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暴雨讓這個城市的氣溫下降了不少。
伴隨著這場暴雨,似乎又是一個新的臺風的到來。
雖說這個城市在靠近海的地方,而沿海地區出現臺風并不是什么新鮮的事情。但這個夏天刮臺風的次數是不是有點多?
環比一下去年的話,似乎還真的是多了些,全國各地都有不少洪澇災害的傳聞。
都是全球自然環境變差的原因,應該讓誰來為對自然的破壞買單……這種事情,自然不是小市民關心的事情。
只關心生計就好,只關心因為昨夜暴雨的原因,讓不少街道的下水道都堵塞,以至于今天一早出行變得困難,所以考慮應該選擇改道什么路線就好。
但并沒有因為道路堵塞的原因,局子里面在馬厚德手下的刑偵科室的警員門就因此而有誰是上班遲到的他們從昨天就沒有離開過。
加班加點。
一晚的時間,科室的人全部出動,為的就是把徐肇的所有背景都從暗處掀出至于原因,自然是因為馬SIR從任大副主編那里得到的一些線索。
“徐肇,根據他每月的稅收情況看來,屬于高收入群體。年收入應該在一百萬左右。”盯著一雙紅眼睛的年輕小警官正在馬SIR的面前匯報著:“但我們了解到,這個人好飲,好玩,也好女色。每個月至少要出入麗色天堂五次,以及另外一些娛樂場所……初步估計,他每月的消費起碼在十萬元以上。另外他除了現在居住的房子之外,還有兩套在供的商貸房,每月的需要償還的貸款是四萬六千七八。上個月,他還新買了一臺奔馳車,總價80萬元……”
“好了好了,這家伙經濟肯定是有問題的,但經濟上的問題也不到我們管……”馬厚德搖搖頭:“不過看他這種消費和收入的差距,可以肯定這家伙肯定有別的灰色收入……”
只是這個家伙是補習班的經理……這么一個補習班按理說做不了什么可以賺‘外快’的事情吧?
“對了,另外我們還查到了,徐肇用他的名義在極豪國際里面租住了一個復式的別墅,聽里面的保安說,經常可以看到不少的車輛停放在這個單位的旁邊。不過這段時間好像停止了。那間單位快有一周的時間沒有亮過燈了。”
頓了頓,小警官推斷道:“我們懷疑徐肇會在這租住的地方做點什么。只是最近突然停止了……時間上似乎和我們開始調查補習班的事情差不多,馬SIR,你說會不會我們走漏了風聲?”
馬厚德皺了皺眉頭:“你覺得科室的人會走漏風聲嗎?”
年輕的小警官搖了搖頭,馬厚德敲著桌子好一會兒,“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壁。補習班的背后金主是戴有才,這家伙和不少有頭有臉的人都熟悉。”
馬厚德已經沒有把下面的說話說下去……比如說,他對上的那位領導就是一個喜歡在飯桌上喝多了兩杯就滿嘴跑火車的家伙。
“極豪國際的那個單位一定有貓膩,你讓兩個兄弟全天候伺候它吧。”馬厚德沉聲說道。
辦案需要有耐性,任何一點著急都要不得……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就只能夠以比對方更佳的耐性,等待對方自己露出馬腳了。
可馬SIR卻怎么也想不到……他需要等待的時間,竟然沒有多少!
當這位報館完畢,準備按照馬厚德的吩咐去選派人手的小警官開門出去的時候,一名在局子大堂值班的警員卻走到來了這個科室。
“馬SIR,外邊來了一個男人。他自己介紹說叫做徐肇,他說要來自首!”
在審問市的玻璃面前,馬厚德上上下下地看著玻璃另一邊的房間之中坐著的徐肇。
這家伙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翹著二郎腿,搖頭晃腦的樣子……到也不像是磕了藥的模樣,而像是一個正在聽曲的老頭兒的模樣。
事實上,通過審問室的設備,還真的可以聽到這個家伙這會兒還真的是在哼著小調。
“你說啥?”馬厚德好奇地看向身邊的年輕小警官。
他指著里面坐著的徐肇,聳聳肩道:“Ih這個家伙哼的歌的名字,一支工業重金屬樂隊的歌。”
馬厚德一愣,他才不管是工業還是農業。馬SIR搖了搖頭,直接走入了房間之中,用力地把手上的筆記本拍在了桌子上,然后在徐肇的對面做了下來。
“徐肇是嗎?聽說你要自首?”馬厚德沉聲道:“你自什么首?”
