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豎起一根大拇指道:“厲害,這效率,嘖嘖……比我想的快多了。”
“好了,別夸我了,天王,八國聯軍的人已經快要到達天津了。我聽說這次的敵人,數量可不小啊。”楊露禪道。
王天問道:“有多少?”
“具體數目不好說,我得到的情報說,這次的隊伍是由英國海軍將領西摩爾率領,開始時總人數約3萬人,后來有所增加,究竟增加了多少,我也不清楚。其中,八國以島國派遣的軍隊人數最多,高達兩萬之眾!剩下的英、俄、法、美、意、德、奧匈帝國派來的人還不足一萬人。其中奧匈帝國,只象征性的派來八十多人。”楊露禪道。
王天聽到島國竟然派來這么多人,眼中頓時閃過一道寒芒!以前他只記得二戰時候的侵華戰爭,卻差點忘記了八國聯軍當中,這些人也是侵華的主力軍,可以說,島國和華夏的仇不是白來的!華夏興盛,帶動島國興盛,沒有欺侮。而島國一旦興盛,就會給華夏帶來傷痛,而且這個傷口越來越大!想到此,王天道:“楊兄,這島國將來必然是華夏一大禍患,別的我不管,若有機會,滅了他們!”
楊露禪對王天是言聽計從,王天既然開口了,自然一口答應了下來。
楊露禪又講了許多戰局的情況,聽的王天昏昏入睡,干脆喊停,回房間睡覺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風平浪靜,但是整個天津城上空都彌漫著肅殺之氣,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讓人心頭沉悶的同時,也有著一股子的戰意在胸中憋著,只等一個缺口出現,噴薄而出,將一切敵人碾碎。
1825年,9月16日,王天來到1825年的第12天,天氣晴!
大海上一支六十艘戰艦組成的龐大艦隊浩浩蕩蕩的從天際盡頭緩緩升起,船頭,一名身穿英國貴族服飾的男子,一只腳踩在船舷上,一只手拿著黃金鑄造的望遠鏡,看著遠方,嘴角微微挑起,道:“天津,終于要到了。”
“西摩爾將軍,天津是清朝的門戶,只要打開他,就直指京城。”身后一名男子,一臉陰鷙的說道。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滾出京城的皮爾斯。
西摩爾點頭道:“是啊,等我打破了京城的大門,我讓那狗皇帝跪下來給你道歉!我要讓他明白,哪怕是我大英帝國的一頭豬,也不是他可以隨意侮辱的!”
皮爾斯聞言,臉頓時就黑了,這是在罵他么?可惜,就算是罵他,他也得忍著,西摩爾可不是他能夠招惹的。
皮爾斯擠出一絲笑容道:“謝謝西摩爾將軍。”
西摩爾揮揮手道;“不客氣,皮爾斯先生。”
邊上的副將低聲道:“西摩爾將軍,這一路走來,清政府的抵抗能力非常弱小。以我們的兵力和實力,完全可以隨便選一個港口打上去,何必都這么大一個圈子。拖延了好幾天登錄,清政府很可能已經在天津布置了重兵把守,到時候……”
西摩爾哈哈大笑道:“佛里斯先生,你還是不了解這個昏庸、落后卻又富有的國家,這就是一只趴在無窮財富上面的大肥豬,還是那種胖的走不動道的!”說到這,西摩爾比劃了一個很胖的姿勢,逗得大家都跟著樂了。
西摩爾繼續道:“而我們,就是擁有鋒利爪牙的獅子。就算它知道我們來了,依然只有等死的份!”
“西摩爾將軍,我覺得還是不要輕敵的好。”佛里斯明顯是一個古板的人。
西摩爾搖頭道:“這個是當然的,我們的探子早就進了天津城了,根據探子的回報,天津的直隸總督是一個廢物。他的前任卷走了三年的軍餉,當地的士兵早就怨聲載道了。而新來的直隸總督不是滿族人,而是一個漢人。清政府對他堤防的很,根本不給他撥款,他連軍餉都發布出來。帶著軍隊住在城外的森林里,整天弄些炮仗塞在桶子里弄出響聲,還對外宣稱,他們在演習大炮!哈哈……真是可笑……”
眾人聞言,跟著都笑了。
皮爾斯連忙拍馬屁道:“他們在軍事上的確很弱,我們去的時候,一路上看到的士兵,用的還是大刀長矛。這些人就是一群無禮的土著,只要我們的堅船利艦靠過去,一炮打響。我保證,他們的士兵會抱著腦袋叫著上帝跑回被窩離去!”
“哈哈……”
眾人再笑。
就在這時,一名士兵跑過來道:“西摩爾先生,馬上就要靠近射程范圍內,請求進一步指示。”
西摩爾望著前方的大陸,輕松的道:“那還等什么,所有艦船給我裝上彈藥,目標天津港!給我轟!讓路上的俄國人和島國人立刻對大沽炮臺實行偷襲!拿下大沽口炮臺,這天津港就是扒光了衣服的女人,剩下的還不是我們說的算?”
“哈哈……”眾人再笑。
沒多久,一陣炮聲響起,一顆顆炮彈轟轟轟的扎在天津港港口處。
幾乎是同時,大沽口炮臺山下,兩伙人同時抬起頭!
“岸本先生,開始了!殺!”一名俄國人跳起來,大吼一聲,一群足足兩百多的俄國人,手持燧發槍沖了出來,往山上沖。
島國人岸本見此,大罵一聲;“八嘎!為了天皇,沖上去!”
呼啦,島國人不像是俄國人,俄國人近乎清朝地界,十分顯眼。數量一多就容易暴露,所以來的人并不多。但是島國人不同,都是黃皮膚黑眼睛的,雖然個子矮了點,但是冒充起來還是相對容易的。因此岸本這一聲喊,足足沖出來一千多人!
隨著喊殺聲起,大沽口炮臺上,正在下棋的王天和楊露禪,同時笑了。
王天道:“這些家伙,還真是不怕死。”
楊露禪道:“他們根本不知道這上面等著他們的是什么。天王,就讓那些艦船這么轟炸港口?不管怎么說,那也是我們的港口,炸壞了,也是錢啊。”
王天搖頭道;“的確是錢,不過炸的越狠,賺的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