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的畫風有點崩,想吐槽也不知道該怎么吐,忽然間聽到對面又傳來一些喧鬧聲,緊接著那個警察又開口道:
“見鬼!你那個朋友被詛咒了吧?自從他被帶到警局以后,坐壞了兩把凳子,炸掉了三盞燈,就在剛才,他身后的墻居然塌了,差點沒砸到他!”
“……你認識他的家人對吧?拜托你馬上聯系他的家人,把他保釋出去,保釋金我們警方出了!”
聽著電話里的聲音,貝爾摩德“呃”了一聲,嘴角抽搐了兩下后開口道:
“不好意思,其實我跟他不熟!”
貝爾摩德話落,直接扣掉了電話,秀眉蹙起——
真是奇了怪了,司陶特到底遇到了什么,怎么會出現這么多奇葩事?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
司陶特是組織的精銳,而且身份相對來說比較干凈。雖然搞不明白這家伙為什么會去日狗,但是就算運氣不好被警方抓住,只要他自己不透露組織的事情,被關上幾天總能出來的……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找一個靠譜的人,繼續監視才對!
貝爾摩德思索中,電梯停了下來。
貝爾摩德沒有走下電梯,飛快地把電梯的每個樓層都按了一遍,仔細一想后,腦中又浮現出了一道身影:“……之前司陶特似乎說過,雷司令她現在也在莫斯科,不如就讓她去吧……”
貝爾摩德想著這些,又快速地撥通了雷司令的號碼,把事情說了一下后,走出了電梯,回到了公寓內,坐在了書桌前,仔細看了一下舒允文家別墅的布局,瞇了瞇眼睛:
“……他們去俄羅斯,大概還要三天回來。等他們回來以后,監視的事情還得由我來做,為了方便一些,還是先往他們家里面裝一些攝像頭好了……”
“……嗯,就在明天晚上吧!”
俄羅斯時間,晚上九點鐘。
舒允文他們入住的酒店,舒允文的客房前,伴隨著“嘎吱”一聲輕響,客房的門打開,然后川口等住吉會的成員提著大包小包,走進了房內,舒允文也走了進來,然后向著身后招了招手道:“喂!灰原,你怎么不進來?”
舒允文話落,足足過了好幾秒鐘,蘿莉哀才走了進來。
經過一整天的閑逛,蘿莉哀現在的打扮已經與之前完全不同,一身淺綠色的裙子,加上一身奢華的飾品搭配,渾然是一副歐洲貴族少女的打扮——如果沒有那雙貓爪子手套的話!
沒錯!他們在逛街的時候,在一家Cosplay店內看到了一雙漂亮的貓爪子手套。
對于這雙手套,蘿莉哀其實是拒絕的,可是幻狐實在是太可惡,居然趴在貓爪子手套上哭鬧打滾,最后她無奈之下,也只能買下來,而且在幻狐的撒嬌賣萌下,就這么戴著回來了。
你別說,這雙手套還真暖和,戴著挺舒服的……
蘿莉哀進了房間,川口他們客套了幾句后,走出了客房,幻狐立刻身手敏捷地翻出了那雙貓耳朵,遞到了蘿莉哀跟前。
蘿莉哀“唔”了一聲,扭頭瞄了舒允文一眼,閉上了雙眼,幻狐立刻高高興興地跳到了蘿莉哀的頭上,把貓耳朵往她頭上一安,然后鉆進了一只貓耳朵里,“喵嗚”了起來。
蘿莉哀表面冷淡了一小會兒后,也愉快地和幻狐玩耍了起來,舒允文則隨意地笑了笑,坐在了房間的書桌前,拿起酒店的報紙翻了一下,然后皺眉道:
“……快斗這家伙偷東西的時間,也在明天啊!真是的,咱們明天還得去電視臺,也不知道他幾點動手,時間來不來得及……”
舒允文思索著,猶豫了一下后,摸出了手機,快速地撥通了一個號碼……
莫斯科,當地時間晚上九點多。
某個隱蔽的防空洞內,黑羽快斗身上裹著一件大衣,跟前生著火,在呼嘯的冷風中瑟瑟發抖:“……真是的,那兩個人到底是干什么的,追蹤能力居然那么強?我在莫斯科這邊一共只有六個據點,躲了六次,居然全被他們找到了!不就是聽了你們幾句話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話說,他可是玉樹臨風、英俊瀟灑、迷倒萬千少女的世界級大盜怪盜基德啊!現在居然被兩個人追到無家可歸,只能像個流浪漢一樣躲在防空洞里面取暖……
這根本不科學!
