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人?
聽著卡皮爾的話,京極真不由自主地抬頭看了看頭頂,然后思索了一下后開口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好吧!”
話說,現在印度友人開口邀請,身為一個非常禮貌的日本人,他要是不去的話,似乎有點太失禮了!
嗯,要是讓印度友人誤會日本人都非常不好打交道,那可就不好了……
“你答應了嗎?那真是太好了!”看到京極真答應下來,卡皮爾又開心地拍了拍京極真的肩膀,“……咱們這就快點出去吧!有人開車帶大家去,咱們別讓他們等太久了!”
話說,這次出去聚餐還有車接車送嗎?聽上去真是很不錯啊!
不過也不知道他們開的是什么車……要是人數多的話,應該是一輛大巴車吧?
“唔,好的,請你稍等片刻!”
京極真話音落下,飛快地穿好了衣服,然后扭頭看向卡皮爾道:“好了,卡皮爾,我們走!”
“OK,咱們趕緊的!”
卡皮爾回了一句,然后和京極真一起走出了體育館,走到了體育館的大門口,目光在周遭一掃后,熱情地打招呼道:“嗨!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卡皮爾說著話,快步走到了一輛摩托車前。
京極真順著卡皮爾的聲音看了過去,只見一個壯碩的印度友人坐在一輛帶這個破車簍的破舊摩托車上,兩手把著方向盤,而在他身后那小小的一塊兒地方,居然坐著三個印度友人,而且更不可思議的是,在這三個印度友人的頭上,還像是疊羅漢似的坐著三個搖搖欲墜的印度友人……
看到這一幕,京極真“呃”了一聲,然后目光飛快地一掃四周,嘴角抽搐了兩下——
MMP!這外面貌似根本沒有大巴車啊……難道說,這輛破摩托車就是看,卡皮爾說的“車子”?
可是這特么也太離譜了吧?
這是多么老舊的一輛摩托車啊,加上司機,你們居然在上面坐了整整七個人……你們有考慮過這輛摩托車的感受嗎?
京極真覺得這些印度友人的行為是不人道的,心里面正嘀咕著,只見卡皮爾忽然縱身一躍,“哈”了一聲后跳到了那些坐著摩托車的大漢身上,手腳麻溜地盤住了一位印度友人的腰,緊接著只見那輛摩托車往后翹起,摩托車上的人都驚呼一聲,猶如猴子一樣調整了一下姿勢,重新穩住了摩托車,然后只見卡皮爾向著京極真招手道:
“日本來的朋友,你還愣著干什么?快點上車啊!我專門給你留下了最好的位置——車簍子!那里最安全,而且視線最好,還能欣賞我們印度的風景……”
聽著卡皮爾的話,京極真“噗”了一聲,一腦門兒黑線——
媽蛋!神特么最安全……神特么視線最好……你們一輛摩托車上坐這么多人,還安全個毛線啊安全!
這路上要是遇到一輛貨車,怕不是一摩托車人全都要去見天照大神啊!
還有,你們讓我坐這么個嚴重超載的破摩托車也就算了,居然還讓我坐車簍子……那特么是人坐的地方嗎?
京極真心里面咆哮著,忽然覺得自己和這些印度友人一起去外面吃午餐,好像不是什么好事,猶豫了一下后,忽然伸手從衣服口袋里面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假意按下了接聽鍵后開口道:“教練你好……什么?您在浴室里面撿肥皂時踩到肥皂泡沫摔倒了嗎?我這就過去……”
京極真“巴拉巴拉”地說了幾句,然后抬頭看向了卡皮爾道:“非常抱歉,卡皮爾,剛才是我教練的電話,他說他在浴室里面摔倒了,所以我得馬上過去照顧他,恐怕不能去了……”
“是嗎?那真是太遺憾了!”卡皮爾遺憾地搖了搖頭,然后又繼續說道,“……不過這沒什么大不了的!等今天的交流賽結束后,咱們晚上再一起去聚餐,還是這輛車,還是我們這些人……”
媽蛋!你特么要是不給咱換個靠譜的出行方式,今晚我教練的腿骨就摔斷了!
京極真心里面嘀咕著,和卡皮爾道別一聲后,看著那輛載著八個人的摩托車發出一連串怪異的聲音,噴出濃郁的青煙,不斷地翹著車頭向著遠處開去,簡直是一臉驚愕——
話說,剛才車上那些印度友人一直來來回回地晃個不停,沒一個摔到車下不說,連車子都沒被他們給壓翻……
這平衡能力,就算他們是經過長時間訓練的印度跆拳道高手,這也太厲害了!
簡直就是勁敵啊!
京極真心里面思索,覺得自己需要對這些印度友人提高警惕,也就在這時候,只聽路邊怪異的摩托車聲響起,緊接著只見四五輛摩托車從旁邊開了過來,有的上面坐著五六個人,有的上面坐著七八個人,還有最恐怖的一個,居然坐著十一個人,而且里面有老人、有小孩兒……
看到這一幕,京極真“哈”了一聲,一臉懵逼地看著這些摩托車開走,嘴角抽搐——
臥槽!怎么又來?
隨隨便便一輛摩托車都能坐這么多人,而且看上去還是普通老百姓……難道這是印度的日常嗎?
媽蛋!這些印度友人全民開外掛了吧?!
下午三點多,米花町,舒允文加的別墅內。
別墅的書房里面,伴隨著“嘎吱”一聲輕響,書房的房門打開,舒允文快步走了進來,緊接著只見保坂英彰手里面捧著一疊畫稿,想要往書柜的頂上藏,雪女小蘿莉則靜靜地坐在書桌上,扭頭看向了舒允文,“啊”了一聲道:“似李!邪惡的噠摸王!”
雪女小蘿莉話落,正在藏畫稿的保坂英彰扭頭一看,頓時松了口氣,放心地把那一疊畫稿重新取了下來,然后比劃道:“原來是你啊,允文,真是嚇我一跳——我還以為灰原那只可惡的蘿莉又來撕我的畫稿了呢!”
看著保坂英彰比劃完,舒允文“呃”了一聲,一臉無語地問道:“你怕灰原……難道你就不怕我撕你畫稿?”
舒允文話落,保坂英彰立刻丟給舒允文一個曖昧的眼神兒,然后比劃道:“得了,允文,這里又沒有外人,你裝什么裝?”
“……你是什么人,大家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