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兵從徐少的別墅離開之后,一路上就在想著一個問題,徐少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到底是忠是惡?如果是惡的話,蕭兵實在是從徐少的身上看不到一丁點的黑點。
蕭兵原本是打算回宿舍的,可是一想現在辦事處那邊都已經安排好了,工作現在還沒有真正全面展開,除了讓他們跟著龍門四將練武以外,基本上就沒太多的其他事情可做的,蕭兵直覺上認為胭脂恐怕對徐少有一些了解,于是在半路上又讓司機開車送自己往紅粉佳人俱樂部方向而去。
在抵達了紅粉佳人俱樂部門口之后,蕭兵下車,然后對車里的警衛說道:“你先回去吧,明天上午再過來接我去機場。”
“好。”司機答應了一聲。
蕭兵又補充道:“對了,替我告訴幾位教官一聲,讓他們對警衛連也特訓一下。”
這個司機的眼睛直接就亮了,笑道:“保證把話給帶到,蕭處,您這次出門要多久回來?”
蕭兵說道:“我也不能太確定,少則十天,多則半個多月吧。”
“那我爭取在你回來的時候就達到暗勁。”
“好樣的,我相信你能做到,去吧。”
蕭兵等到司機開車走了,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邁步走進了紅粉佳人俱樂部里面,里面的幾個美女對蕭兵都已經太熟悉了,又過來纏著蕭兵開始問東問西的,不停的調戲蕭兵,偶爾還在蕭兵的身上悄悄的摸上兩把。
蕭兵和她們也不見外,開了開玩笑,才問清楚了胭脂的去處,然后來到了二樓的射箭大廳,看到了胭脂。
此時射箭大廳里面就只有胭脂一個人,胭脂的背上掛著一個箭簍,里面裝著十多支箭,胭脂正拿著一張弓和一支箭在那里瞄準,而在她前面十多米遠處的箭靶子上面正插著兩支,一個是九環,一支是射中了六環。
蕭兵鼓了鼓掌道:“不錯啊,想不到你還有這一手。”
胭脂回頭看到是蕭兵,露出了一臉的驚喜,然后笑著道:“切,你想不到的還多著呢,你怎么想到過來找我了?”
“想你了唄,來,我陪你練練。”
胭脂將身上的箭簍拿下來遞給了蕭兵,弓箭都給了蕭兵,說道:“還是你來吧,我不玩了。”
蕭兵將箭簍背在身上,張弓搭箭,一箭就射了出去,快準狠,直接射中了靶心的位置,十環。
蕭兵笑著道:“你還有這個愛好?”
“平日里沒什么意思的時候過來玩玩,也算是釋放一下情緒唄。”胭脂看了一眼靶心,笑著說道,“你不愧是當過兵的啊,還是一個神箭手呢。”
“那是當然,再看看我的!”蕭兵說完之后,出手如電,眨眼之間就將十支箭給一支一支的射了出去,竟然全部都是十環,看的胭脂是目瞪口呆。
蕭兵拍了拍手,將箭簍和長弓都給拿下來放好,然后拉著胭脂的手,笑著說道:“你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給我打電話啊,何必在這里釋放情緒。”
“那有什么用。”胭脂說道,“一個人經營這么大的一個地方,難免會有煩躁的時候,可是我知道你沒準要比我還忙呢,你的事情更多,畢竟你是忙于大事的男人,所以一般的情況下,我也不想打電話來告訴你。”
蕭兵微笑著道:“你這個傻女人,男人不就是要給女人依靠的么?最近怎么樣?”
“還能怎么樣?我的生活可沒你那么的豐富多彩,我可是聽說了,你這兩天又將一個剛剛加入龍牙的姓徐的人給揍了?而且那個人還是徐少的堂親,唉,我不是說盡量不要去招惹徐少么,我的話你從來都不聽。”胭脂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擔心,還有些幽怨。
蕭兵笑著說道:“聽啊,我肯定聽的,你的話我又怎么會不聽呢,只不過這一次是因為涉及到了我手底下的一個兵被欺負了,我做為領導的,當然要幫著報復回來,而且徐少并沒有生氣,我也不算是招惹到他了,我剛剛還是從徐少那里吃飯回來呢。”
“難怪一身酒味。”胭脂好奇的道,“你去徐少那里吃飯了?”
“是啊。”蕭兵笑著說道,“你別總是將他給當成豺狼虎豹似得好不好?其實他這個人也沒覺得有多可怕啊,我和他聊的還很好呢。”
胭脂似乎有些好奇,問道:“你和他都聊什么了?”
