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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柔看著面前的秦楓,在焦急之余,心中也生出一絲期待來。
這個男人難道會再創造出奇跡來嗎?
如今稷下學宮已拔下書山魁首,一會選擇橫渡學海的文舟時,有優先權。
即便燕國么能夠第二名破關,如果最快的那艘文舟被稷下學宮之前選走,基本上敗局就已經定了!
可謂是一步慢,步步慢……
“秦楓究竟要怎么樣挽回敗局呢?”
不過片刻時間,幻界之上顯露出一首文辭來。
卻是一首現寫的詠嘆學海的詩文。
中規中矩,不特別出彩,也沒毛病。
幻界上方的詩文落下,書山碼頭一艘排在第二位的文舟驀地無風而動。
根本無人撐船駕舟,卻從水面上劃出一道筆直的清波,緩緩停在了皇甫奇、荀文彧等人的面前。
皇甫奇看著停在自己的面前的文舟,冷冷一笑,卻是對著身后書山,用舌綻春雷,高聲叫道:“各位文友,我等先行一步了,學海彼岸我等再見!”
聽得皇甫奇這話,書山內的各國學子皆是一驚,甚至落在最后一位的韓國學子,手足無措,急的要哭下來了。
雖然韓國境內有圣武學院,創始人墨子也曾是儒門名宿,可韓國作為七國諸侯,國小民貧,人才匱乏的情況也很明顯。
能夠保證軍力已是在圣武學院的幫助下,儒道人才更是匱乏。
雖然他們來之前就做好了可能要墊底的想法,但稷下學宮都已經進學海了,他們還在書山第二重,這樣巨大的差距,實在是讓這些韓國學子難以接受。
皇甫奇說完這句話,意氣風發,帶頭飛身躍上文舟,身后稷下學宮也是志得意滿,揚聲大笑。
文舟破浪,直朝學海中涌去。
看到這一幕,在幻界之上觀戰的中土諸侯頓時議論紛紛。
“這皇甫奇用此法攻心,必然會擾亂后面學子的心境,尤其是之前一度領先的燕國,必然壓力山大!”
“兵法有云,攻城為下,攻心為上……此子看來也知道些兵法……”
趙國武圣趙括咂嘴說道:“但儒家不是一直標榜光明磊落,不屑陰謀詭計嗎?”
若是上屆澠池大會,趙括說這話,必然有一幫人附和……
只可惜趙括現在今非昔比,趙國的國力一落千丈,趙括原本“謀圣”的名號也是被秦楓抽臉到連他自己都不敢提了。
一番話說話,竟是沒有一個人應口,他面對這冷場也只得尷尬地干咳了一聲。
結果這一聲干咳總算是換來了觀戰諸侯們的幾聲零星嘲弄笑聲,意外地刷了一點存在感,別提有多掉價了。
倒是秦王身邊的嬴政開口分析道:“稷下學宮,雖然第一個通關書山,擁有做詩選舟的權利,但沒有爭取速度最快的那艘文舟,只選了第二快的……”
“應該是顧忌詩文不能夠一次性都打動最快的文舟,再次撰寫需要浪費大量的時間。”
“他們應該是要求穩,想要一直保持領先到書山學海結束……”
嬴政旁邊立著的秦國太尉蒙義重皺眉說道:“也有可能是故意為之,這樣后面趕到的諸侯學子,如果想要追趕上他們,就必須寫詩文去打動最快的那艘文舟。”
“但這談何容易?欲速則不達,可能反而會讓后面的諸侯學子白白浪費大量的時間……”
“這在兵法上也是一樣,留敵一線生機,敵便不會死戰,反而可以較小的損失拿下勝利……”
秦國太尉沉聲分析道:“這極有可能是一個惡毒的陷阱啊!”
聽著蒙義重的分析,嬴政旁邊的秦王忽地笑了起來:“蒙太尉,你這是在為自己那位準女婿擔憂嗎?”
蒙義重聽得這話,也是老臉微微一紅,辯解說道:“并不是,老臣是擔心齊國奪魁,對大秦不利啊……”
就在這時,第二隊諸侯學子來到了書山碼頭。
“第二個破關的居然不是燕國,而是楚國!”
只見楚國學子到了岸邊,果然想要嘗試寫文打動那艘最快的文舟,但結果自不必說。
文舟紋絲不動地停在碼頭之上,結果寫詩的楚國學子來火了,倔勁上來,直接跳進學海里,準備把文舟拖到碼頭上來。
結果自不必說,弱水尋常儒生沾染一點,還可以忍受,直接跳進學海里,簡直就是找死!
吃了這個憋,楚國儒生只得中規中矩,打動了第三艘文舟,追了上去。
他們浪費了不少時間,保住自己的名次,都很勉強,想要超過齊國稷下學宮,幾乎是癡人說夢了!
果然,楚國儒生剛走,又一隊儒生趕到。
這一下,眾人皆是不解起來,因為第三批到的,居然是秦國儒生!
要知道秦國一直重武輕文,這些儒生還是儒道復興后,由秦軍出面組建的儒士隊伍,專以戰詩輔助行軍作戰的儒家人。
雖說作風硬朗,令行禁止,戰詩也十分熟練,但文學素養卻是……極其低下。
“這支隊伍居然都趕到了燕國前面?”
“一度領先的燕國儒生在書山文海里究竟遭遇了什么?”
連秦王自己都感覺到匪夷所思,這支儒士隊伍,文學素養有多低,他自己都知道。
居然比燕國還快?
要知道燕國以前的儒道素養可能也就跟韓國是個墊底第一、第二名的難兄難弟……
現在自從姜雨柔去了之后,秦楓又不知道從哪里招募來了一群儒道牛人,現在都可以跟稷下學宮叫板了。
秦國和燕國在儒道上絕對不在一個實力層面上,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果然,秦國儒士到了書山碼頭,極有自知之明的,直接用詩文打動了位于倒數第一位的文舟,一次成功,直接出發,反倒比起楚國儒生們節省了一大半的時間!
隨后第四波儒生到來,竟還不是燕國!
是魏國儒生!
這一下,連對燕國儒生充滿希望的燕王都慌了,他不禁轉頭問向秦楓道。
“秦太尉,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們一度領先七國,怎么會跌到倒數?”
燕王連問了兩句話,卻見懸坐在半空中的秦楓依舊閉目養神,一言不發,這位諸侯王者也是討了一個沒趣,只得對旁邊的姜雨柔叫苦道。
“姜公主,寡人……寡人這可怎么辦啊?”
“燕國就靠著儒道實力比拼賺一點積分,好在澠池大會上有不被各國欺辱的籌碼……”
“現在卻變成了這樣……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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