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兒,這次你進不了了吧?”正在這時,帥哥磁性的聲音將林輕衣驚醒。
她向著臺上望去,旗袍美女宮雅還剩下最后一個球,不過,這個球的角度非常刁鉆,被帥哥的球擋住了。
不出意外的話,只能擊中他的球。
“是嗎?”旗袍美女宮雅抬起頭嫣然一笑,舉著球桿腳下開始走動起來,幅度雖然很小,但是暗合著一種奇特韻律,她全身仿佛一條蛇開始扭動,牽引得她胸前飽滿微微震顫。
在臺球館所有人都將注意力放在旗袍美女的胸前旖旎風光時,林輕衣卻發現,宮雅腳下的步伐似乎在劃著一個圓,似是而非,像是端著一桿大槍,無論腳下怎么動,球桿都非常平穩,仿佛古代的將軍挺刺著一桿大槍在戰場殺敵,槍尖猶如一條毒蛇,隨時暴起傷人。
攸地旗袍美女宮雅忽然停了下來,就在這一瞬間她將球桿的角度抬得很高,桿尖挺刺,‘啪!’干凈利落力道十足的一桿,母球竟然跳了起來。
所有人都眉心一跳,這球桿擊中球的聲音仿佛敲擊在眾人的心尖,只覺得耳膜一震,本能地覺得旗袍美女這一桿的力度很大。
更令林輕衣吃驚的是,母球的落點,竟然剛好擊中旗袍美女最后一個球。
“跳球!”
圍觀的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
這一桿太精彩了,因為角度非常刁鉆,而且距離遠,難度非常之大,就是一些職業選手也未必能進。
對面的健美襯衣男苦笑著搖搖頭,又是被一桿洗到底了。
果然,這一球進了后,旗袍美女宮雅又輕而易舉的,將最后一個黑球一桿進洞。
打完之后,旗袍美女宮雅慵懶地伸了個懶腰,仿佛剛才的比賽贏得毫不費力一般。
王彬貪婪地欣賞著難得一見的風景,這個旗袍美女真是迷死了人。
“嗨,小妹妹,我們又見面了,要來一局嗎?”輕松戰勝了對手,旗袍美女輕啟紅唇,柔媚的嗓音糯糯的,向著林輕衣發出邀請。
林輕衣笑著搖搖頭說:“能陪雅姐姐打球,自然是我的榮幸,可惜我已經有對手了!”
說著,她指了一下坐在對面沙發上一臉豬哥樣的王彬。
旗袍美女宮雅順著林輕衣指引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好看到王彬目光貪婪地望過來,她嫣然笑道:“小妹妹可要擔心呢?我看他望向你的目光,似乎像是不懷好意呢!”
王彬看得呆了,旗袍美女的笑容很美,嘴角勾勒出一個小小的弧度,仿佛新月,大眼睛水汪汪的,似乎會說話。
這個大廳里雖然也有其他漂亮美女,但是和這個旗袍美女一比,那就算不得什么了。
旗袍美女身高足有一米七以上,仿佛天生的衣服架子,那身紅色的旗袍穿在她的身上,修短合度,將優美的s曲線展現無遺。
旗袍美女氣質高貴,魅惑天成,一顰一笑,都能牽動男人的心,王彬見到她,仿佛處男見到心儀的女神一般,都不敢上前搭話。
“雅姐姐給我們當裁判好不好?”
林輕衣現在滿腦子都是宮雅剛剛那一桿跳球。
她腳下的步伐,全身力量的調動,擊中在球桿尖端的爆發……
“好啊!”
宮雅很自然地答道,然后,她對著對面那個男人聳聳肩,似乎她們之前有什么賭局。
“中式八球,一局定勝負!”
王彬走到林輕衣對面,他雖然對成熟嫵媚的宮雅也非常眼熱,但還是決定先從這個看起來青澀的少女身上下手。
劉黑和幾個保鏢都過來把圍觀的人卡在外面,防止他們對林輕衣做不軌的舉動。
這一幕,讓不少人都目光閃動。
在賭場混,手氣可以很差,但是眼光一定要好,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宮雅抱著胸饒有趣味地在一旁看著,她對于林輕衣也很好奇,近來她可是聽說了不少關于林輕衣的傳聞。
看熱鬧的人站立在兩旁,王彬在這里的口碑并不是很好,經常仗著自己的身份背景沒少干缺德事,希望他倒霉的不在少數,林輕衣雖然穿著一身男裝,但是唇紅齒白,皮膚細膩,別有一種風味,都更希望她能夠贏。
“女士優先!”
看到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王彬故作優雅地伸出一只手,顯示自己的紳士風度。
第一桿,是林輕衣先來。
她握住球桿,伏在臺球桌上,本能地模仿著之前旗袍美女的動作。
“看這妹紙的姿勢,是個新手啊!”襯衣男走到旗袍美女身邊,望著林輕衣說道。
旗袍美女宮雅不語,面含微笑地望著林輕衣,似乎對于林輕衣模仿自己極為感興趣。
“啪!”
林輕衣一桿擊出,母球劃過一道性感的拋物線,飛出去了。
“哈哈!”頓時,臺球館內傳來一陣劇烈的爆笑聲。
林輕衣汗顏,她畢竟是摸第一次臺球桿。
而且,她的體質經過了系統強化,似乎比一般成年人的力氣要大不少。
這才輕輕一頂,母球直接飛出了臺球桌。
“嗷嗚!”
在林輕衣對面的王彬被母球飛來直接砸在額頭上,被這一球砸得腦袋嗡嗡直響,都有些懵了。
見到這一幕,場中的爆笑聲再次爆發,似乎在嘲笑王彬的躺槍,這讓他氣惱不已!
面對眾人的譏笑,林輕衣則是十分淡定,收桿站立一旁,等王斌上場。
旗袍美女邁著貓步,靜靜走到林輕衣身旁,似笑非笑地問道:“妹妹,你是第一次打臺球?”
林輕衣有些赧然:“是啊!看著挺簡單的,沒有想到還有些學問。”
本來可以直接從系統中兌換初級臺球技能,不過她看剛剛宮雅打得有趣,自己想嘗試一下通過透視異能的分解,能否很快學會。
實際效果就是這樣,雖然她有過目不忘的本領,意識上已經非常接近宮雅了,但是在身體協調上差距太大,最終導致一桿擊空。
“噗呲!”旗袍美女宮雅捂嘴輕笑:“你這小傻瓜有些意思,第一次和人打臺球,就賭十萬一局,真任性!”
顯然她不知道林輕衣有著種種底牌,以為她是一時沖動。
林輕衣笑笑,不說話,王斌已經頭上頂著一個包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