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一夜過去。
次日早上八點多,舒允文家的餐廳內,舒允文坐在餐桌前,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看著報紙。
報紙上面,關于昨晚諸角家的縱火案已經刊登出來,報道里面不僅詳細地描述了昨晚的縱火案現場,而且還把前三起縱火案提溜出來介紹了一下,然后捎帶著罵了一通警方和內閣,痛斥他們不作為,縱容這么兇殘的犯人逍遙法外之類的。
舒允文看得津津有味,忽然間旁邊腳步聲響起,不由得扭頭一看,只見一臉疲憊的柯南、服部平次走了過來。
看到舒允文,柯南、服部平次很自然地向著舒允文打了個招呼,然后一屁股坐在了餐桌前,看了看跟前的早點道:“謝謝允文同學的招待,我們開動了!”
柯南、服部平次話落,各自吃了起來,舒允文則是“呵呵”一笑——
話說,柯南、服部平次吃的早餐,是明美擔心餓著這倆貨捎帶做的,他根本就沒有招待的意思好不好?
舒允文心里面嘀咕著,柯南忽然大大地打了個哈欠,服部平次緊接著也打了個哈欠,然后開口問道:“新一,你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嗎?”
“是啊!”柯南微微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昨天晚上我總覺得房間里面有‘沙沙’的聲音,就好像是有人在旁邊畫畫一樣……”
“啊咧?原來你也聽到了啊!”服部平次眨了眨眼,“不瞞你說,半夜的時候我好像還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看到有一根畫筆在一張紙上畫畫……”
“哈?!笨蛋!那怎么可能?你那是做夢夢到的吧?”柯南一臉不信,“畫筆怎么可能自己作畫?”
“唔……我想的和你一樣。”服部平次點了點頭,然后又繼續推理道,“依我看,咱們聽到的‘沙沙’的聲音,應該就是院子里樹葉拍打的聲音。”
“沒錯!沒錯!”柯南點頭附和。
柯南、服部平次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聽的旁邊的舒允文心底狂翻白眼——
什么做夢夢到的?那分明就是保坂英彰在給你們倆畫本子好吧?
還說“沙沙”的聲音是院子里樹葉拍打的聲音……你們看到我院子里面種樹了嗎?
聽著這倆貨自嗨,舒允文忍不住撇了撇嘴,然后提醒道:“那什么……我家的院子里面沒有種樹……”
舒允文話落,柯南、服部平次的聲音戛然而止,大眼瞪小眼幾秒鐘后,服部平次才大手一揮道:“哈哈,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嘛,也有可能是鄰居家有樹,不是嗎?話說起來,允文同學,沒想到你的廚藝也這么棒,今天的早餐味道很不錯呀!以后咱們一起出去野營的時候,大廚就由你來當了!”
服部平次機智地轉移了話題,舒允文則立刻擺了擺手道:“得!你誤會了,我可沒給你們做飯,大廚也當不來!”
“真是的,除靈師你就別謙虛啦!”柯南一臉不信,“昨晚住在你家里面的只有咱們三個,我和服部沒有做飯,不是你還能是誰?難不成是鬼不成?”
“呃……”
我勒個去!柯南你連這都能猜對……你這是開外掛了吧?
舒允文心里面吐槽了一句,也就在這時候,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舒允文連忙拿起手,看了眼上面的來電顯示后按下了接聽鍵,微笑著打招呼道:“嗨,數美醬,你好啊!哈哈,柯南、服部他們兩個已經醒了,正在吃早飯呢……唔,你們等會兒過來嗎?好的,沒問題……”
舒允文和冢本數美簡單地聊了幾句后掛掉了電話,旁邊的柯南、服部平次立刻開口問道:“小蘭、和葉她們待會兒要過來?”
“沒錯!她們今天想去游樂場玩,待會兒過來喊咱們一起……”
舒允文隨口回答,柯南、服部平次則都是“呃”的一聲,表情有些不耐煩:“真是的,案子都還沒破掉呢,去什么游樂場?她們真是有夠煩的!”
好吧!就這倆貨這態度居然還能有女盆友,這特么也真夠奇跡的!
舒允文有點無力吐槽,緊接著想起自己和玄田隆德約好要去詢問那個瓷碗情況的事兒,立刻拿著手機撥通了松下平三郎的號碼道:“松下先生,我待會兒要去一趟警視廳,你派人開車過來送我一趟。”
舒允文說完掛掉了電話,旁邊的柯南、服部平次立刻一起湊了過來,兩眼發亮道:“允文同學,你待會兒要去警視廳嗎?能不能帶我們兩個一起?”
上午九點鐘,東京警視廳。
搜查一課火災犯搜查科的審訊室外,冢本數美、柯南、服部平次、小蘭、蘿莉哀、松下平三郎他們坐在門外等候著,忽然間只聽房門“嘎吱”一聲輕響,舒允文在弓長警官的陪同下走了出來。
看到舒允文,冢本數美兩眼一亮,然后開口問道:“怎么樣,允文君,玄田先生他跟您說了嗎?”
“呃……沒有。”舒允文搖了搖頭,表情不太好看,“玄田先生的精神狀態很不好,一直只說‘不知道’,關于那個瓷碗的事情一點兒都沒說……”
話說,他本來以為今天玄田隆德的情況會好一些來著,沒想到現在反而更差了……
舒允文心里面亂想著,旁邊表情不善的弓長警官有些憋不住了,冷著臉開口問道:
“我說,允文同學,你走通我們警視廳上層的關系,在這種時候和玄田隆德會面,真的只是為了問那個古董的事情嗎?”
“廢話!要不然呢?我犯得著騙你嗎?”舒允文撇了撇嘴,弓長警官無言以對——
好吧!他之前看舒允文這么費力地找關系,還以為舒允文跟真兇有關系,想使一些損招針對玄田隆德來著……
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兒啊!
弓長警官皺起了眉頭,旁邊的柯南、服部平次忍不住湊上前來,好奇地開口問道:
“弓長警官,你們應該已經審訊過玄田隆德先生了吧?他有說出什么有用的線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