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楓聽到蒙攸月的話,他想了想,聲音不變,沉聲說道:“我在金陵城這邊在跟王小正和李牧在一起。一個小時之內我就回去。”
蒙攸月低聲說道:“秦楓,你快點回來吧,我爹在穩著他呢!好像來者不善,你稍微小心一點!”
秦楓點了點頭,掛斷了電話。
李牧跟王小正不禁對著秦楓問道:“發生什么事了?”
王小正也開玩笑說道;“你老丈人喊你回去喝酒?瞧你緊張得樣子!”
秦楓沒有接王小正的話茬,他緩緩說道:“省里新來了一位巡查官,直接奔著江城執法會來的,點名要見我。”
王小正可能還沒意識到有什么問題,李牧已是面容嚴肅,他關切問道:“秦楓,要不要緊?需不需要我幫你做什么?”
秦楓雖然知道以李牧這個層次,基本不能幫上什么忙,但李牧愿意開這個口,秦楓就愿意承李牧的情。
他語氣平靜說道:“可能還是懷疑我跟乾震遇刺案有關,不過應該沒有證據,十有八九定不了我的罪,只能來嚇唬嚇唬我。你們放心好了!”
李牧聽到秦楓的話,依舊面露擔憂之色:“如果不行,就不要執法會的身份了,直接回彌天宗也好。”
秦楓笑了笑說道:“不至于走到這一步。不過我今日肯定是要失陪了!”
秦楓說完,抬起手來端起桌上的高腳酒杯,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他笑著說道:“下次我在江城作東,我請客!”
李牧不禁打趣道:“九華飯店至尊廳?”
秦楓笑著說道:“江城還有比這更好的館子嗎?”
王小正跟李牧一齊笑了起來。
秦楓與兩人告別,出了別墅之后,果然一直盯梢他的執法會探子又跟上來了。
之前李牧跟王小正來了之后,別墅里的談話被大陣自動屏蔽,他們三個人現在都是在當地執法會擔任要職,這些探子也不敢太過放肆,公然偷聽他們的談話。
秦楓坐進飛車,鉆進座艙,說出了目的地之后躺
平在座椅上,開始閉目養神。
原本江城市執法會是給秦楓配有一艘飛車的,價格在百萬左右,秦楓婉拒了,他開的還是蒙攸月的幾輛飛車之一。
見慣了執法會里的齷齪,秦楓可不希望自己不明不白死在執法會的飛車里。
一個小時的車程之后,飛車穩穩落在了江城市執法會的大門之外。
蒙攸月早在大門外焦急地等他了。
原本她以為秦楓從聚會中回來,肯定衣裳不整,滿身酒氣,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秦楓容光煥發,西裝革履地從飛車上走了下來。
蒙攸月詫異之時,秦楓笑了笑說道:“須彌戒指里存了一套衣服就在車上換了!”
蒙攸月滿意地打量了秦楓一番,那眼神就好像是在說:“不愧是我蒙攸月的男人。”
就在這時,蒙毅重身邊的那名親衛也走了過來,他朝著秦楓跟蒙攸月恭恭敬敬行了一個禮,沉聲說道:“小姐、姑爺,老爺跟巡查官大人在會議室等你們!”
秦楓點了點頭與蒙攸月并肩走入江城執法會,順著漢白玉臺階層層而上。
秦楓與蒙攸月一邊走著,正想一邊問問她新任巡查官的情況,蒙攸月已經出于關心,迫不及待地開口了。
“據說是上方派下來的巡查官,具體是國家一級,還是更高級別的關系,我爹說他接觸不到那么高的層面,也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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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攸月竹筒倒豆子般說道:“據說他是受到了上峰的指派,要求他徹查前任巡查官乾震遇刺一案。”
蒙攸月語氣埋怨道:“所以這都周末了,他上任之后第一時間就風風火火殺到江城執法會來了!”
秦楓聽到蒙攸月的話,卻沒有感到有什么奇怪,反而笑著說道:“果然如此,我就知道是這樣的……”
其實秦楓根據自己的判斷,這位巡查官應該還不是赤帝一脈,甚至有可能會是白帝一脈的人。
既然白帝一脈都派人下來調查此事了,那基本上可以確定,白帝一脈與赤帝一脈的矛盾已經接近公開化了。
“乾震這
家伙看來還真不是一個普通的上界二世祖,居然他一死能驚動那么多的大佬。”
若非如此,這家伙也不會有一套可以完全融合的定制鎧甲了。
蒙攸月停下腳步,有些擔心地說道:“現在我就擔心,如果他們不能抓到證據,就會拿你當替罪羊。那可怎么辦才好。”
秦楓反倒顯得十分淡定,他笑著說道:“我好歹也是一市的總指揮官,剛剛走馬上任,屁股還沒坐熱了就把我治罪,不太好吧?”
蒙攸月被秦楓這樣一逗,也跟著笑了起來;“你說的也是哦!”
兩人邊走邊說,很快已經走到了執法會的主樓建筑前,一樓的會議室門前,蒙毅重坐在輪椅上,在他身邊站著一名身材修長,一身作戰服的精壯男子。
作戰服并非是軍裝,而是執法者出去執行任務時的衣服,與其說是衣服,不如說是輕型鎧甲比較合適。
作戰服可以護住大部分要害,同時可以保護關節等位置,一旦需要作戰,執法者隨時可以召喚出執法者鎧甲附著在身上,相當于一言不合,隨時就可以開打。
大部分情況下,執法者只有執行任務才會穿作戰服,平時穿作戰服會被認為是示威和失禮的行為。
可那個青年男子似乎一點都不在乎。
青年男子立在蒙毅重的身邊,僅僅站在那里,就好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劍,仿佛若有若無的殺氣激蕩在整個會議室之中。
秦楓在看到那個青年男子的瞬間,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的他,竟是一下子愣住了。
因為站在秦楓面前的青年男子,那位可能是白帝一脈派下來的新任巡查官,赫然是一位他再熟悉不過的老朋友,老冤家,也是老對手了。
中土武帝——林淵!
秦楓看到了身穿作戰服的林淵,林淵看到了一身西裝走入會議室的秦楓。
他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西裝革履的秦楓,嘴角翹起一絲不屑的冷笑:“你就是秦楓?哼,倒是跟我一個已經死掉的老對手一個名字。”
“真是叫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