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厚土,如此不給面子的拆穿了,楚楓也絲毫不以為意,顯然這些年厚土,也沒少做這樣的事情了。
這個出現的兩個人,不是別人,正式楚楓和厚土,兩人消失了六百年。此時的厚土,早已是至尊了,而且顯然還非一般的至尊。一身的修為,就算是那些修煉了數十萬年的底蘊,都已經無法比擬了。
這樣的修煉速度,絕對震古爍今,除了楚楓以外,整個修真界可以說沒有一個人,能夠比厚土的修煉速度更快了。甚至在某些方面,楚楓都自嘆不如。
“其實這樣的狀態也是不錯的,兩種狀態之間的變化,連靈魂和時間都會扭曲,就算是做了什么,外人都不會察覺的。”
頓了一下楚楓,嘆了口氣,道:“我所做的一切,看似缺德,實際上卻都是為了保命啊。”
厚土依然絲毫不給面子的直接拆穿楚楓,道:“老師,你身上的毒,在三百年前你就已經可以解除了。是你一直不想解除,后來還主動讓自己中毒加深。”
楚楓辯解,道:“我這不是壽元所剩無多,沒辦法的事情嗎?”
“你這些年通過各種方法,一共讓壽元增加了,一千七百年。去了你消耗的六百年,也還剩下一千多年。以老師你現在的狀$長$風$文$學,ww≤w.cfw※x.n≧et態,距離至尊之尊的境界,應該相差不遠了。一千多年的時間,早就已經足夠了。”
楚楓聽了厚土的話,做出痛苦的樣子,道:“有一句話說的太對了,傷你最深的人,往往就是自己最親近的人。因為他們知道,把刀子捅在哪里最疼。”
厚土依然面不改色,道:“老師,這句話,你也說了很多遍了。”
“有嗎?”楚楓反問。
“有,我可以給老師你數數,第一次是五百年前,你去偷……”
沒給楚楓說話的機會,楚楓直接變成了成年人的樣子,道:“行了你不用說了,你贏了,你是我老師,你現在可以出徒了。”
厚土,道:“一日為師終身為師。”
楚楓,道:“其實這些年,我真的沒有教你什么。大部分都是你自己悟出來的,嚴格意義上說,我真的不能算是你的老師。”
厚土,道:“如果沒有老師在旁邊為我護法的話,我都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其實這個問題,楚楓跟厚土,也討論很多次了。只不過厚土認死理,楚楓也只能隨她去了。
忽然想到了什么,楚楓也問道:“對了,龍前輩應該可以出關了把?”
楚楓在當年離開凡界之后,就將厚土帶到了六道輪回地。而在那里,厚土也經歷了很多,厚土現在所修的法,幾乎都是從哪里悟出來的。只不過幾次遇險,倒是楚楓及時救命。
在離開之前,楚楓讓厚土,幫忙看了看龍鎮業的情況,對于鬼修楚楓實在不太了解。
“我一百年前,去看過他了,他現在還差一點火候,現在還不適合出關。”厚土說道。
楚楓點了點頭,道:“這方面你是大師聽你的。這些年就帶你在那些犄角旮旯轉悠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也帶你在修真界好好轉一轉。”
楚楓帶著厚土,也進入了一座城池,在路上楚楓也對厚土說,自己在修真界做過的種種事情,包括自己在修真界的地位,究竟如何如何,自己的楓靜集團,又是如何如何。
但楚楓這下話沒等落地,就被現實打臉了。
“你們聽說了嗎?楓靜集團的楚楓,修真界的楚盟主,已經確認壽元耗盡,已經坐化了。”
“這是大事當然聽說了,我還知道,長生圣王他們,準備另立朝堂,欲跟楚楓的楓靜集團正面對抗。”
“你們這都是過時的消息了,根據最新的消息。長生圣王家族等,已經聯合向楓靜集團進發,準備逼迫楓靜集團交出權利了。”
說話的人環顧了一圈四周之后,壓低聲音,道:“而且我還知道,長生圣王家族,出了一個了不得人物,據說是長生圣王的嫡親血脈。他出面讓道院等,都不要插手這件事情。據說道院他們,都已經妥協了。”
“什么!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圣王的嫡親血脈,竟然還在。”
這樣的消息,無疑掀起了巨大的波瀾。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個我雖然是聽說的,但是可是沒有人敢拿圣王的事情造謠的。所以可信度還是非常高的。而且長生圣王家族的一些動作,道院他們的確是選擇了沉默,這件事情八成以上應該是真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楓靜集團就真的危險了。沒有了道院他們的支撐,楓靜集團獨自去面對長生圣王家族的聯盟的話。恐怕是兇多吉少啊。”
“是啊。歸根結底,還是底蘊的問題。楓靜集團雖然發展的迅速,但是跟長生圣王這種,真正的擁有深厚底蘊的超級家族比起來,還是差的太多了。比如這個圣王的嫡親血脈,他出面任何一個家族和宗門,恐怕都不敢不給面子的。”
“就是啊!其實說起來,楓靜集團在楚楓的帶領之下,還是非常不錯的。至少修真界現在欣欣向榮,實力成倍、成倍的提升。楓靜集團和楚楓,絕對是功勞最大的。而且楚楓是真的站在我們這邊,為我們考慮事情的。如果真的被長生圣王家族他們成功了,到頭來倒霉的恐怕還是我們這些,沒有根基的人啊。”
楚楓聽著這些事情,也對著厚土尷尬的笑了笑,道:“那啥。至少他們的話,能夠證明,我剛才說的大部分都是事實,也能證明我至少是一個好人是不是?”
厚土,道:“你不準備回去看看嘛?”
楚楓聽了厚土的話,氣息也冷了下來,道:“回去當然是要回去的,我還沒死,他們就不安分了。我不回去怎么行呢。而且我錯過了他的壽宴,也應該給他補償一份壽禮才是。我答應他的事情,怎么能夠不算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