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luoli哀的配合下,機場的工作人員將信將疑地離開,緊接著luoli哀抬起小腳,朝著舒允文的小腿踢了一腳。
舒允文“呃”了一聲,無奈地撇了撇嘴:“你又踢我干什么?”
“干什么?都怪你,我才會被逼學貓叫!”
被逼的?那你叫的為毛那么熟練?
舒允文心里面吐槽著,嘴上卻說道:“這怎么能怪我?你應該怪這個小東西才對吧?”
舒允文說完,提溜起了幻狐,伸出手指捅了捅,開口道:“喂!你別裝死了,都怪你亂叫!”
幻狐聞言,萌萌噠睜開雙眼,又可憐兮兮地開始賣萌,也就在這時候,下田真保理、下田光夫和保坂英彰從旁邊走了過來,向著舒允文他們問候了一句,然后開口道:“允文大人,英彰說,我們抵達莫斯科后,會先去拜訪英彰的父母,是嗎?”
“沒錯!保坂他很想他的父母的……”舒允文微笑著回答,然后打量了一下旁邊道,“話說起來,下田先生呢?”
“我丈夫他去衛生間了。”下田真保理立刻回答,“他馬上回來,我們在這里等著就好。”
日本,東京成田國際機場。
機場的入口前,一輛車子停在路邊,緊接著副駕駛的門打開,黑羽快斗提著一個簡單的包包下了車,然后向著駕駛座上的寺井黃之助道:“寺井先生,你回去吧,我會自己想辦法去莫斯科的……”
黑羽快斗話落,寺井黃之助點了點頭,還是有些擔心:“少爺,您這次去莫斯科,一定要小心一些,千萬不要被抓住……”
“你放心啦!我沒那么容易被抓住的!”快斗輕笑一聲,又擺了擺手道,“好了,寺井先生,我得快點進去了——畢竟我這次可不是通過正規渠道去俄羅斯,得先找人‘換’個身份才行……”
“唔,好吧。少爺你萬事小心!”
黑羽快斗又和寺井黃之助道別一聲后,匆忙走進了候機大廳內,成功混過安檢,然后目光一掃,落到了旁邊的衛生間上,嘻嘻一笑:
“……要說換身份的話,衛生間里面自然再好不過咯!”
機場,男衛生間內。
下田真保理的丈夫下田太郎早早解決完了問題,坐在小隔間的馬桶蓋上,腦中亂想著——
對于保坂英彰的存在,他老早之前就聽妻子下田真保理說過,甚至已經見過幾次,但就算如此,每次在見到保坂英彰后,他都無法平復心情,需要大個便冷靜一下……
畢竟,自己的侄子忽然變成鬼,實在是太玄幻了一點兒啊!
下田太郎的心情逐漸平復,忽然間,隔間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下田太郎愣了一下,說了聲“抱歉,我這就出來”后,打開了隔間的門,緊接著一支電擊槍突然伸了進去,下田太郎哆嗦了兩下后,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隔間門外,黑羽快斗收起了電擊槍,無奈地看了眼地上的下田太郎,撇嘴道:
“話說起來,真是奇怪了,這么大的衛生間,怎么只有他一個人?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我得快點準備才好!這次提前準備不足,只能先借用一下他的身份了,現在時間是八點鐘,飛機九點起飛,我拖到快登機的時候再上飛機,到時候直接假裝睡覺,就算他有同伴,也應該不會發現異常的……”
黑羽快斗盤算著,忽然間聽到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快斗愣了一下,連忙鉆進隔間里,把隔間門關上,看了看昏迷中的下田太郎,嘻嘻一笑后,剝起了下田太郎的衣服……
轉眼間,時間到了八點半。
飛往莫斯科的登機口前,工作人員開始檢票,所有搭乘飛機的人也都自覺得排起了隊,依次檢票,走進了登機口。
登機口外,舒允文、luoli哀、君島加奈他們站在一起,奇怪地掃視周遭道:“下田夫人,您丈夫是怎么回事兒?怎么這么久了還沒回來?”
話說,下田太郎這去廁所去了快一個小時了吧?
你這“問題”到底有多大,居然要花這么多時間?
舒允文心里面吐槽著,下田真保理也皺了皺眉頭道:“允文大人,您請稍等,我這就給我先生打個電話,問一下情況。”
“好的,你盡快。”
下田真保理應了一聲,走到了旁邊,“巴拉巴拉”地說半分鐘后又回到了舒允文跟前道:“允文大人,我先生說他有點鬧肚子,跑去醫務室那邊吃藥了,還要一會兒才能回來,讓我們先登機……”
“這樣啊……”舒允文恍然點頭,想了想道,“那我們就先登機,去飛機上等他吧!”
“好的,允文大人。”
眾人應了一聲,跟著舒允文一起檢了票,上了飛機,坐在了各自的位置上——
舒允文他們的票,都是事務所給訂的,位置就在機艙中部的艙門前。
luoli哀身為一只luoli,毫不客氣地帶著幻狐選擇了靠窗的位置,玩鬧了起來,舒允文則挨著luoli哀坐下,再往旁邊靠走廊的位置,是君島加奈,隔著走廊是遠藤真吾。
至于下田一家,他們則坐在舒允文他們后面一排。
眾人隨意地聊了一會兒,眼瞅著時間就要來不及,黑羽快斗偽裝成的下田太郎走進了機艙,緊接著下田真保理兩眼一亮,連忙起身揮了揮手,同時輕聲招呼道:“老公,我們在這里!”
機艙口前,看到下田真保理招手,下田太郎立刻回應了一聲,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好吧!目標同伴的身份確認了!
接下里,他只需要走到他的位置,找個理由裝睡,到了莫斯科以后分道揚鑣就可以了……
當然,身為一位優雅的怪盜紳士,他到時候肯定會把原因告訴“受害者”的同伴就是了。
快斗心里面正琢磨著,兩眼在下田真保理周圍一掃,在看到下田真保理前面的某道熟悉的身影后,先是微微一愣,恍惚間覺得有一陣冷風吹過,不由自主地哆嗦了兩下——
我勒個去!那個人是……舒坑貨?
這家伙怎么會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