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半,天色已然全黑,整個小島被夜色籠罩,島上建筑物的燈火猶如繁星般點綴著這座小島。
大福旅店,某個獨立的小包間餐廳內。
餐桌上擺滿了美味佳肴,舒允文、冢本數美等人跪坐在榻榻米上,一邊品嘗著美味,一邊看著金城兵吾道:“原來如此,金城鎮長您之所以要見毛利偵探,也是想拜托毛利先生幫您調查您女兒的下落嗎?”
“沒錯。”金城兵吾依舊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聲音蒼老的好像馬上就要入土似的,“我覺得小都她絕對沒有死,而且我覺得,發生在鬼龜島上的那個謎案絕對和小都有關,所以毛利先生,拜托您明天一定要查明那件謎案的真相……”
金城兵吾話沒說完,正在吃東西的舒允文“噗”的一聲,差點兒沒有噴出來,然后錯愕地抬頭問道:“等等!金城鎮長,你剛才說什么島來著?”
“鬼龜島啊!怎么了嗎?”金城兵吾奇怪的看向舒允文,舒允文則“呃”了一聲,無力地擺了擺手道:“沒、沒什么……”
話說,鬼龜島,那不就是島袋君惠之前說的那個小島嘛?
他們今晚要去的那個秘境,貌似就在那個小島附近來著,而且柯南、服部平次這些個死神下午去了小島,現在還沒回來……
難道說,他們合適要在那個小島上發瘟了?
舒允文心中莫名地涌出一些不詳的預感,扭頭看向麻生加繪里道:“麻生小姐,發生謎案的小島就是鬼龜島這件事情,之前怎么沒聽你說過啊……”
“啊咧?我之前也不知道的啊……”麻生加繪里愣了一下,然后反應過來,立刻解釋道,“……我也是第一次聽姑父說起這件事情……”
聽著舒允文、麻生加繪里的話,金城兵吾有些詫異,不過并沒有多問,而是端起了自己跟前的清酒,敬毛利大叔道:“……毛利先生,這杯酒我敬您,案子的事情,請您務必費心!”
“呃……好的。”
毛利大叔愣了一下,也端起了跟前的酒杯,和金城兵吾碰了一下,一飲而盡后,哈哈大笑著撓頭道:“您放心,我明天一定會查明真相的——不瞞您說,這種小案子對我毛利小五郎而言,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那就拜托您了,毛利先生。”
金城兵吾顫顫悠悠地站起身來,親自給毛利大叔到了一杯酒,“不好意思,因為身體原因,我不敢多喝,毛利先生您請隨意……”
毛利大叔和金城兵吾閑聊著,旁邊的冢本數美忽然抬手看了下手表后,扭頭看了下漆黑一片的窗外:“奇怪了,現在都已經七點半了,小蘭、和葉他們怎么還沒有回來?”
冢本數美話落,舒允文沉吟一聲,回想了一下自己記憶中的某些柯南劇情,有氣無力地吐槽道:
“他們啊……按照套路,他們應該是被什么意外給困在了島上,而且搞不好,現在已經死人了……”
舒允文說完,冢本數美“哈”了一聲,哭笑不得地推了舒允文一下道:
“允文君你怎么又說這些怪話?真是拿你沒辦法……”
舒允文猝不及防,“哎喲”一聲后向著旁邊一倒,撞到了旁邊正在端著碗喝湯的蘿莉哀,緊接著蘿莉哀小手一抖,小碗里的湯灑了出來,一半濺到了臉上,一半灑到了衣服上。
蘿莉哀眼皮子跳了兩下,輕輕放下了手中的小碗,無語地看向舒允文,冢本數美則“啊”了一聲,連忙拿起紙巾,幫蘿莉哀擦著臉,同時埋怨舒允文道:
“真是的,允文君你能不能注意一點兒?你這都撞到小哀了……”
“呃……”
媽蛋!數美醬你這是怪我咯?
要不是你推我一把,我怎么可能會撞到蘿莉哀?
數美醬你這鍋甩的真是……
舒允文心里面吐槽著,猶豫了一下后,嘀咕了一句“非常抱歉”,冢本數美則很快幫蘿莉哀擦干凈嘴巴,然后又抱怨道:“這衣服也臟了,擦也擦不干凈……”
“嗯,都怪除靈師!都是他的錯!”
聽著冢本數美的話,蘿莉哀戲謔地瞄了舒允文一眼,幫著一起給舒允文扣鍋,舒允文一臉憋屈,眼珠子一轉后,笑瞇瞇地說道:
“對對對!都怪我!為了表示歉意,要不我送你一身新衣服怎么樣?”
舒允文話落,蘿莉哀表情一僵,一雙小手死死地抓著桌沿,怒視舒允文——
新衣服?舒坑貨你特么沒完了是吧?
要不是跟前這桌子太重我掀不動,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掀桌給你看?
晚上七點半多,鬼龜島。
碼頭前的沙灘上,昏沉的夜色下,柯南、服部平次、越水七槻他們看著空蕩蕩的碼頭,一臉錯愕道:“見鬼,這是怎么回事兒?船怎么會不見了?還有,下地船長呢?”
柯南他們旁邊,久米好繼、池間伸郎依舊抬著平良伊江的尸體,無奈地開口道:“我們也不知道啊!我們兩個抬著平良小姐的尸體來了這里以后就沒有看到船,而且也沒有看到下地船長……你們說,下地船長該不會聽說這里發生了命案,所以嚇得落荒而逃了吧?”
“不!這是不可能的!”聽著久米好繼的話,越水七槻立刻搖了搖頭,“知道平良小姐死掉的人,只有我們這些看到尸體的人,所以下地船長應該并不知情才對……”
“那……難道他是兇手?他在我們大家去尋找平良小姐的時候,偷偷開船繞到了平良小姐死掉的地方,將她殺害并且寫下了那行字……”
池間伸郎又提出了一個可能性,服部平次則撇嘴道:“拜托!這也是不可能的!我和那個小鬼是從兩個不同的方向繞著小島尋找平良小姐,最后在平良小姐的尸體前面碰頭的,假如說船長真的開船過去的話,絕對會被我們發現的!對不對啊,小鬼!”
“嗯,沒錯!~”
柯南笑瞇瞇地點了點頭,緊接著小蘭一臉擔心地“啊”了一聲道:“既然這樣,那下地先生和船到底跑哪兒去了?還有,我們現在是不是也只能留在這里,等待救援了?”
“就現在看來……”越水七槻看了看沒有信號的手機,“……恐怕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