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黑魂使者的一些基礎的能力,大哲并沒有太多的時間練習。
作為普通人的他,也不像是太陰子這樣本身對超自然的力量就有著深厚的認識,所以成為使者之后,直接就能夠無縫連接飛行,霧化等等的基礎能力。
18號在離開俱樂部之后,就迅速地在這個城市的上空穿梭起來,最后停在了一座高樓之上。
后方,大哲并不怎么熟練地停下實際上,大哲是差點兒就造成了需要動用前淚腺剎車才能夠停下的情況。
嘭!!
然而,也把人家樓頂上的水箱撞出來了一個人型的凹痕,大哲甚至此時還卡在水箱表面的鐵皮上。
“18號,能不能搭把手?”大哲看著站在了旁邊,眺望著什么的18號叫了一聲。
18號便揮了揮手,大哲的身體才從水箱之中脫離了出來,同時不怎么客氣道:“你怎么回事,為什么不霧話?”
大哲擾擾頭道:“如果霧化的,圍巾會掉下來的。”
18號心中一怔,搖搖頭道:“使者還有著裝的能力,這是為了方便接近金主而設置的。十分方便也實用,你沒有必要在穿這種本身是實體的東西。”
大哲笑了笑道:“其實換衣服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嗯,下次我控制好飛行的能力,也不會撞水箱的。”
說著,大哲便又歪歪斜斜地飄了起來。
“隨便你吧,喜歡怎么樣都是你自己的自由。”18號淡然說著,便有繼續眺望著前方。
雖說答應了下來作為大哲的指導,但是18號成為黑魂使者這么長時間以來,并沒有擔當過類似的工作倒是在現存的一個正在休假的使者之中,對于教導新人意外的熱衷。
看著大哲如同剛剛學步的幼兒般浮動的模樣,18號不禁暗自搖頭……新主人居然會轉化一個普通人成為黑魂使者?
雖說心中頗有微詞,但在無法背叛的前提下……也就只是在心中非議一番。
“果然這樣還是不好弄啊……”大哲此時嘀咕了一句。
18號正打算說些什么,卻忽然之間打住……只見大哲這會兒伸手抓住了那掛在了身上的鑰匙吊墜。
“湛盧!”
大哲叫喚了一聲,隨后一抹劍光射出,化作了一把古樸的青銅劍型!顯化的湛盧釋放出一股強勁的氣流,吹得18號一身的黑袍獵獵作響。
而此時,湛盧劍已經自動來到了大哲的腳下。只見大哲仿佛一下子就找到了平衡點一樣,身影瞬間穩定,便在這夜空上方如傳說般劍仙般御劍凌空,絲毫不見得生澀!
大哲最后繞了一圈,然后踩著劍如同踩著滑板車般,在18號的面前停住,“現在沒問題了,應該可以跟上不出狀況了。接下來,我們要去什么地方?”
“這是……湛盧劍?”18號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問道。
“啊,老板說給我用了。”大哲點了點頭,然后有些憨厚地笑道:“說實話啊,這種御劍飛行玩得真爽,也算是圓了小時候一個白日夢了。對了,18號,你的劍呢?”
“我沒有這種東西。”18號淡然道:“我是另外一種能力體系。”
大哲一怔,“我還以為使者都有類似的裝備……”
“主人難道沒有告訴你嗎?”
“告訴我什么?”
黑魂18號搖搖頭,淡然道:“既然沒有跟你說,或許有別的用意。你就不要多問了。記住,我們作為使者的,只要給予主人絕對的忠誠就行,在不違背俱樂部和老板意志的前提下,我們能夠保佑個體很大的自由度。”
而作為湛盧的使用者……或許自由度還能更高一些。黑魂18號默默地想到。但心中對大哲的態度依然有些變化……至少,不會抗拒。
“行吧,你是我現在的老師,我聽你的。”大哲干脆地點點頭。
黑魂18此時忽然道:“另外,我建議你平時盡量都不要使用湛盧的力量,你還是多連續一下自己本身的基礎能力吧……過些時間,我會給你安排一些戰斗方面的練習。”
“戰斗練習?”大哲皺了皺眉頭,搖頭道:“說實話,我現在不怎么喜歡打架。”
“這個由不得你。”黑魂18號正色道:“作為湛盧的使用者,不能戰斗豈不是鬧大笑話?而且你不僅僅要學會戰斗,甚至還要精通戰斗。”
大哲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問道:“18號……我們其實,是不是有類似敵人之類的?比如說有看不爽我們的敵對勢力,又或者是搶地盤什么的仇家?”
18號冷笑道:“仇家?別開玩笑了,在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那種東西……而我們要面對的,也絕對不是你所能夠想象得了,也不是所謂‘敵人’這種概念的東西。關于這些,等你什么時候能夠徹底釋放湛盧的力量之后,不用我,優夜小姐或者是主人也應該會對你說的。”
大哲從湛盧上跳了下來,握住了劍柄,看著這把古樸的長劍,“我雖然現在不喜歡打架,不過老板對我的恩情,我這輩子都還不清,如果他有需要的話……”
劍吟清脆,像是回應大哲般,湛盧的劍刃上微光一閃而過,最后變回了原來鑰匙吊墜的模樣,被大哲從新掛在了身上。
“我聽你的,多練習自己本身的能力。”
18號這才點了點頭。
大哲此時好奇道:“18號,你其實長什么樣子啊?我就看見你的臉就一團黑霧,讓我敲瞧瞧唄?”
大哲只聽見18號的聲音陰沉沙啞,并且對于這位暫時的老師,以后的同僚也十分的好奇。
“沒有這個必要。”18號卻淡然道:“黑魂各自的氣息不一樣,憑這個就能夠分辨清楚。等你見到的黑魂使者多了,就自然知道這一點了。”
“好吧……”大哲略微失望地點點頭。
此時18號的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張白色的卡牌。
“主人批復了。”18號抓起白色卡牌,好一會兒之后,才看著大哲道:“既然批復了,那就開始工作吧。聽著,戰斗你是必須學習的,但是使者的業務也要學會。”
當洛邱從負二層上樓的時候,經過保養并且重新啟動之后的優夜,已經在大堂處靜靜地坐著。
看見洛邱出現的時候,優夜便連忙地站起了身來,“主人,您是要回家了嗎?”
優夜捋了捋耳機的發絲問道:“主人明天要吃什么早餐呢?”
“中餐吧。”洛邱想了一下,然后忽然問道:“對了,優夜,你從前有沒有去過南美洲那邊?”
“南美洲啊?”
女仆小姐搖搖頭,“單純文字方面的地理和歷史知識的話,倒是有讀過一些。但是并沒有真正地過去。在我誕生的這段時間,都是在歐洲這邊活動,然后就主人您這個國度了……是要去南美洲嗎?”
“不……暫時不。”洛邱搖了搖頭,“讓我再想想吧。嗯……我得回家了,電話都快要被打爆了。”
“主人慢走。”
“哦,對了。”洛邱轉過身體來,輕聲道:“新發型,挺好看的。”
她原本習慣的是一頭長發散落,如今別上了發夾,也就換了一個合適的發現……面對著主人的贊賞,女仆小姐絲毫不吝嗇自己的笑容。
當洛邱離開之后,俱樂部大堂的燈光便又一盞盞熄去,女仆小姐坐在了椅子上,留了一盞燈。
她并沒有閉上自己的眼睛,而是捧起了一本菜譜,“中餐……做什么好呢。”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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