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小黑妞的事兒,晚飯吃過,女生們也無心再繼續逗留下去,吃過飯幫忙收拾好廚房就早早的告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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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一走,徐小燕就準備坐下來和燕飛好好談談小黑妞的問題。但是燕飛忍了一下午的心癢難耐,真的堅持不下去了。
“你怎么想海洋的事兒的……”徐小燕一臉鄭重地問道。
“沒顧上想,就想你了……”燕飛說著就動手了。
“燕小飛,你干嘛呢?說正事呢!”徐小燕氣得不行。
“我不管,誰讓你今天打扮的這么誘惑人了。不早了,走睡覺去……”燕飛抱著人就往樓上走,走了兩步嫌著急,一用力直接跳了上去。
得虧這房子是自己蓋的,樓層高的很。不然這一下都得把房頂撞個窟窿出來,今天晚上他們倆就可以躺床上欣賞夜空。
“你放開我,無賴燕小飛,我生氣了呀!”姑娘用力捶著他胸口,只不過嘴里說著生氣,看那表情,分明更像是撒嬌。“天都還亮著呢!”
“早點休息身體好……”燕飛的理由很強大。
“你……”姑娘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再說她抵抗的意志力其實也挺弱。“那你讓我把外套脫了,新賣的衣服,別弄皺了……”
“不用,新衣服好看!”
“那我總得讓我脫了鞋……”
“不怕,新鞋又不臟。”燕飛嘿嘿一笑。“以前讓你穿高跟鞋你都不穿,這雙鞋可是帶高跟的,你不覺得穿了這個,顯得你腿更長了……”
其實對于廣大男同胞們來說,高跟鞋顯腿長并不是最關鍵的,當然燕小飛才不會說出來這點。以前徐小燕不愛穿高跟鞋也是有原因的,除了現在學校里還不流行這個之外,還有就是這年頭高個子姑娘還是少數,她一米七多的個頭就算不穿高跟鞋也足夠吸引目光。
燕飛雖然整天都急吼吼的樣子,但是他到底還是純情小處男,老實的很。其實隨著姑娘臨近畢業,現在晚上休息的時候,已經有任他為所欲為的態度——畢竟兩人現在的情況,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和真正的夫妻也沒區別。現在姑娘已經想開了……
只不過燕老板這方面經驗實在是太小,還‘一諾千金’,說蹭蹭不進去就堅決不進去……
姑娘肯定是要矜持的,初哥燕飛覺得要尊重媳婦,錯把矜持當成真的拒絕(所以說對于女孩來說,如果有人說蹭蹭不進去,就真的不進去,如果他不是有那方面的毛病,那就是真的心疼喜歡你……)
但是燕飛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仍然心滿意足,因為媳婦又讓他‘得寸進尺’了那么一點點。壓根不知道自己已經又錯過了一步到位的機會,依然美滋滋的精神抖擻。
“你到底準備什么時候走啊?現在護照都辦好了,你還拖著干什么?”早上上學的時候,徐小燕忍不住又問了起來。
“不著急不著急,就這兩天。”燕飛看著媳婦的衣著有點不樂意。“穿新衣服怎么了,非得還穿這些……”
“不想穿,上學呢顯擺什么,還是這樣就好。”姑娘知道這家伙的心思,沖他嘿嘿一笑。“再說了,我穿那么好看,出去了你也不怕別人來拐跑我?”..
“那你總得找個比我強點的吧?”燕飛自信的很。“最低得比我功夫好,不然我揍他的時候他也還不了手;還得比我有錢有時間有關系,打完架還得打官司;還得比我帥……”
姑娘聽得一路都笑個不停,開心的不得了。
到了路口分開,燕飛走到農大門口想了想,從大門口過而不入,朝前沒走多遠左拐,走一段再左拐,再走一段……到家了!
萬事開頭難,逃學曠課也一樣。對于逃學專業戶燕飛來說,想去就去不想去拉倒,自由就這么簡單!學校里的課程,他在實驗室里能學到的更多。實驗室的老師們可能很忙,但是一大幫都算是師兄師姐的實驗助手都樂于幫他補課。
在實驗室里游蕩了半下午,他又出去在家里待了一會,小黑鳥悄無聲息地在省城溜達一圈,回來他就自己嘀咕:自己不能讓楊興等太久了。
聽到的一個老師忍不住打趣道:“燕老板,有了出國學習的機會還不趕緊走,要是我們能撈到這機會,別看我老頭子,都能跑的比你快!”
