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胡博就坐車前往八一大學那邊,到了那邊以后,胡博在學校的食堂里面吃完了早飯,然后就是了實驗室里面,
到了實驗室,那些學生還沒有來,現在還早,胡博就坐在實驗室的教室里面看書,琢磨自己的東西,
8點鐘左右,那些學生過來了,看到胡博這么早,都比較吃驚,他們所有的人都比胡博要大,發現胡博來的這么早,他們有點不好意思。
“都到齊了吧?那我們繼續上課,下午,繼續熟悉實驗室,第一個星期,沒有實驗任務,就是上課和熟悉實驗室那些設備的操作,完全懂設備操作的人,可以教一下大家,以后你們也是一個團隊了!”胡博對著那些學生說道,
接著開始繼續和那些學生上課,中午吃完飯以后,胡博去了自己的房間那邊休息,下午則是帶著學生們操作實驗室的設備,
接下來一個星期都是這樣,而胡博現在不但要帶著學生們熟悉實驗室,還要設計鉆頭,同時,胡博還要關注博瑞科技那邊收購材料公司的情況。
第二個星期,胡博就開始帶著學生們先做一些簡單的實驗,就是合成現在市面上有的那些合金材料,胡博在實驗室里面教著那些學生,
現在,那些學生對于胡博也是佩服的緊,他們的導師,也發現自己的學生從進入了實驗室以后,各個方面的水平提高的非常快,尤其是專業水平,更是提到的相當快,那些老師得知了,也非常高興,
這天胡博正在帶著學生基礎實驗,中午的時候,胡博從里面出來,自己的警衛就拿著電話過來,告訴胡博劉子琪打了電話過來,胡博接過了電話,給劉子琪回撥了過去。
“嫂子,什么事情啊?”胡博接到了電話以后,對著劉子琪喊道!
“剛剛我們玩成了對開瑞合成材料公司的收購,收購標的2億3000萬。根據你提供的那些設備要求,這個公司的設備還是很齊全的,下午我們公司就會派駐員工過去,對開瑞公司進行重組!”劉子琪在電話里面對著胡博說道。
“好,收購了就好,下午我去那邊看一下,看看需要增加什么設備!”胡博聽到了,點了點頭,
他知道自己的材料,可以大規模生產了,不是生產超強合金,而是其他的合金,胡博現在需要生產出來,替代現在公司大部分零部件的原材料,
同時,但是在替代之前,胡博需要拿著那些新的零部件到亞比迪公司去測試,測試看看到底合格不合格!
下午的時候,胡博就到了開瑞合成材料公司,此時,公司派駐的員工意見在等著他了,還有之前這個公司的工程師們,也在等著胡博,
他們也知道,他們的公司被胡博給收購了,胡博也沒有廢話,不去問重組的事情,這個事情交給了劉子琪,他就不會過問,而是去看那些車間里面的生產設備,然后詢問那些工程師,
看完了以后,胡博開出了一份清單,讓劉子琪安排人去采購,要他們盡快讓這個公司生產,
幾天以后,開瑞合成采購公司更名為博睿材料,采購的設備也是陸續的進入到車間去。而此時,博睿機械那邊也按照之前王振瑞給胡博提供的計劃書,開始對一部分車間進行改造,
這些事情,胡博都不管,現在他還是帶著學生們做實驗,
但是在博睿零部件公司那邊,現在那些鉆頭企業還是在鉆著,日本的企業,幾乎是不參加,
而其他的國家的企業,還是在繼參加,他們感覺這個材料還是能夠打穿的,現在一家瑞士的鉆頭企業,能夠成功的打進去5個mm,
而日本那邊也著急了,因為之前他們去參加挑戰的時候,根本就打不進去,但是沒有想到,現在外國的企業,都已經打進去5個mm!
這個對于日本那些鉆頭企業來說,可不是一個好消息的,因為隨著國外的鉆頭企業一步步鉆進去,那么就說明,外國的鉆頭要比他們日本的好,
慢慢的,那些鉆頭企業的客戶,就會丟失的。那些需要用到鉆頭的公司,肯定也知道,其他的國家的產品,肯定要強于日本的,
就是中國的一家鉆頭公司,現在都能夠打進去2mm了,他們也是在這邊看其他的鉆頭公司測試,學到了不少的經驗,他們回去以后,就繼續升級自己的鉆頭,
那些日本企業著急啊,不著急不行啊,因為現在中國的鉆頭企業生產的鉆頭都要比他們日本的強,
慢慢的,中國的那些客戶他們肯定會丟失的,這個的這個市場,對于他們日本來說,可是一個大市場啊,丟了中國市場,對于那些日本企業來說,就意味著隨時有可能破產。
“不行,我們不能不參加了,再不參加,我們就真的要被淘汰了,現在全世界的鉆頭企業都去參加了,就我們日本的企業不參加,有點故步自封了!”一家日本的鉆頭企業的董事長對著坐在上面的那些人說道。
“對啊,現在我的企業,一家丟失了2家大客戶了,都是中國那邊的,現在他們已經采購中國企業的鉆頭了!”另外一家企業的董事長也站起來說道。
“我們必須要參加,提高我們的設計和研發能力,如果被德國或者其他國家的企業打穿了,那么對于我們日本的企業來說,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普通的鉆頭,利潤本來就低,加上中國的企業起來了,普通鉆頭的市場,我們都占有不了,而高端的也沒有我們的份,中端的就更加不用說了,有很多可以選擇的,
就是中國的鉆頭企業,通過這一次的挑戰,他們可能都會研發出很多中端的產品,這對于我們日本的企業來說,影響是非常大的!”山和科技的山和角太說道。
“該死的,難道我們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成?”坐在上面的黑田羽郎非常煩躁的摸著自己的腦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