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飛愣了一下,笑著問道:“唐老先生,上次的金絲楠木料還不夠用嗎?”
“上次主要是為了做壽材的!”唐鶴笑呵呵地說道,“那木料實在是太漂亮了,所以我準備給我在舊金山的莊園打造一整套金絲楠家具,這才是活著的時候能享受到的嘛!”
說到這唐鶴頓了頓,繼續說道:“上次的金絲楠木料品質太高了,我看換其他人根本不可能幫我找得到,所以還是要麻煩你了。”
夏若飛故意沉吟了一下,說道:“唐老先生,我盡力吧!這種事情也沒個準數的,我會馬上安排下去,一有消息馬上通知您。”
因為時間流速達到了三十倍,再加上本身空間里的靈氣又十分濃郁,樹木的生長速度本來就遠超外界,所以元初境里最早種下去的那一批金絲楠木都長得飛快。
上次夏若飛巡視金絲楠樹林的時候,就發現最早那批金絲楠已經長到了九十多公分粗,原本種植得稀稀疏疏的,現在也顯得有些擁擠了。
唐鶴需要金絲楠木料,正中夏若飛的下懷。
他剛好可以趁此機會將元初境清理出一些空間來。
唐鶴高興地說道:“有你這句話就行了,我相信你肯定能幫我找到滿意的木料的!”
夏若飛嘿嘿一笑道:“我自己都沒什么把握,您倒是信心十足……”
唐鶴聽了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唐鶴接著又說道:“對了,小夏,你今后肯定經常要在海外動用資金,而且你現在也在澳洲擁有酒莊了,所以我建議你在開曼群島或者維金群島注冊一家離岸公司,然后用公司名義在瑞士開設離岸銀行賬戶,海外業務直接用外匯結算,這樣你將來需要動用資金的時候就靈活多了。”
“離岸公司?”夏若飛下意識地問道。
唐鶴笑呵呵地解釋道:“簡單地說,離岸公司就是在公司注冊地以外經營的公司,像我剛剛說的維京群島、開曼群島都是比較有名的離岸金融中心,這些地區在很大基礎上保留了英國的法律體系和司法制度,對公司的股東資料、收益情況等等都是保密的,而且是完全免稅,只征收年度管理費,總之有一家這樣的離岸公司會方便很多。”
夏若飛聽了之后十分心動,忍不住問道:“唐老先生,注冊離岸公司的程序復雜嗎?”
唐鶴哈哈一笑說道:“一點兒都不復雜,甚至你本人都不需要過去,現在全球各地都有專門從事相關業務的代理機構,這樣吧!我讓澳洲分公司的人幫你去辦這件事情,幾天時間就能搞定了!”
“那太好了!”夏若飛高興地說道,“謝謝您啊!”
夏若飛的確是感覺到資金出海相當的麻煩,但是國內的政策就是如此,這個他也無法改變。
他還很奇怪為什么國內的很多富豪可以在海外大肆購買產業,他們的錢都是怎么轉移出來的呢!現在看來辦法總比困難多,自己不知道那是因為以前孤陋寡聞了。
“不用客氣,小事一樁!”唐鶴笑呵呵地說道,“你這邊酒莊并購如果急用錢,我讓澳洲分公司先給你打到仙境農場賬戶上,這樣吧……我估計并購過程中還會產生其他的一些稅費,另外你注冊離岸公司也需要一定的費用,我讓他們直接打三百萬澳元吧!”
“行!”夏若飛也沒有過多地跟唐鶴客氣,“您需要的金絲楠木料,我會抓緊時間去打聽消息的!”