“哦,馬警官你好!”只見徐肇這會兒一下子坐的挺值起來,清了清嗓子道:“是這樣的,老道我……”
“老道?”
“哦,你聽錯了,我是想說,‘來到’這里,我肯定是因為犯了事了啊。”
馬厚德沒有什么表情,白了這個家伙一眼,掀開了本子抓起了筆來,低頭就準備記錄下來:“說吧,你犯了什么事情?”
“行賄,有組織地進行活動以及與未成年少女發生性/行為。”
“行賄……還有啥?”馬SIR以為自己聽錯,愕然第抬起頭來。
“有組織地進行活動以及與未成年少女發生性/行為。”‘徐肇’正色道:“警官,聽清楚了嗎?”
“聽……聽是聽清楚了。”
馬厚德感覺到真他娘的不可思議啊……這家伙腦子沒問題?
“徐肇是吧?這兒不是玩兒的地方,你知不知道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被記錄下來,成為證供?”
“警官,我明白的!完全明白!”
‘徐肇’點了點頭:“我發誓,我接下來說的事情,都是我做過的事情。警官,我有罪,我遭受不氣良心的譴責,我要把我做過的壞事全部說出來,將那些藏在黑暗處的罪惡曝光,還給這世間一個朗朗乾坤,讓這太平盛世……”
“停停停!”馬厚德擺了擺手:“說書啊你?耍警官是嗎?”
“不敢不敢,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耍您啊!”‘徐肇’連忙擺著手道。
馬厚德瞪了這家伙好一會兒,才吁了口氣道:“說吧,一五一十。”
“是是是。”‘徐肇’這才松了口氣似地,娓娓道來:“首先,我們通過物色補習班的學生,用金錢和成績去誘惑他們。只要學生愿意了,那么我們就不愁沒有客人。警官你不知道,學生,尤其是女學生這一塊,一直都是供不應求啊!”
聽著徐肇說著怎么去哄騙那些來到補習班的學生去去進行活動的,馬厚德就感到不可思議……這會兒的學生都長成什么樣子。
“停一下,你說用金錢和物質這我沒得說,可是成績是怎么回事?”馬厚德皺了皺眉頭道。
徐肇嘿嘿地笑了聲:“因為我們的客人,有一些就是市里面那些學校的領導,要從他們手上弄一些題目出來,還不簡單嗎。這又有錢賺,又能夠有好成績回去應付家長,也不過是付出一點點的東西而已,他們當然愿意啊!”
“哼!說得好聽。”馬厚德怒道:“那些學生還沒有長大,心智也沒有完全成熟!你這家伙……”
“警官!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不是人,我是禽獸!我這不是來自首了,還不行嗎?”
馬厚德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無處撒氣……他辦案這么多年,還真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合作’的家伙。
馬SIR深呼吸了一口氣,冷靜下來,淡然道:“說了這么多,也只是你說說而已,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你做過了這些東西?”
‘徐肇’連忙從衣服里面掏出了鑰匙:“警官,這是我家的鑰匙,在我房間的衣柜里面放了一臺筆記本電腦,你要的證據里面都有。哦,對了,開機密碼是兩個七三個八三個五!”
馬厚德半信不疑地抓起了鑰匙,想了一會后站起身來道:“你在這里等著,我們馬上去查明!”
說罷,馬大警官推門而出。
還真是太他娘的合作啊……見鬼!
小半天過去了。
當馬厚德又一次走進來這審問室的時候,一臉都沉了下來。他再一次第坐在了徐肇的面前。
這徐肇劈頭就問道:“啊SIR,怎么樣!查清楚了嗎?”
馬厚德冷笑一聲,“清楚!再清楚不過了。按照你確實從你家里面搜出了那臺筆記本電腦,還發現了大量的照片,這么多受害者……你行啊,玩幼女還喜歡拍下來,真不怕死嗎?”
“哎,別在意那些細節!”徐肇緊張地問道:“警官,我這次是不是會身敗名裂了?”
“身敗名裂?”馬厚德冷笑著道:“那都算輕!現在證據確鑿!不用問了!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徐肇’長長地吁了口氣,一臉輕松道:“那我就放心了!”
說著,徐肇忽然低下了頭,一頭磕在了桌子上,就不動了。
馬厚德一愣,連忙把人扯了起來,卻見這家伙只不過是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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