燕飛笑呵呵地:“那等咱們這個項目做完了,我出錢讓大家集體出國旅游。”
“出國旅游就算了,那手續太麻煩,能在國內轉轉就不錯。”另一個老師笑著說道。“燕老板可得說話算話,咱們都得加油了啊!”
后一句是向實驗室里其他人說的,大家頓時都笑著一起說要努力。
自從于老師的事之后,燕飛當時的做派雖然有暴發戶的嫌疑,但是毫無疑問,他在這些師生們的心中無形中地位就拔高了許多。
平時社會上說大學老師學生如何如何,但是真出了事,實話說大家也沒多少好辦法,無非是指望早點破案,還自己個公道。
燕飛這種簡單粗暴的處理手段,簡直太解氣了。短短一夜不到,兩個執行者就進了看守所,主使的白老大現在還躺在病床上生死不明。對于習慣了書生意氣的師生們來說,太大快人心了!
和師生們說了一陣子,燕飛很認真地承諾:“肯定要出去旅游的,大家盡管放心,現在大家考慮的就是趕緊做項目,順便休息的時間考慮考慮去哪兒就行。地球上的地方隨便挑,絕對兌現。”
在大伙兒的高興中,燕飛就笑瞇瞇地走出了實驗室。
對于師生們來說,于老師的案子就算告一段落了。雖然大家都不知道白老大為什么會指揮人襲擊他們,但是此刻白老大得到的懲罰已經足夠——書生意氣就是如此,事情剛發生,大家都恨不得干這事的人去死。
可當動手行兇的被抓捕,白老大這個主使者落了個生死未卜,另一面于老師已經沒什么大礙,隨時可以出院,于是就有人覺得白老大落得如此下場,未免有些太過凄慘,甚至還有人對此人隱有惻隱之心……
不過對于燕飛來說,這事還沒完了。
剛才出去飛了一圈,他覺得自己可以‘出發’就是因為此事。
美美地做了一桌子好菜,然后坐等媳婦放學。
他這架勢徐小燕一看就明白了,剛一進屋就說道:“你準備出發了?”
“嗯!”燕飛點點頭。“今天晚上就走,明天到京城,先跟著楊興熟悉一下,然后就出發。”
之前他不走的時候徐小燕催著他走,如今真要走了,姑娘又舍不得:“那你,出去小心點。在外邊可不比家里,你想怎么就怎么。還得熟悉一下那邊的法律,人家那里可是人人有槍的,你可別以為自己功夫厲害就……”
聽著媳婦的啰嗦,燕飛美滋滋地點頭答應著,還不忘給媳婦夾菜。
趁著媳婦吃飯的時候,他開始保證:“媳婦你就放心吧!出國了我肯定會小心的,到了人家的地盤,咱還不收斂點,你當我傻啊!別說這么多了,你先吃飯,想想要什么禮物,我回來的時候給你捎回來。咱們也弄點進口貨給你,免得別人整天說你土里土氣的……”
“啪!”
徐小燕把筷子朝桌子上一拍,對著他橫眉冷對:“燕小飛,你說清楚,誰整天說我土里土氣了?是不是你自己心里這么想的?”
“沒呀,你整天不舍得穿新衣服好衣服,我想著總會有人說吧!”燕飛一臉的無辜。“你看看現在這衣服,都有點小了還不舍得扔。咱們家里那么多穿不起衣服的,就等著你把舊衣服送給她們呢!你這么會過日子,人家想拾你的舊衣服都拾不來!”
“誰家穿不起衣服?你給我說說。”姑娘氣得眼睛睜得溜圓。“我怎么就不知道,現在咱們鄉還有人穿不起衣服呢?就是有,那也是你沒做好……”
“你可別給我扣帽子,真有人穿不起衣服,那也不怪我。現在鄉里養牛的指標多的很,咱們一年出欄上萬頭牛,加上其他工程支出,就往咱們鄉撒出去的也有大幾千萬。誰要是再穿不上衣服,只能說明一個原因,他自己太懶。”
一個只有七萬多人口的鄉,靠著牽牛花公司,鄉里人們一年的毛收入就有大幾千萬。何況鄉里的人也不是只有這收入,真穿不上衣服,那要么是家里有藥罐子的病人,要么就是做人太失敗太懶導致的。
“我說的是那些貧困地區。”燕飛厚著臉皮繼續給自己找理由。“不少窮困地方,都要靠捐贈衣服呢!你都不舍得扔舊衣服,那不是不給人家衣服穿嗎?“
“你……”徐小燕看他的無賴嘴臉,真是哭笑不得。
“趕緊吃飯趕緊吃飯。”燕飛笑嘻嘻地說道。
姑娘吃了幾口飯,又抬起頭來:“反正你出去小心點,別讓我擔心。我知道你剛才說是為了轉移我注意力不讓我擔心,原諒你說我土里土氣了。”
“不土不土,媳婦怎么會土呢!洋氣得很!”燕飛嘿嘿直樂。
吃過飯收拾完燕飛就美滋滋地拉著媳婦往樓上走,徐小燕看著這傻瓜都不知道說什么好。機會都給你了,自己不抓住,還能怎么著?
