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韋陽吃力的睜開眼睛,感覺到全身火辣辣的疼痛,身體好像不屬于自己一樣,提不上半點的力氣,好的是自己現在是躺在一張床上,可以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沒有掛掉,應該是被人救了。
聞到身上濃濃的草藥味,看了一下自己身上就一些簡單的包扎,右腿的子彈也被人取出來了,自己運氣不錯,看樣子遇到了好人,想起蔡英男,韋陽馬上看了一下自己周圍、在這個簡陋的房間除了自己韋陽沒發現第二個人,韋陽心里一愣,想起自己跳涯的時候給蔡英男做了肉墊子,自己都還沒掛掉,她應該不會死呀,人呢。
沒等多久,韋陽又聽到一陣腳步聲,門一打開、走進來一個中年的彪形大漢,他的身材看起來比韋陽還高大,一臉兇惡相、滿臉的胡腮,虎背熊腰,兩只露出來的手臂肌肉經脈突起,穿著一件粗布大褂,看到韋陽、他冷冷的開口道:你醒了?
韋陽感覺到他的態度并不怎么友善,不過人家救了自己,自己不能給他擺臉色,吃力的笑了笑,開口道:謝謝老哥救了我、韋陽日后必有重報,停頓了一下,韋陽又道:只是不知道我的朋友老哥看到了嗎?
大漢看了韋陽一眼、沒先回答韋陽的問題,開口道:你這人還不錯,被人追殺,就是②長②風②文②學,ww◇w.cfwx.n◎et跳崖了還這樣顧著自己的女人,是個相惡心不惡的男人,你的女人沒什么大的事情,只是高燒還沒退,加上傷口感染了,需要好好的療養一陣、你的追兵我也幫你解決了,在這里安心養傷吧,說完轉身就走。
見大漢的人影消失,韋陽把對蔡英男的擔心放了下來、只有她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就好,但想起白冰的事情又是一陣頭痛,自己現在這樣,也不知道幾天才回好,加上自己的槍傷在身,近兩三天回去怕是不可能了,這是個大問題,白冰在自己走的時候就奄奄一息了,自己走了七八天了,晚一天回去、白冰就多一份生命危險,韋陽不敢拖,也拖不起。
離開肥肥部落前酋獨肥肥給了自己兩份魔靈液,一份是給白冰的、韋陽沒打算動,還有一份韋陽是打算救急用的,不到萬不得以韋陽真不想動用這救命用的魔靈液。
房田舟帶著蔡勝男也是好不容易擺脫了后面的追兵,他聽了韋陽的話,進了岳州城,一進岳州城他就知道這里來對了,房田舟近二十年在外面漂泊,很多大小縣城的士兵都是什么德行他見得太多了,但是岳州城給了他耳目一新的感覺。
首先感覺到的是這幫士兵對普通人和對商隊一視同仁,沒有區別對待,也沒見為難什么人,二是這些士兵的精氣神都和別的地上的守門士兵不一樣,他們精神奕奕,帶著一股很少見的朝氣,三是這里的士兵不但身上的軍服很特別,身上的裝備也非常不錯。
房田舟安頓好蔡勝男,故意來到了城門打算看了一下動靜,果然,這幫殺手被一個帶隊的長官攔住了,兩邊很快就對持在一起,岳州的士兵表現得非常不錯,向天吟槍,驅開普通老百姓,反包圍,用的時間竟然只有大一分多鐘,這讓他心里非常驚奇,見過太多的軍閥軍隊,但這支隊伍確實讓他忍不住贊賞了一句,他也聽說過這個岳州的城防司令是一個土匪出生,這個土匪有幾次很彪悍的戰績,以前還以為是以訛傳訛,沒想到是盛名之下無虛士。
北門有一個小隊100人,江河幫的殺手也不少,加起來起碼有六七十個,守衛隊長伍西安心里氣壞了,自從來了岳州還沒一個人敢這樣挑釁銅鑼山的人,沒想到這次被人拿槍指到了頭上,他知道大當家的脾氣,韋陽也讓他們養成了一個不算好的習慣,我們不亂欺負人,但誰要敢隨便欺負你們就打回來。
江河幫的勢力遍布長江流域,自身實力強悍,加上和各各地方的高層都有千絲萬縷的聯系,也養成了他們不把小小的守門士兵看在眼里的態度,兩邊都掏了家伙,伍西安不爽了,銅鑼山的人也不爽了,大家都是驕兵悍將,僵持了沒一會兒,接到通知的第七縱隊長虎頭可是個脾氣火爆的家伙,聽到有人敢在岳州和自己的隊伍對著氣得大罵,馬上拉響了戰斗警報。
大隊人馬聚集起來非常快,岳州城也不大,所以不到半個小時虎頭帶著人就趕到了現場,看到僵持在一起的伍西安被人用槍頂著頭,他頓時火上澆油,不過他脾氣火爆歸脾氣火爆,但他面子上還是沒還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走到現場,他對著拿個用槍指著伍西安頭的人笑著問道:這位兄弟,你們是那里人、怎么和我下面的兄弟起了沖突呢,江河幫為首的大漢是叫陸成杰,是蔡天龍的小舅子,他能力不錯,也很聰明,知道事情這樣僵持下去吃虧的肯定是自己這一方,人家手上這么多槍、怎么打都是他們吃虧,所以這時借坡下驢的開口道:這位長官,我們是江河幫的人,來這里辦事情,剛剛一過小誤會才和長官的手下起了沖突,還請這位長官不要介意。
一邊說話、手不忘在懷里掏出兩根金條塞到虎頭手上,虎頭是岳州人,當然知道江河幫的威風,沒想到這群人是江河幫的,收了金條、虎頭笑著說道:這不是一家人嗎,我們二十五旅和江河幫有很多生意上的往來,這樣僵持在一起不是一家人大一家人嗎!
說完、一邊笑著對自己后面的手下道:把槍放下、都是自己人,說完還不忘偷偷給了伍西安一個眼神,伍西安是虎頭下面的老人,一下子就看出來自己的老大又打算坑人,所以很配合的開口道:小弟剛剛火氣大,還望這位兄弟不要介意。
老大發話了、下面的兄弟有樣學樣的把武器都放了下來,陸成杰也向自己的手下點了點頭,家伙放下了、虎頭像兄弟一樣搭著陸成杰的肩開口道:兄弟,哥哥正好有一批貨要請兄弟幫忙運,這不是我們的緣分嗎,走、我請你的弟兄們去吃一頓,兄弟想辦什么事情和哥哥說,哥哥別的事情也許辦不到,但在岳州城這一畝三分地的地方哥哥能辦不到的事情太少了,看兄弟這么大的陣勢肯定是辦什么事情吧,有什么事情兄弟只管開口,哥哥肯定讓下面兄弟給你辦得漂漂亮亮。
陸成杰心里想了一下也是,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在岳州城找兩個人還真麻煩,不如請他幫自己辦了,一舉兩得,再說這家伙肯定是想找路子讓自己幫他運黑貨,有利益關系就不怕他不幫自己辦事情。
陸成杰一路上翻山越嶺,吃盡了苦頭,還讓韋陽和蔡英男逃走了,再走脫房田舟、蔡勝男他也不好向自己的姐夫交差,一行人來到香岳樓,香岳樓的人早就被清走了,一行人進了門。
房田舟看得直皺眉,他隱隱覺得事情應該不是這么簡單,所以他還是偷偷的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