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索爾教授干咳了一聲,示意馬東坐下:“魂獸也是維度獸的一種,上課認真一點。”
“是,老師!”馬東打了個敬禮,洋洋得意的坐下,哥就是帥就是聰明真是連自己都嫉妒了。
索爾沒有理會馬東,“維度獸主要有兩種。一種是野生維度獸,形態各異,類人形或是獸態甚至植物形態,我懷疑維度生物本來不具備形態,是受我們這個位面的影像形成了一種擬態,這類野生維度獸的出現原因不明,只知道它們有可能在任何時間出現在任何地方,甚至是出現在聯邦的重要城市中心,或許跟空間裂縫有關,但存在時間有限,除此之外,被擊殺或是意外死亡,它們的軀體都會神秘消失。這讓聯邦一直無法弄到一具真正野生維度獸的尸體,我們對它們了解太少,野生維度獸一般具備很強的攻擊性,一般遇到立刻回報城衛隊,不要抱僥幸心理!”
索爾教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還有一種就是剛才馬東同學所提到的魂獸,當英魂戰士的魂海達成某中特殊條件時,會有魂獸的影子從高緯度中投射到魂海里,與英魂戰士建立某中聯接或者說類似靈魂契約,英魂戰士可以短時間召喚它們出來作戰,這也是我們目前研究維度生物主要的途徑。”
在自由聯邦,每一個能召喚維度生物的英魂戰士都是高人一等的,這點毫無疑問,這些人高于異能者,完全的地位超然,只是對于魂獸的研究也有很久了,卻并沒有更多的收獲,這種神秘聯系方式完全超出了現在人類的科技水平。
索爾滔滔不絕的往下講著,“經過我們多年研究,維度獸是一種人類意識的投影,比如剛才馬東說的蘿拉的爆熊,根據對蘿拉的調查,她從小喜歡玩具熊,直到一天魂海中出現了熊的投影。”
“老師,我喜歡球大的美女,從小就喜歡,我能召喚一個美女魂獸嗎?”馬東興高采烈的說道。
頓時整個班級都沸騰了,索爾有種掐死馬東的沖動,“你這個問題問的好,維度生物究竟是生物,還是根據人類意識形態凝聚的某種力量,還有待研究,我們關注的一個問題是智慧,魂獸似乎有人類意識,但實際上,我們稱之為鸚鵡現象,也就是說魂獸其實是受人類影響,只具備一些基本的原始的生物本能,最多也就相當一個幾歲的小孩子,這也是我們研究的瓶頸。”
到目前為止,人類連維度獸到底應該怎么界定都沒搞清楚。
王重禁不住皺了皺眉頭,這方面的知識他也查閱了不少資料,只是權限有限。
如果說維度獸沒有智慧的話,那辛巴算什么?那家伙的腦子跟一臺超級計算機似的,這家伙的智商絕對可以完爆人類幾條街,至于情感上完全不亞于人類,幾歲小孩……辛巴會氣死的。
“老師,如果出現了一只有高智慧的魂獸呢?”
索爾微微一愣,表情有些興奮:“也不排除未來會出現這種可能,那絕對是我們生物學界的歷史性時刻,我想整個自由聯邦的科學家都會集中過來研究它!”
轟動全聯邦……盡管早就意識到這一點,但王重還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想象那些瘋狂的科學家,自己和辛巴不知道要被切成多少片……
“好了,理論知識今天就講到這里。上一節課我給大家承諾過,弄幾只撒哈拉食金蟻的尸體,都在實驗室里,大家跟我來,盡情的解剖這個神奇的生物吧!”
索爾教授說得相當的熱血沸騰,下面的學生卻大多數都是愁眉苦臉,尤其是女孩子。
解剖課什么的,絕對是大多數學生心目中的惡夢。
馬東一副要吐的樣子:“尸體……這用詞真不地道啊變異蟲子而已,索爾老師也真是的,讓不讓我們吃飯了。”
“知足吧你。”王重同學卻是滿臉的期待:“知道把一只撒哈拉食金蟻弄到天京城需要多大的投入嗎?也就是索爾教授在聯邦生物研究院有特殊關系才能弄到,一般學院也就能看看圖片而已。”
馬東直翻白眼,“你這個變態,取向有問題啊!”
看到大多數人都興致不高,走得慢慢騰騰,索爾教授意味深長的說道:“忘記告訴大家了,精英班的斯嘉麗同學、米拉米同學以及其他好幾位女學員也對這次解剖機會很有興趣,申請參與,現在她們大概已經在解剖室了吧,你們可不要被女孩子比下去了。”
短暫的寧靜之后一群人跟打了雞血一樣,剛剛還在愁眉苦臉的馬東瞬間變身超人,繼承了阿薩辛家族的超級敏捷基因,沖在所有人最前面:“食金蟻什么的,哥最喜歡了!”
寬闊的解剖室里,七八位大美女早已經等在這里。
和她們一起等著的,還有足足十幾只撒哈拉食金蟻,小狗般大小,全身長滿密密麻麻的節肢,正被整齊的擺放在各自的實驗臺上。某些節肢偶爾還在一抽一搐的悸動著,這些變異生物都是寶貴的材料,哪怕是最低級的變異生物體內也能提煉出維度晶石,這也是現在最重要的資源,跟很多符紋科技相關,運輸這些東西只能通過武裝鐵路,無論本身還是運費都不菲,這還真只有索爾的名頭才好弄到。
索爾教授隨意的說道:“大家自由分配一下吧,兩人一組。”
“斯嘉麗同學,選我,我最會解剖了!”
“米拉米學姐,哥綽號天京解剖一把刀,蟲獸飛禽全部撈,選擇我,這一定會是一堂讓你終生難忘的解剖課!”
一大幫男生都拼命的表現著自己,馬東卻一把就抱住了米拉米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學姐,不要啊,你們太殘忍了,看到這些可憐的小東西全身冰冷的被橫列在手術臺上,還有那脆弱的抽搐……學姐,我怕……”
米拉米無奈的看著他:“我看你是害怕,不敢解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