉笑著道:“你若是再不回去的話,當心你姐姐到時候親自來尋你,到時候可不要怪我么有提醒你。”
要說許仙對許嬌容那還真的是敬畏有加,如果說對方孝玉是崇敬感恩的心思的話,那么許仙對于許嬌容那就真的是敬愛了。
可以說許嬌容對他而言,如姐如母,沒有許嬌容就沒有許仙的今天,說不得許仙早就丟了性命了,正是許嬌容一手將許仙帶大,所以許仙對許嬌容的感情非常的深厚。
這世間對許仙而言最重要的就是許嬌容了,甚至就是方孝玉在其心目當中的地位都比不得許嬌容。
現在方孝玉提及許嬌容,神色微微一變,深吸一口氣道:“弟子這便返回錢塘,卻是不能侍奉老師左右了。”
方孝玉哈哈大笑道:“我還沒有垂垂老朽,哪里用得著你這小子侍奉,你回去可莫要惹得你姐姐不快。”
看著許仙身影離去,方孝玉向著玉紅魚道:“我們也回城吧。”
一身侍女打扮的玉紅魚看上去氣質迥然不俗,哪怕是穿著侍女衣衫也別有一份風韻,一身侍女服侍,愣是讓玉紅魚穿出了不同一般的韻味。
卻說許仙稍加收拾一番便奔著錢塘縣而去。
差不多一個多月時間,許仙兩次休沐之日都沒有回返,起初的時候,許嬌容倒是沒有在意,只當許仙留在書院跟在方孝玉身邊,那是方孝玉對許仙的看重。
可是兩次都沒有歸來,這就讓許嬌容禁不住的想念自己這位弟弟來,畢竟是從小帶大的,許嬌容將許仙看做孩子一般,從來都沒有分開這么長時間。
新婚期剛過,許嬌容就念叨著要前去書院看許仙,李公甫本身對許嬌容極為尊敬,不過也看得出許嬌容就是對許仙太過關心愛護了。
李公甫將許嬌容勸了下來,答應如果再一次休沐,許仙不歸來的話,那么他就陪著許嬌容一同前去。
倒不是李公甫不陪許嬌容,實在是眼下李公甫被公事所耽擱,根本就抽不出時間陪許嬌容一起前往書院。
縣衙之中,做為縣尊的陳桐這會兒正皺著眉頭看著下面的幾名官員,縣尉、縣丞乃是縣尊手下文武兩大官員,此時包括李公甫,幾人都在,氣氛有些凝滯,讓人感覺到一股濃濃的壓抑感。
陳桐高坐在上,目光從下面眾人身上掃過,猛地一拍桌子道:“都說話啊,說說看,這次的案子究竟該如何處置。”
大家保持沉默,都是官場的老油子了,憑借他們的經驗就知道這次的案子不簡單,誰還敢輕易涉身其中啊。
陳桐將眾人的反應看在眼中,目光落在了李公甫的身上,直接點名道:“李公甫,你身為縣衙三班捕頭,你倒是給我說說看,這半個月,丟失的幾名童男童女,這個案子你什么時候能夠給我破了?”
李公甫沒想到自己成為三班捕頭都不到一個月,結果錢塘縣便突然發生這般的大案。
短短的不到半個月的時間當中弄,縣城之中竟然有數名童男童女無故失蹤。
如果說只是那么一兩個的話,李公甫也不至于如此擔心了,因為那種情況很有可能就是孩子被拐子給拐走,賣進青樓楚館了。
但是不到半個月時間,竟然足足有近十名左右的童男童女失蹤,差不多每天一個,如今已經是在錢塘縣傳開,鬧得縣中人心惶惶。
李公甫一開始的時候認為這是一樁大案,乃是他立威并且站穩腳跟的一次機會,然而這不僅是機會,更是危機。
危機,機會和危險的統合,既是機會,同樣也有兇險。
李公甫如果說能夠破了此案的話,那么他這位三班捕頭便能夠正式的站穩腳跟,可是現實卻是殘酷的,一連半個月,差不多每天都在尋找線索,然而線索么有找到,孩童卻不停的失蹤。
此時面對縣尊陳桐的詢問,李公甫抱拳一禮道:“大人,卑職查詢了半個月之久,沒有什么線索。”
“只要是人作案,那么肯定會有線索,你們就不知道仔細的給我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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