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夜一拳轟碎海浪的一幕,已然震撼了整艘船上的所有人,雖然他們都是普通人,但在這艘商船上也有很多商人名流,都大致猜到了羽夜的身份。
忍界之神!
只是這四個字,就足以代表一切,讓這些商人們全部都帶著無比的敬意,想要來拜訪一下羽夜,但卻全部被君麻呂和白擋了下來。
羽夜懶得理會任何人,自然也沒人敢強行打擾羽夜,大部分商人都留下了各自的禮品作為羽夜救了他們的答謝之后,帶著仰慕之意離去。
接下來,再沒有遇到任何意外情況,船一路行駛到了火之國邊境的碼頭,不等船停靠,羽夜便已經帶著君麻呂和白直接離去。
而這艘船上的人,雖然再也沒能見到過羽夜,但在海上的那一幕場景,卻是他們一輩子都無法忘記,一生都在仰慕的。
木葉村。
夕陽映照在木葉村內,將整個村子染上了一片金輝,一片和諧悠然的氣息,至少從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
此時的木葉村內,正舉辦一場盛大的慶典。
數年來火之國和雷之國開放通商,關系漸漸好了起來,數年前和木葉完成了和談的云隱村,前來和木葉締結同盟條約,準備進一步拉近關系,徹底變成同一戰線。
當然,這不過是表面上的事情,云隱村的真實目的就誰也不知道了。
“這就是木葉村嗎?果然很大呢,比霧隱村大很多的樣子。”
望著前方的木葉,白的小臉上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而一旁的君麻呂則是比較淡定的站在那里。
聽到木葉村內的喧囂聲,君麻呂有些奇怪的說道:“很熱鬧啊。”
“云隱村來締結同盟條約……有點意思。”
羽夜的目光,仿佛直接看穿了整個木葉,將木葉內的一切都一覽無遺,臉上露出了一個饒有興致的表情。
天色漸漸昏暗,原本羽夜就準備帶著君麻呂和白暫時在木葉落腳。
悄無聲息的帶著君麻呂和白進入了木葉,沒有人知道羽夜的到來,籠罩在整個木葉上方的那個感知結界,對羽夜而言就像自己的家門一樣。
別說羽夜自己的力量可以輕易的將其屏蔽,就單單說這個感知結界本身,這可是由漩渦一族構建的,玖辛奈多次維護的結界。
雖然羽夜不怎么在乎封印術和結界之類的東西,但玖辛奈偶爾會聊到這些,對羽夜來說,隨便聽幾句基本上就能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畢竟,羽夜所站的高度實在是太高了,縱然羽夜沒有寫輪眼和白眼這些瞳術,也差不多達到了一眼就能看穿一個忍術或者是封印術本質的程度。
夜幕很快降臨了。
喧囂的木葉漸漸變得安寧下來,慶典也開始了收尾。
幾乎整個木葉的人,都參加了這個慶典,但唯有一族人沒有去,那便是日向一族,因為日向一族族內也舉辦了一場典禮,不過是生日典禮。
就在木葉差不多已經是寂寥無聲的時候,夜幕下,一個黑影在木葉的上方一閃而過,借助夜幕輕易的繞開了木葉的巡邏忍者。
這個黑影蒙著臉,顯然有著極為明確的目的,在木葉內急速穿行之后,很快便潛入到了日向一族的族地之中。
沒過多久,就見到這個黑影抓著一個穿著可愛睡衣的小女孩從日向一族的族地中一躍而出,眼眸中帶著一抹興奮和冷笑。
“沒想到這么輕易就得手了,日向一族……哼!如此疏于防范,看來也不過如此,竟然還敢缺席慶典……”
這個黑影,正是云隱村派來締結同盟條約的忍者頭目。
想要得到日向一族的白眼是非常困難的,因為日向宗家一般不會輕易的離開木葉,而日向分家作為守護宗家的忍者,額頭都有籠中鳥的印記,即便是死亡,也會自動破壞掉白眼。
想要抓住日向宗家的成員是非常困難的,而他手中抓著的,正是日向宗家之女,日向雛田。
這時候的雛田正處于昏迷的狀態,黑影低頭看向抓著的雛田,臉上露出了一個獰猙的笑容,道:“不過算了,缺席慶典,就用白眼來作為交換吧!”
后方,日向一族駐地之中。
雛田被抓走的時候,就已經被日向一族的忍者發現,有人去追蹤那黑影的同時,也有人迅速的沖向日向日足的房間。
“族長大人!不好了!雛田大小姐被人抓走了!”
“什么?!”
稍微有些睡意朦朧的日向日足,直接被這句話驀然驚醒,剎那間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了,反應過來之后,整個人更是一臉驚怒之色。
這里可是木葉,而且還是他們日向一族的駐地,竟然有人闖入這里將雛田抓走,簡直就是膽大包天!
沒有猶豫,日向日足直接就沖了出去,瞬間開啟了白眼,看到了正在木葉中疾馳的一個黑影。
早已有幾名日向一族的忍者在追擊那個抓走雛田的黑影,不過顯然并不是那黑影的對手,很輕易的就就被那黑影放倒。
日向日足看到昏迷中的雛田,心中頓時怒火中燒,毫不猶豫的就直接沖出了族地,沖向了那個黑影。
那黑影抓著雛田迅速的在木葉之中穿行,但卻始終難以擺脫擁有白眼的日向一族,而且眼看著已經驚動了木葉,那黑影的眼眸中頓時閃過一抹凌厲之色。
“算了,只要有眼睛就可以了。”
他看向抓著的雛田,蒙著黑布的臉露出了一抹殘忍的表情,驟然伸出兩根手指,就要落向昏迷中的雛田的眼睛。
但就在下一個瞬間,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無聲無息,那黑影懷中的雛田,竟然憑空消失不見了!
前一刻還被他抓著,下一刻就憑空消失,在這漆黑的夜幕下,簡直是詭異到了極致。
“什么?!”
黑影顯然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都是一臉驚愕的站在那里,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或者是不是在做夢。
見鬼了!!
這一刻的他,只覺得脊背發涼,整個人都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