“哈哈!好,那我就等你電話了!”唐鶴高興地說道。
接下來幾天,夏若飛主要是帶著林巧在獵人谷地區游玩,并沒有到更遠的地方去。
因為收購韋斯特酒莊的過程中,有一些文件需要他本人簽署,而且盛邦集團澳洲分公司的法律顧問也在幫助夏若飛辦理注冊開曼群島離岸公司和海外銀行賬戶的事情,有的授權文件也需要他本人簽字。
所以夏若飛必須保證他們能隨時找到自己。
好在獵人谷地區本來就是澳洲的旅游區,可以玩的項目非常多,林巧倒也不會無聊,相反,她每天都玩得很盡興。
盛邦集團澳洲分公司接到唐鶴的指令后,已經將三百萬澳元打到了仙境農場的賬戶里。
下一步就是幫助夏若飛注冊一個離岸公司,并且以公司名義開設海外銀行賬戶。
然后仙境農場將這筆錢打到夏若飛的海外賬戶中。
最后就是以夏若飛的離岸公司來全資控股韋斯特農場,將來所有的資金往來都通過離岸公司的海外賬戶來完成。
澳洲的金融政策相對比較自由,雖然公司的賬戶是在瑞士的銀行注冊的,但是資金流通還是十分方便的。
除了在必要的時候出面簽署一些文件之外,夏若飛大部分時間都是帶著林巧在游覽。
林巧一直都念念不忘的熱氣球觀光,在收購韋斯特農場的第二天,夏若飛就帶她去體驗了一次。
而且財大氣粗的夏若飛直接包了一個熱氣球,除了駕駛員之外就是他跟林巧兩個人。
當熱氣球緩緩升空時,望著腳下一望無際的綠色大地,還有遠處徐徐升起的一輪紅日,林巧興奮得滿臉通紅,不斷地拿著手機各個角度拍照,自拍、合影、拍風景……玩得不亦樂乎。
除了熱氣球之外,夏若飛還帶著林巧去獵人谷鄉村俱樂部體驗了高爾夫項目。
另外,在梁齊超的推薦下,兩人還去參加了騎馬的項目,林巧顫顫巍巍地騎在馬上,不時發出驚叫聲,后來她干脆要了一匹比較強壯的馬,然后跟夏若飛合乘一匹。
夏若飛對林巧十分寵溺,能滿足的要求都是盡量滿足。
于是林巧高興地在夏若飛的攙扶下騎上了高頭大馬,然后夏若飛也翻身上馬,坐在林巧的身后,一只手緊緊地摟住她的纖腰,另一只手則扶著韁繩。
林巧感受到夏若飛身上的熱量以及那濃烈的雄性氣息,俏臉忍不住開始發燙,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嬌軀也不禁有些發軟。
當然,夏若飛的感受也有些微妙。
他上馬之后就有些后悔了——因為這個姿勢實在是太曖昧了。
兩人合乘一個大馬鞍,這種兩頭翹的馬鞍讓兩人坐上去之后,身體自然而然地就貼得很緊。
他已經盡量往后了,但小腹還是不可避免地碰到林巧的翹臀。
再加上林巧幾乎整個人都往后靠,那柔軟的嬌軀縮在夏若飛的懷里,少女的幽香若有若無地飄入夏若飛的鼻子,讓夏若飛也不禁一陣悸動,身體差點有了本能的反應。
他連忙正襟危坐,心中也不斷地責備自己,怎么可以對干妹妹產生那樣的想法?
一段騎馬的路程,讓夏若飛備受煎熬。
好不容易來到終點之后,夏若飛如蒙大赦地飛身下馬,然后將林巧扶了下來。
林巧也是俏臉微紅,飛快地看了夏若飛一眼之后就避開了目光。
夏若飛暗暗苦笑了一下,再也不敢選擇騎馬的項目了,剛好看到旁邊還有坐馬車的項目,于是帶著林巧過去付了錢,租了一輛馬車。
兩人并排坐在敞篷馬車內,氣氛總算不會像剛才那樣那般尷尬了。
馬車的路線更長,兩人乘坐著馬車行進在獵人谷的小路上,沿途都是景致如畫的山谷風光,馬車還不時地會穿梭在葡萄園之間,更有一種別樣的異國風情。
林巧坐在夏若飛身邊,心中的一絲朦朧情愫在漸漸滋長,不過那一絲柔情在她眼中一閃即逝,她很快又恢復了嘰嘰喳喳的活潑樣子,拿出手機來不停拍照,有時還給夏若飛擺出搞怪的姿勢來進行自拍合影。
夏若飛并沒有發現林巧之前的異樣眼神,不過他也暗暗提醒自己要注意,畢竟林巧已經是個馬上上大學的姑娘了,從生理上說完全是個成年人了,自己跟她沒有任何血緣關系,自然是不能夠舉止太親昵。
三天后,夏若飛帶著林巧幾乎玩遍了獵人谷所有好玩的項目。
而離岸公司注冊與韋斯特酒莊并購的一些法律程序也已經走完了。
夏若飛等人來到韋斯特酒莊,在海因特律師的見證下,同韋斯特夫婦完成了一個簡單的交接儀式。
從這一刻起,在法律意義上講,韋斯特酒莊也完全屬于夏若飛了。
老韋斯特還專門陪著夏若飛與林巧到酒莊的葡萄園轉了轉——上次夏若飛來,那是帶客人參觀,這次的意義就不一樣了,是老板視察。
十公頃的葡萄園跟仙境農場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但是到現場看了還是十分廣闊的。
夏若飛站在小山丘上,望著正片的葡萄園在起伏的山丘間若隱若現,周圍還有美麗的藍花楹與玫瑰點綴其中,甚至偶爾還能看到野生的袋鼠在葡萄架之間跳躍,他想到這一切如今都屬于自己了,也不禁有一絲意氣風發的感覺。
“老板,對于酒莊將來的經營,你有什么新的指示嗎?”老韋斯特進入角色很快,他在一旁問道。
夏若飛說道:“卡特大叔,酒莊經營自然是以你們為主,不過我希望將來咱們酒莊的慢慢地轉向主營Semillon葡萄酒。”
鋼槍里的溫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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