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嵊不僅僅沒有破掉這個所謂的仙鐘,反而被仙鐘給彈飛了。
這也讓在場眾人,無比吃驚。
至于長生圣王一方,一個個則是志得意滿。
對于他們來說,能夠這樣落了楚楓的面子,實在是一件,讓他們倍感舒爽的事情。他們在楚楓的手上,已經吃虧太多了,有如此機會,讓楚楓吃癟,對于他們來書,實在是一件再爽不過的事情了。
“前輩,讓我來吧。他們是沖著我來的,我來解決就好了,前輩是客,怎能勞煩前輩。”楚楓阻住了,還要再次嘗試的秦嵊。
秦嵊已經試驗過了,第一次無效,第二次必然也是同樣的結果。
楚楓不能讓秦嵊如此顏面無光,畢竟秦嵊可是好意,是來幫助自己的。
楚楓上前一步,看著長生圣王家主等幾個人,笑瞇瞇的,道:“既然幾位如此有信心,不如我們把賭注弄的再大一些如何。如果我敲碎了這口鐘,各位每個人都拿出全部的財富,送給我作為新婚賀禮如何?如果我沒能敲碎的話,我今天收的,加上楓靜集團全部財富,全部贈與各位怎么樣?”
楚楓賭的這么大,讓長生圣王家主等人,臉色也是有些為難了。
因為楚楓賭的實在太大了,這要是輸了,可就是傾家蕩產了。如此好的一個崛起機會,如果錯過的話,損失實在太大了。
這樣的損失,他們承受不起。
“跟他賭。”就在長生圣王家主遲疑的時候,身后有人直接傳音。
聽到這傳音,長生圣王家主,也不再猶豫,直接道:“好。我就跟你賭!”
楚楓點了點頭,而后看向了其他人,道:“幾位是什么意思呢?”
“我同意!”
“我也同意!”
楚楓打斷了沒說話的幾個人,道:“我再強調一遍,是全部的財富。包括各位家族當中的圣器!”
“嘶!”
聽到楚楓的話,那些剛才還紛紛贊同的人,全部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對于他們來說,圣器可是立足根本,絕對不容有失的。
“楚宗主,不覺得這樣有失公平嗎?我們輸了,就要付出圣器。而你輸了,除了一些靈石以外,就沒有多余的了。這樣做真的對等嗎?如果楚宗主,也有圣器用來做為賭注的話,我們就愿意。”長生圣王家族的家主,冷聲回應道。
楚楓點了點頭,道:“的確是有失公平了。”
頓了一下,楚楓轉身看向秦嵊,他們道:“各位前輩,晚輩希望各位前輩,可以將圣器借我一用。我有八成的把握,可以將這破鐘敲碎。如果事成,他們的圣器,也全部交給各位前輩。”
聽到楚楓這話,長生圣王家族一方的人馬,臉色都是再次一變。
楚楓竟然有八成的把握,那跟十成有什么區別。
而且楚楓既然敢借圣器,就證明楚楓的把握,應該更高。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賭注實在太大了。是他們所根本,接受不了的。
“圣器乃是我們立足根本,是我們未來對抗神域的利器。這樣拿出來做賭,不僅僅是對先輩不敬,同時也并不利于我們日后對抗神域。我不同意,以圣器作為賭注!”萬佛圣王一脈的佛主,開口說道。
“我也不同意!”輪回圣王一脈的家主,也開口拒絕。
至于剩下的人,則是紛紛附和,堅決不同意,楚楓用圣器作為賭注。
楚楓嘲諷的看著他們,道:“我這還沒等出手,你們就直接分崩離析了。稍稍給我一點挑戰,稍稍跟我剛一剛,讓我覺得,我是在跟一群男人戰斗好不好?拜托你們了。”
楚楓真的是說的非常的認真,但是長生圣王家主的臉色,就非常、非常的難看了。
楚楓還什么也沒做,自己這邊的聯盟陣線,就已經出現了瓦解的趨勢了。
不過其他家族的家主,卻是臉色如常,甚至連看都不看長生圣王家主一眼。
在家族利益面前,他們才不會管什么利益不利益的。
長生圣王家主也無奈,這樣的聯盟,本來就不能算是牢固。
“一點點虛張聲勢,就讓你們敗退了,你們還真的是上不得臺面。”長生圣王家主開口,直斥所有人。
“你們愿意的話,你們去賭就是了。不用牽連我們所有人吧。”萬佛圣王一脈的佛主,也針鋒相對的回應。
“你……”長生圣王家主,臉色也變得更難看了。
楚楓優哉游哉的看著長生圣王家主,道:“你們商量好了沒有,究竟要不要跟我賭。要不你們先帶東西回去,等你們商量好了之后,再回來跟我賭。我隨時歡迎你們的挑戰。”
秦嵊他們在后面,也是一個個滿臉的微笑。
楚楓什么都沒做,就已經讓他們內部崩潰了。這樣的手段,還真的未必是人人都有的。
“跟他賭!”
長生圣王家主身后,再度有人傳音。
但是這一次,長生圣王家主,可是沒敢言聽計從,而是默默傳音,道:“圣王老祖,楚楓詭計多端,我們不能中計。”
“哼!”
一聲冷哼,長生圣王家主,也不由得臉色一白,身體一個哆嗦。
楚楓看著長生圣王家主,眼神瞇了瞇,道:“要不然這樣,我們賭圣器的使用權怎么樣?”
“這個對你們來說有點新鮮,我給你們解釋一下哈。就是如果你們輸了的話,你們的圣器,要無償交給我們使用五百年,這個賭注你們可以接受吧。如果這個建議,你們都接受不了的話。那就真的沒意思了,你們就怎么來的,然后怎么給我滾回去吧。我的婚禮,不歡迎懦夫!”
楚楓的話,無疑刺痛了對面所有人的自尊。
身為修真界的超級宗門和家族,如果就這樣被楚楓罵回去了,他們的顏面何在,他們以后也不用在修真界繼續號令下去了。
“好!”
長生圣王家主,第一個答應了下來。
這樣的條件,其他人也是勉強可以接受的,也是紛紛都答應了下來。
“好。這才對嗎?沒有點彩頭,實在太過無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