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刃一竄而出!
噗噗噗噗……
十幾個人頭飛上空中!到死,他們都想不通,不是放過他們了么?為什么還要殺他們?
同時他們看到,地上的人頭被挑飛了起來,堆積在了一起……
不知道是樸議員的安排,還是白水道的安排,這條巷子半個小時內都沒有人進來。而半個小時后,才有人走進巷子,看著滿地的尸體、鮮血流成河,人頭堆成堆的場面,嚇得當場就癱瘓在地,屎尿齊出,半晌才狼哭鬼嚎的爬了出去……
緊接著警方被驚動了,當警方到達現場后,縱然是見慣了各種殺人場面的老警察也被嚇得脊背發涼。不過在確定對方的身份后,警察們反而沉默了。
“白水道的人。”一名警官道。
“這些混蛋,又在跟什么人火拼?他們就不能讓我安生點么?”另一名警官低聲罵道。
“現在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有傷到平民么?”
“沒有,都是白水道的人。嗯還有一些武館的人,咦?不對,不是一般的武師,天啊,都是黑帶七段的跆拳道高手,這是館主啊!”
“什么?他們怎么穿著白水道的衣服?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警察們震驚過后,也知道這件事恐怕不是一般的黑社會火拼了,開始一層層上報了。不過很快,上面就下來了命令,這件事被壓了下去。
而努力做這件事的人,正是樸議員!
此時此刻,樸議員一臉見了鬼似的坐在某處咖啡廳的包間里,他的對面,坐著一名身穿白色衣服的光頭老人。
“白水兄,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兩百人,加十三個跆拳道黑帶七段的武師圍殺王天,怎么反而我們的人的人頭都被割下來了?”樸議員氣息不穩,一臉擔心的問道。
白水也有些懵逼,他雖然見慣了大風大浪,卻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場面。
樸議員道:“白水兄,你說,會不會有超級英雄什么的出手了?”
白水兩眼一翻道:“樸議員,早就跟你說過,少看歐美的那些電影。超級英雄?我白水怎么起家的,別人不清楚我還不清楚么?如果真有超級英雄,我也不會坐在你對面了。這件事,我懷疑是有其他的幫會介入,可是……行動之前,我已經派人盯著其他幫會了。根本沒有發現任何幫會有異動啊。著實詭異啊……”
“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樸議員沉聲道。
白水瞥了一眼樸議員后,道:“我死了兩百個兄弟,當然不能就這么算了。樸議員,那王天怎么樣了?”
樸議員一愣,之前光想著這詭異的事情了,把王天給忘記了。苦笑道:“我還真沒打聽他的情況,也許也死了吧……”
“去看看吧,如果沒死,我看這件事,多半還要從他身上挖。”白水道。
樸議員點點頭道;“明白了。”
而當時的王天呢?他早就已經出了巷子,結果剛好碰到風風火火往回跑的胡蝶。
“師父,你沒事吧?我找了好幾個地方,也沒看到警察。”胡蝶也不是傻瓜,王天之前說的話,她馬上反應了過來,出來也不是找手機的,而是找警察的。結果……往日總能遇到的巡警,一個也沒碰到。
“暈,我讓你找手機,你找警察干什么?還好是我糊涂了,手機揣錯口袋了。否則手機就真丟了,走吧,回酒店。”王天道。
胡蝶仔細的打量著王天,發現王天的確什么事也沒有后,也就不想什么了。
王天這回沒走路了,直接打車回到了酒店。也沒走之前的巷子……
結果兩個人屁股還沒坐熱呢,房門就被警察敲響了。
“王先生您好,今天隨人巷發生了一些事情,根據路面上的監控,您在案發的時間段似乎出入過該巷子。能跟我說說,你都看到什么了么?”一名中年警察,亮明了身份證件后,說著一口流利的漢語,問道。
王天道:“的確看到了一些東西。”
此話一出,兩個警察的神經頓時繃緊了:“你看到了什么?”
“奇怪的巷子,空無一人,攝像頭上的燈都是滅的,我覺得挺詭異的。就沒往里走了,趕緊撤了出來。怎么,里面發生什么了?”王天早就想好了說辭。
兩名警察對望一眼后,問道:“你沒有看到其他的?”
王天撓撓頭,一臉無奈的道:“我應該看到什么嗎?那巷子也太古怪了,路燈都不亮……”
“好吧,如果王先生還想到了什么,可以隨時打這個電話。謝謝你的合作。”一名警察將名片交給王天后,告辭離去。
“師父,究竟發生什么了?”胡蝶好奇的問。
王天攤攤手道:“我哪知道,不過看那兩警察的樣子,怕是沒出什么好事。”
“也是,跟我們沒關系,睡覺去了。對了,師父,明天真的去踢樸俊生的武館啊?”胡蝶問。
王天道;“當然!那家伙那么拽,還讓其他人關閉武館避戰,這不是逼著我去找他呢么。行了,睡吧。”
說完,王天一甩手,將手里的名片扔進了垃圾桶。
胡蝶見此,笑道:“好歹也是人家的名片,就這么扔啦?”
“我就踢館而已,又不犯法,留著個警察名片干什么?睡吧。”王天說完,瞥了一眼垃圾桶,眼中盡是嘲諷之色!
而此時此刻,酒店外的馬路上,一輛車內。
剛剛的兩名警察,正帶著耳機偷聽著什么。
“嘿,李警官,你的名片被扔了。”一人笑道。
李警官搖頭道:“扔了就扔了……看來這家伙真的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
“肯定不知道啊,從外面的監控來看,他就進去五分鐘的時間,你覺得他五分鐘能殺兩百人,然后還能將他們擺出造型來?這根本不是一個人能夠完成的任務。”對方道。
李警官道:“我也知道他不可能是兇手,只是死馬當活馬醫,萬一他看到了什么呢?行了,走吧。”
兩人說完,開車離去。
沒多久,一份報告放在了樸議員手中,樸議員皺著眉頭,心中全是問號。剛剛發生的事情,實在讓他有種如鯁在喉的感覺,喘喘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