到了后半夜等媳婦睡熟,他就爬起來穿好衣服,提著媳婦幫忙收拾好的一個小提箱,悄悄地走下樓去。
他剛走到門口,被窩里的徐小燕已經睜開了眼睛,看著他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又想笑又想哭,忍不住低聲嘀咕了一句:“傻瓜……”
燕飛聽到了,卻也只能當做沒聽見。
下了樓把小包放車上,又提了屋里的兩罐酒放上去。
接著把幾只大狼狗都喂的飽飽的,臨走又朝樓上看了一眼,這才上車走人。
省城到京城是有高速的,開著車上了高速,燕飛頓時就覺得這才叫開車。平時在省城內,以及回三岔河鄉,那根本不叫開車。再好的車你遇到放羊的都得等人家把羊趕過去,遇到攔路的小狗你也只能按著喇叭等它跑掉,遇到騎著破自行車在路上扭來扭去的熊孩子你也得小心著……
大奔車此刻才真正有了大奔的氣勢。因為這年頭高速還比較少,夜間的車仍然不算少。但是這可是高速路,就算車不少,也不影響他一路狂奔超車,真是不知道有多舒服。
只不過也有壞處,高速和普通的彎彎曲曲的道路不通,就算有彎道也不是忽然拐彎,更別說省城到京城的高速,基本都是以直線為主——不抬杠,主要以直線,輕微的彎曲據說是為了防止司機睡覺的彎道還是有的。
所以這樣一來,在前后時刻都可能有車的情況下,燕飛就不好直接開著車進恐龍世界。畢竟就算他現在開進去,一會兒出來也是個大麻煩。
但是高速有休息區呀!
車開到一半,燕飛就找了個休息區開了進去。
停好車之后,他上了趟廁所,然后就找了個角落站了一會兒。
站著站著,人就不見了。小黑鳥掉頭朝著省城飛去,直奔有位姓方的人家。
指使白老大給自己出氣的公子哥方凡出去轉了沒兩天,在知道白老大依舊生死未卜,很可能都沒機會再說話的時候,他就回來了。
不回來不行,白老大的苗圃其實也有他的份子。他做的這園林公司,自己主要負責拉單,真正干活的其實還是白老大。
現在白老大出了事,白老大的家里人自然也顧不上苗圃。顧得上還好,真要顧得上,方凡還擔心這家人看白老大這樣,直接把苗圃給轉手出去——那可是還有自己一份的,雖說自己當初也沒什么錢。
根據他打聽的,現在被害人已經沒再繼續追著制服們追究那個傷人案,所以他覺得自己就沒什么事。就算自己指使的,白老大不開口,誰能作證?就算白老大開口,那自己也是酒桌上說的話,自己不認誰還能怎么樣?
現在他想象,當初也就是一開始被二十萬的懸賞嚇到了,自己才會出來‘旅游’。想想可真夠沒面子的,自己竟然被一個小土鱉給嚇到了!
因為這種心理,回來之后的方凡在看望了白老大之后,雖然沒表現的太高調,但是也沒怎么低調。仿佛是在告訴別人,那事情和我無關,我前兩天不是被嚇走的,而是真的出去旅游了!
這天晚上喝過酒之后,又忍不住領了個女人回家。因為前一段的那件事,他老子覺得不能對他繼續放任自流,也該給他找個約束了。
什么約束,當然是找個老婆。有了家,男人總歸是會收點心不是?
方凡不樂意,但是自家老子下了強制命令,他也很無奈。只能趁著最后的好時光,盡情的放縱一把,免得以后有了約束,不能繼續這么放飛自我。
只不過這個女人有點不太識相,或者說有點太心急,折騰了半夜之后剛躺下來,居然就開始談要這禮物那禮物的,讓方凡有點不耐煩——他方公子什么時候小氣過,跟過自己的女人哪個不是離開后穿金戴銀的?現在這女人如此,實在是讓他有點太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