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王浩然這點事情,真的算不上個事。(wWW.
)既然答應了他,為了讓王老師安心。加上下午的課程又是些讓他頭疼的英語,物理課。張子豪索性又一次逃課了。
如果,張子豪是一如那王浩然老師眼里的那個刺頭學生的話。這個時候過去,壓根就不可能找到鬧事的正主。畢竟,這事都已經過去了一天了。
然而,對別人來說很難辦的事情,張子豪卻僅僅只用了三十分鐘,就搞清楚了這伙家伙的身份,不但如此,便是這群家伙此時的落腳地點,張子豪也很快收到了消息。
一群剛刑滿出獄的混混,因為沒有一技之長,找不到好的工作,再加上也懶散慣了,根本不愿意去老實上班。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聚在了一起,做起了打手的行當。
對于這類人,只要他們不在自己的地盤上鬧的太過的話,一般幫會組織都是不怎么管的。畢竟有這么一群人在頂著,面對警察查案的時候,也可以將他們拿出去頂罪。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只要付得起錢,幫會甚至可以雇傭他們一起對付敵對勢力。
最佳頂缸人,廉價的打手。集此身份與一身,再加上他們很會來事,根本不會惹幫會組織的人。幫會又不是傻子。當然愿意給他們一點生存的空間。
這是一棟承建于上個世紀90年代的集資房。二十多年的房齡讓這座房子在高樓環繞的城市圈里顯得越發的陳舊。因為建造它的時候,地皮有些緊張,所以,都是小戶型。廚房,衛生間,飯廳一隔。根本就剩不了多少住房面積。
十幾年前,大家或許還能忍受這逼仄擁擠的感覺。然而,到了今天,已經對生活質量有了更高追求的洪城人。再也無法面對這樣的擁擠,他們紛紛買了房子,搬了出去。
洪城本地人受不了這樣逼仄狹小的環境,然而,這里卻是那些在洪城市混生活的民工的最愛。畢竟相比于其他地方,這里的房租實在是太便宜了。
這伙混混們住在這里,平時都是深居簡出的,根本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然而,今天,他們注定悲哀了。
當張子豪帶著一眾小弟將這棟小樓的出口團團圍住的時候,他們便成甕中的王八。逃無可逃。
可惜的是,都是些學生,本來就沒有什么組織紀律性,加上人多,更是亂哄哄一團糟。他們這邊還沒有動作,那伙混混便已經發現了他們。不過,面對將整棟小樓圍得里三圈,外三圈的一眾學生,他們想要逃跑則成了奢望。
“跟他們拼了。”隨著為首的一個混混的一聲怒吼,絕望的一眾混混們徹底地爆發了。他們吼叫著拿著鋼管,刀片,順著樓梯,如同一群餓狼,撲了過來。
人在絕望的時候,總能超常發揮自己的實力。眾混混有了拼命的心思。出手愈發的狠辣。攔在他們前面的一眾學生,頓時被撞的頭破血流。一時人仰馬翻。場面讓人不忍目睹。
學生,畢竟是學生,如何能見到如此慘烈的畫面,若不是飛龍會還有幾個實力不差的骨干,再加上張子豪的全力支援。以及對方人員的數量太少了。說不定他們還真的可能沖出張子豪所設的包圍圈。
一番血戰,這些狠辣的混混們最終被留了下來。然而,飛龍會這邊付出的代價,也真的是夠大的了。
三十多個頭破血流的,直接被送進了醫院。余下四十多個參戰的,除了張子豪外,更是人人帶傷。而更多的人則是被如此慘烈的畫面給嚇破了膽,哆哆嗦嗦的直到現在還沒有緩過來。
張子豪很失望,在他看來,這幾個小小混混就是給他送經驗的。輕輕松松的就搞定了。還能借著這個機會讓眾人練練手。然而,他低估了對手的狠辣,也高估了自己這邊人的實力。
于是,一個不注意,災難性的后果,就出來了。
三十多號人啊,也不知道其中有沒有人殘了。一想到這里,張子豪都覺得有些頭皮發麻。
要知道,這些飛龍會的人可都是些學生,即便是些刺頭學生,那也是學生。這事情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他都不知道該怎么收場才好。
就在這時,急促的警笛聲從遠處傳了過來。
張子豪一愣,接著便是勃然大怒:“這他女馬的,是誰報的警?”現在是上工時間,那些民工這個時段根本不可能還呆在住的地方。加上這里因為有些偏僻,也不可能有行人,現在警察如此迅速地趕來,只能是飛龍會中的人報的警。
隨著張子豪的大罵,很多新招進來的飛龍會的那些外圍成員都低下了頭。而那些飛龍會的骨干,面對暴怒的張子豪,哪里敢接下這個話題。一時之間,只剩下警笛聲的呼嘯,以及一眾飛龍會成員壓抑的呼吸聲。
張子豪最終被警察給帶走了,連同一起的,還有那些參與斗毆的一眾飛龍會骨干。可以說,除了那些被送去醫院的人外飛龍會的精英幾乎被一網打盡。
這個案件實在是太惡劣了。在校學生與社會上的混混們發生火并。導致數十個學生進了醫院。至于那些混混更是一個個都被直接給打殘了。這起群毆性質實在是太惡劣了。市局很重視,立馬抽調了人手,成立了專案組。對這些落網的參與人員進行了嚴審。
而作為這起惡劣性治安事件的主角。張子豪更是得到了重點關照。
“張子豪被隔離審查了?”小刀會總部,不夜城酒吧。刀哥聽著手下彪子的匯報后,不由地有些詫異。
“刀哥,現在這事怎么辦?要不要我們的人使點力,將豪哥給弄出來?”匯報完事情的經過,彪子急著問道。
“不急,有學生的身份在那里,子豪最多也就是吃點苦頭,沒有什么大礙。我們摻和進去,反而不好。一個不小心,就很可能把我們自己給搭進去。況且,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刀哥沉吟了一會,說道。
“好事?”彪子一愣,他根本想不通——人都進了局子了,還能算是好事?
“當然,經過這事一鬧,子豪也不可能再留在學校里了。有更多時間參與我們幫會的事情。難道不是好事嗎?”刀哥微笑道。
“可是,刀哥,那些學生呢?我們不是準備吸收一些學生嗎?”彪子抓了抓腦袋。有些不解道。
“呵呵,以前是我想當然了。經過這件事情,我算是看明白了,這些學生,經看不經用。就一個花架子。招來也是白費錢財。”刀哥擺了擺手,一臉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