蕭兵的眼睛盯著胭脂在看,說道:“我發覺你好像對他的事情特別的感興趣。”
“哪有啊!”胭脂眼神一陣慌亂,但是在注意到蕭兵流露出來的幾分異樣的情緒之后,她忽然之間忍不住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然后嬌媚的白了蕭兵一眼,嬌笑著問道,“你不會是覺得我和他發生了什么吧?看看你這個人平日里面挺瀟灑的,沒想到醋勁還這么大,竟然還是一個醋壇子呢。”
蕭兵苦笑著道:“你少關心一下,我豈不是就不會吃醋了,行了,我也是開玩笑呢,你既然問了,我就和你聊聊。”
胭脂笑道:“你要是覺得不好說,就不用說。”
“怎么會呢,你可是我女人。”蕭兵看了看周圍,雖然說這里沒人,可是隨時也會有人進來,于是說道,“去你的房間吧,在這里應該不太方便吧?”
“恩,行,去我房間里面聊吧。”
胭脂和蕭兵兩個人回到房間,關好房門之后,蕭兵在沙發上坐下,葉子去給蕭兵沏了一壺茶,放在了蕭兵的旁邊,語氣關切的說道:“喝點茶水吧,醒醒酒。”
“放心好了,我沒喝醉。”蕭兵說道,“他約我過去吃飯,說要慶祝我擔任定武辦事處處長,我原本以為是在開玩笑,卻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蕭兵隨即將兩個人見面的經過給聊了一遍,胭脂就在旁邊一直細細的聽著,等到蕭兵說完之后,胭脂問道:“總共就這些么?”
“總共就這些。”蕭兵感慨道,“在政治方面,他這個人很有自己的一套獨特見解,我說實話,哪怕他的精力不放在武學上面,如果他是走政治這條道路,恐怕他也一樣能夠走的很遠。”
“是啊,他就是一個這樣聰明的男人。”
蕭兵留意到胭脂的感慨,終于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蕭兵看著胭脂,說道:“胭脂,我感覺你好像對他很是了解,不過我這話可不是吃醋,而是認真的。”
胭脂愣了一下,見到蕭兵又問起了這個問題,胭脂稍微斟酌了一下,然后說道:“其實我以前就和你說起過的,這個徐少很不一般,我畢竟是在這里開俱樂部的,其他方面可能沒什么本事,但是情報系統在整個華夏都很難有人和我相比。徐家是古武家族,但是他卻一直都在接觸著政壇上面的人物,而且還如此的關心國家國際大事,難道你就不覺得很奇怪么?”
蕭兵苦笑道:“我當然會奇怪,畢竟他并不是走政壇的,不過后來卻也想明白了,從他和我爭奪定武辦事處處長的這件事情來看,他似乎現在真的開始有意的想要進入政治領域,那也就不怎么稀奇了,他現在還很年輕,如果說他是一個對政治上面有理想有抱負有野心的人,那我覺得也實屬正常,這并不算是一件錯事。”
“恩,我并不是說他錯了。”胭脂嘆息道,“只是他在各方面的表現來看,應該屬于那種特別有野心的人,像是他這種有野心的人,誰也不敢說未來會做出什么事情,而且誰也無法保證他會利用什么人,再加上我和他有限的幾次接觸,我其他的不敢說,我只能夠說憑借女人的感覺來看,這個徐少很危險,非常非常危險。”
蕭兵沉吟了一下,女人的感覺這種東西聽起來虛無縹緲,可蕭兵還真的不敢不信,但是現在看來,這個徐少很可能就是一個政治上面的野心家,這對于蕭兵來說算不上什么大事,和蕭兵也沒有什么關系,拿破侖都說過,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一個好士兵,如果徐少有野心,這又有什么好稀奇的?
原本蕭兵以為在胭脂這里能夠聽到什么不太一樣的消息呢,不過現在看來基本上是沒什么了,于是蕭兵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道:“那我知道了,我心里面也有分寸,你就不必擔心了。胭脂,明天我又要出門,今天晚上好好陪你……。”
胭脂看著蕭兵似乎確實是沒太放在心上的態度,眼神里面一閃而過一絲憂慮,卻是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她站起身,坐進了蕭兵的懷里,摟著蕭兵的脖子,整個人都和蕭兵膩歪在了一起,尤其是那翹臀恰好坐在了某個位置,引得硬邦邦的,甚至滾燙了起來。
胭脂嘴里感受到那股熱度,不禁呻吟一聲,然后嘴唇貼在了蕭兵的耳邊,咯咯笑著說道:“今天晚上……你要怎么陪我啊?”
蕭兵一把將胭脂給摟住,然后抱起來就扔在了床上,整個人就直接的壓了上去,將胭脂死死的壓在自己的身下。
蕭兵的鼻子里面噴出熱乎乎的氣浪,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眼神也變得有些炙熱,靠在胭脂的耳邊,氣喘吁吁的說道:“你猜猜我是打算怎么好好的陪陪你呢?當然是對你以身相許了。”
胭脂的聲音也變了腔調,眼神也變得迷離了起來,語氣帶著十足的誘惑,同樣也氣喘吁吁的說道:“你明天都要走了,既然以身相許,今天晚上小心我讓你精盡人亡哦,把你徹底給留在這里。”
蕭兵一臉邪惡的笑道:“好啊,那你可以試試。”
說完之后,蕭兵就親了過去,兩個人開始接吻起來,然后衣服開始簌簌的脫在了地上……。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