除了舒坑貨,他根本就沒吃過這么大的虧!
等等,難道說,這是那個坑貨給他下詛咒了?
快斗心里面嘀咕著,仰頭望天,神情略顯憂傷,忽然間電話鈴聲響起。
快斗哆哆嗦嗦地從衣服里取出手機,一看上面的號碼,眼皮子一陣猛跳——我勒個去!是舒允文那個坑貨?他找我干什么?
快斗伸手就想掛掉電話,緊接著腦中忽然想起了之前被舒允文直接堵門、家中鬧鬼的遭遇,嘴角抽搐了兩下后,還是按下了接聽鍵:“舒允文?你又想干什么?什么?你問我什么時候去借寶石,想過去幫我?我想晚上去……好、好,沒問題……”
快斗“嗯嗯”了幾聲后,掛掉了電話,然后一臉舒爽:
“舒允文那個家伙明天上午要去莫斯科電視臺,沒有時間——嗯,那我借寶石的時間,就改在那個時候吧!這樣的話……”
“……安全!”
莫斯科,晚上九點半。
某家豪華酒店內,格蕾絲坐在沙發上,看著跟前的衣服,一臉無語:
“……艾德琳,我明天真的要穿這套蠢到爆的貓女服去電視臺嗎?”
“沒錯,這是公司要求的,說這樣做的話,會讓你顯得更萌、更可愛,更適合你的年齡和形象。”艾德琳說著話,拿起貓女服在格蕾絲的跟前比了下,我笑著說道,“我覺得確實很可愛……”
“可惡!我才不喜歡這種幼稚的衣服!”格蕾絲撇嘴抱怨——
她還想快點長大,也好嫁給救過她的猴子大叔呢,現在再穿這種幼稚衣服,簡直太丟份兒了!
話說起來,之前她去燙頭的時候,美容師還說了,燙頭就像抽煙、喝酒一樣,是大人才能做的事情。她現在已經偷偷燙過頭了,要不要也試試抽煙、喝酒,這樣能顯得更成熟一些……
格蕾絲小蘿莉亂想著,艾德琳又開口道:“格蕾絲,這不是你愿不愿意的事情,這是公司的要求,你明白嗎?”
“好吧!我明白了!”格蕾絲點了點頭,“不過咱們先說好了,等我錄完節目以后,我要自由地玩幾天,你不能干涉,明白嗎?”
“OK!這些聽你的!”
艾德琳又和格蕾絲聊了幾句,然后從衣服兜里掏出了女士香煙,取出一根后把煙盒放在桌子上,開口道:“格蕾絲,你先自己試一下衣服,我去外面抽根煙。”
“唔,好的。”
格蕾絲點了點頭,看著艾德琳離開后,目光看向了艾德琳留下來的煙盒,眨了眨眼:“……香煙有了。酒……”
格蕾絲看向了旁邊的酒柜:“……好像也有了……”
要不咱試試?
五分鐘后,艾德琳抽完了煙,重新走進了房間里面,緊接著便看到格蕾絲一手舉著一杯紅酒,嘴里叼著一根香煙,另一只手拿著打火機,正準備點煙。
看到這一幕,艾德琳懵逼了幾秒鐘,然后大喊一聲“哦買嘎”,沖到了格蕾絲跟前,劈手搶走了格蕾絲的煙酒,大聲訓斥道:
“上帝啊!格蕾絲你在干什么?你年紀這么小,燙頭也就算了,怎么能抽煙、喝酒?你這樣會變成壞女孩兒的!”
“呃……”格蕾絲眨了眨眼,反駁道,“艾德琳,你這話就不對了!我抽煙、喝酒、燙頭,但我心里面清楚,我是一個好女孩兒……”
emmm……你這說的都是什么鬼?
“總而言之,這些事情你都不許做,知道了嗎?”
