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秦楓的話,當時在軍都山城親歷了白羽生帶著一干天一宗強者前來叫陣罵街的眾人,皆是齊齊冷笑了起來。
虛無一更是嘲諷道:“這不是神武境的白羽生長老嗎?您怎么弄得這么狼狽啊?”
風七月也是伶牙俐齒道:“當時在軍都山城,是誰叫囂說,只要秦圣敢踏出軍都山城的城防武陣一步,就要斬殺他為自己徒兒報仇的?”
蒙攸月更是冷笑道:“好像這才過去不到一年吧……”
“都用不著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一年不到就打臉,這還真現世報啊!”
聽得秦楓世家等人的奚落,原本在軍都山城時趾高氣昂的白羽生,此時就像一只斗敗的公雞似的,垂著頭不說話。
冷不丁……
“跪下!”
身后的唐門弟子一腳直接踹在了他的腿骨上,直接就將這天一宗的長老踹翻在了地上。
秦楓這才發現,捆住白羽生的這件靈寶,不僅讓他不能動彈,居然連武力都可以封禁,即便是神武境的強者,一旦被鎖住,都只是身體稍稍強壯一些的普通人而已。
“秦圣,求您饒我一命吧!”
“我修煉到武神,實屬不易啊……”
“我那不成器的徒弟林朔,是我錯怪您了,您繞了我一命吧!”
看到白羽生被一腳踹翻在地,跪地求饒,唐小舞義憤填膺說道:“這人沒有什么可同情的!”
“嗯?”
沒等秦楓反應過來,唐小舞身后的唐門弟子已是說道。
“他地窖里關了好幾個姿容不錯,赤身露體的女性武者……”
“下到天武,上到武神都有。”
“似乎好幾個還是他的師侄女,師孫女,那里面還有很多污穢不堪的器具,顯然都是他平日里折磨她們用的……”
那唐門弟子道:“小舞姑娘臉皮薄,不好意思說……”
“以小舞姑娘的意思,當時就想殺了這個惡棍,一了百了,硬是被我們勸住,說這是一條大魚,怎么樣也得先給秦圣送過來再說!”
聽的這些話,唐小舞的臉上頓時霞飛雙頰,不好意思道:“你們都說出來干嘛啊……”
“反正這個人就是很討厭就是了!”
“他估計舍不得逃走,也是心存僥幸,舍不得自己的這個安樂窩。”
秦楓看向面前的白羽生,不禁瞇起眼睛來,似笑非笑道:“想不到堂堂的天一宗長老,四大護法之一,還好這一口……”
“兔子不吃窩邊草,你這品味倒也是獨特得很啊!”
白羽生被秦楓這樣一說,只得磕頭如搗蒜道:“秦圣饒命,秦圣饒命!”
“我那幾個囚禁的絕色女修,皆是調教好的極品爐鼎,技藝都是一絕,都可以獻給秦圣享用,還求秦圣饒我一命!”
聽得這話,蒙攸月猛地一腳狠狠踹在白羽生的胸口,將他踢倒在地,猛地上前揪住他的衣領,雌威散發,吼道:“白羽生,你以為我相公會要那些你用過的?”
“說,你想怎么死?”
“五馬分尸還是碎尸萬段?自己選!”
看到蒙攸月動了怒火,旁邊的虛無一和王浩皆是伸手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甚至默默為這個口不擇言的天一宗蠢貨長老默哀了一把。
口不擇言,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你居然敢在蒙攸月面前說要讓秦楓收了你的那些爐鼎女修?
找死不帶這么找的好嗎?
可就在這時,眼見著就要拔刀在手的蒙攸月,驀地被人從身后捉住了手腕。
“信不信我連你一起砍了!”
蒙攸月正要動怒,驀地回身就看到拉住她手腕的人,正是——秦楓。
“攸月且慢!”
敢拉住她手腕的人,現在也只有秦楓了。
蒙攸月聽得這話,似是吃醋了一般,低聲道:“你……你該不會是想要……那幾個臟貨吧?”
秦楓自是笑道:“我身邊皆是你這樣的內外兼修,外秀慧中的姑娘,哪里看的上那些?”
他一句話說完,蒙攸月原本焰騰騰的火苗竟是一下子就滅了下去,迫不及待地拉住秦楓的手道:“你此話當真,莫不是騙我的吧?”
嘴上是這樣說,這姑娘的眼神里卻分明寫著:“你騙我的也不要緊的,反正我就是愛聽。”
看到秦楓一句話就哄好了處在爆發邊緣的蒙攸月,不只是秦楓身后的虛無一,王浩兩基友不由自主地豎起了大拇指,臉上佩服的表情,簡直無以言表。
就連風七月和唐小舞都是不約而同地微微點頭。
似是在稱贊秦楓的情商一般。
秦楓此時卻是上前一步,冷聲道:“你要我饒你一命,當然可以,但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聽得秦楓居然這樣爽快就答應饒自己一命,白羽生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一般,連連點頭道:“好好好,只要我知道,我都說!”
秦楓淡淡說道:“當年天一宗滅長白宗,搶走的青玉碎片,現在何處?”
沒等白羽生反應過來,秦楓已是冷笑道。
“若你答不上來,或者你故意答錯了……那沒有辦法,雖我一時不殺你,回來也會殺你的!”
“或者直接把你送給圣裁武院也不錯!”
“說,青玉在哪里?”
白羽生聽得秦楓的話,脫口而出道。
“你說那塊青色的玉石?”
“我知道在哪,我知道,我真的知道!”
秦楓聽得這話,當即問道:“青玉在哪里?”
白羽生幾乎氣都不喘地一下子說道。
“在西山宗,西山宗的繼任宗主虹無雙特別喜歡那塊青玉,就跟宗主大人討要去了,自己留在西山宗把玩了!”
秦楓聽得這話,不禁冷笑道:“在西山宗嗎?那也不錯,本圣正好要去西山宗也把賬結一結了,順便跟他們討要這枚青玉過來了!”
聽得秦楓的話,白羽生似是怕秦楓返回一般,趕緊道:“秦圣,如此您可以履行承諾,放我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