日本,東京。
克勤除靈事務所。
早上八點半,松下平三郎一身正裝地走進事務所的大門,緊接著便看到安達郎平迎了上來,躬身問候了一句后,一臉正色地低聲道:“松下副社長,您終于來了!我有要緊的事情找您商量……”
“嗯?什么事情?”松下平三郎詫異地問了一句。
安達郎平示意松下平三郎私下里談,兩個人一起走進松下平三郎的辦公室后,安達郎平立刻拿出了一張卡片,遞給了松下平三郎道:“您看這個,有人發來的預告函,今晚要去允文大人的家里面偷《天罰》!”
“什么?”
聽到安達郎平的話,松下平三郎神情一驚——
他和安達郎平算是舒允文的親信,對舒允文家中的“寶物”,也隱約有著一些了解。像是《天罰》這幅畫,他們就聽舒允文提過一次,知道那是成實大人和明美大人的住所!
現在居然有人要去偷《天罰》,那還了得?
松下平三郎從安達郎平手里接過卡片,仔細一看,只見上面寫著“今晚九點去貴府借《天罰》”之類的話,最后還留有貓眼三姐妹的標記。
看著那個標記,松下平三郎眉頭一皺,開口問道:“……發預告函的人是誰?”
“我簡單查了一下,那是一個專門偷竊美術品的女性盜竊團伙,也算是頗有名氣……”安達郎平解釋了一下,然后又問道:
“……松下先生,接下來我們怎么辦?要聯系允文大人嗎?”
“那是當然!”松下平三郎肯定地點了點頭。
都有人要偷允文大人的寶物了,這件事情,當然得告訴允文大人才對!
只不過……
“……現在是東京時間早上八點半,莫斯科那邊是半夜,允文大人肯定還在休息,我們還是等允文大人醒了以后再告訴他吧!”
“嗯,說的也是。”安達郎平附和點頭,然后又問道,“那我們需要報警嗎?”
“暫時不要了。”松下平三郎搖了搖頭,神情陰狠,“我們得看看允文大人的態度。如果允文大人想要趕盡殺絕的話……”
“……有警察在,反而不方便!”
莫斯科,次日早上八點半。
酒店內,舒允文吃過了早餐,悠閑地坐在沙發上,抬手看了下手表,無奈地朝著蘿莉哀的房間大喊道:“喂!明美,你們到底好了沒?現在都八點半了,通靈之戰的車后備箱尋人九點鐘就要開始了,咱們得抓緊時間過去的……”
“唔!好了!已經好了!”
虛空之中,宮野明美突兀地飄到了舒允文跟前,比劃了兩下后,又飛回了蘿莉哀的臥室里面。
沒過多久,伴隨著“嘎吱”一聲輕響,臥室的房門打開,一只穿著貓女服的蘿莉哀扭扭捏捏地走了出來,一臉幽怨地向著自家姐姐抱怨道:“姐姐,我們又不是去參加動漫展,穿成這樣真的合適嗎?”
“合適!當然合適!”宮野明美開心地比劃著,“難道你不覺得你這個樣子非常可愛嗎?對不對啊,允文大人!”
“對對對!沒錯!灰原你真的超可愛的!”
舒允文憋著笑,“嗯嗯”地點頭,蘿莉哀死魚眼冷漠地掃了舒允文一眼,宮野明美則又開心的比劃道:“還有,今天允文大人要去電視臺砸場子,說不定會拍到你,到時候還能留作紀念……”
留作紀念……
姐姐你這是又想制造我的黑歷史是吧?
蘿莉哀明白了自家姐姐的險惡用心,眼皮子跳了兩下后,無奈地嘆了口氣——
唉!算了!反正都已經有不少了,也不差這一點兒了。
嗯……大不了咱到時候躲在旁邊,打死也不上鏡頭!
蘿莉哀心里面盤算著,跟著舒允文走出客房,坐著電梯到了大廳。
大廳里面,君島加奈、遠藤真吾他們正在等候著,看到舒允文后,連忙起身問候了一聲,川口也湊上前來道:“允文大人,我們這就出發嗎?”
“對,這就出發!”
舒允文點了點頭,也就在這時候,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舒允文微微一愣,從衣服口袋里摸出了手機,看了眼上面的號碼后,立刻按下了接聽鍵道:“松下先生?你有什么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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