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明明她已經很努力在減肥了,怎么還這么胖?
而且看現在這架勢,好像還有幾分越減越肥的趨勢啊……
不行!咱以后必須得少吃點兒才行!
可是,姐姐做的飯又好好吃,而且咱吃的少了她還會一直勸咱吃,還說“小孩子就是要胖一點才可愛”之類的話……
想到自家姐姐,蘿莉哀嘆了口氣,死魚眼翻了翻,神情憂郁地仰頭望天,像是一只失去了夢想的咸魚:
“算了,胖就胖吧,反正衣服有很多……”
蘿莉哀心里面嘀咕著,又把小熊T恤脫了下來,然后從衣柜里挑了一件寬大一些的紅色T恤,套在了身上——嗯!這件衣服剛剛好!
穿好了衣服,蘿莉哀又看了看自己炸成一團的頭發,用力地按了幾下,發現根本壓不下去。于是乎,蘿莉哀操起了衣柜里面的棒球帽,往頭上一扣……
完美,炸毛的問題也解決啦!
很快,蘿莉哀穿戴整齊,還往手腕上噴了點兒香奈兒兒童版香氛,然后順手拎起了躺在枕頭上假寐的小白,直接往帽子上一扔,歡快地走出了臥室。
在客廳內換好了鞋子,蘿莉哀走出別墅,慢悠悠地走了沒多遠,便看到幾個小孩兒有說有笑、蹦蹦跳跳地從旁邊跑了過去。
看著幾個小孩兒開心的樣子,蘿莉哀“唔”了一聲,冰藍色的眸子眨了眨。
幾秒鐘后,蘿莉哀也蹦蹦跳跳地朝著路口走去,口中哼著不知名的旋律,嘴角還掛著幾分笑意……
東京。
鈴木家的別墅內。
西式的會客室里面。
隨著土門康輝話音落下,現場變得一片寂靜。
以他的年紀,稱呼舒允文為“毛頭小子”確實也沒問題。
但是,這語氣中的輕蔑和小覷,只要是個人就能聽得出來。
更何況,今天舒允文和他的見面,本質上是“投資人”會面“投資對象”,現在“投資對象”居然用這種語氣對“投資人”說話……
這不是倒反天罡嗎?
這貨怕不是腦子有問題吧?
舒允文微微皺眉,鈴木史郎臉色陰沉下來,松下平三郎則瞬間暴怒,怒視土門康輝,罵了起來:“該死的混蛋!你這是什么態度?!你知道不知道,允文大人可是……”
松下平三郎話沒說完,舒允文已經冷聲開口道:“松下先生,別說了!”
“是,允文大人!”
舒允文話落,松下平三郎立刻應聲,畢恭畢敬地弓起身來,舒允文則上下打量了一下土門康輝,呵呵一笑道:
“土門先生,聽你的語氣,你似乎對我有些意見?”
土門康輝輕哼一聲道:“要說有意見,倒也沒錯。你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
一聽土門康輝的語氣還是這么輕蔑、不恭敬,一向一副老好人模樣的鈴木史郎都沒等土門康輝把話說完,冷著臉打斷道:“土門康輝,閉嘴!西野秘書,送客!”
要知道,這里可是在鈴木家,而舒允文又是鈴木家最尊貴的客人。
土門康輝僅僅只是一個眾議院的候選議員,受邀前來和他們見面,現在居然敢這么對舒允文說話……
這是在打他的臉,打鈴木財團的臉啊!
“是,鈴木先生!”
會客室的門口,正在安排那兩個保鏢的西野真人也被土門康輝的態度給整懵逼了。
聽到鈴木史郎的吩咐后,西野真人立刻走到了土門康輝身旁,伸手抓住了土門康輝的胳膊,開口道:
“土門先生,請離開吧!這里不歡迎您!”
西野真人說著話,直接拖著土門康輝就往會客室外走,土門康輝則有些錯愕,疑惑地看向鈴木史郎,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還沒開口,就被西野真人捂住了嘴巴。
看著西野真人把土門康輝拖走,站在一旁的園子忍不住開口道:
“這個人真的好奇怪哦……允文大人,你有得罪過那個人嗎?”
“呃……”
得罪個毛線啊!
連這人我都是第一次見面好伐?
舒允文撇了撇嘴,沒好氣地說道:“沒有!”
舒允文話落,鈴木史郎立刻道歉道:“抱歉,允文大人,真是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哈,沒事啦!”舒允文無所謂地擺了擺手,然后又笑著隨口問道,“我只是有些好奇,他不是我的政治投資對象嗎?為什么對我會是這種態度?”
“關于這一點,我也很好奇——關于投資公司的所有事情,我都交給了西野秘書全權負責的……”
鈴木史郎說著話,西野真人也急匆匆地回到了會客室內,緊接著跑到舒允文、鈴木史郎的跟前,九十度鞠躬行禮道:
“允文大人,鈴木先生,非常抱歉……”
西野真人話落,鈴木史郎立刻訓斥道:“西野秘書,我讓你全權負責允文大人投資公司的事情,是對你的信任,你看看你……”
“好了好了,鈴木先生,不要責怪西野秘書了!”
舒允文打斷了鈴木史郎的斥責,擺了擺手道:“……這次就算了,以后不要鬧出這種事來就可以了。另外,我確實想知道,那位土門先生對我到底有什么意見……”
舒允文話落,鈴木史郎扭頭看向西野真人,冷聲道:
“沒聽到嗎?馬上去搞清楚!”
“是,允文大人,鈴木先生。”
西野真人應了一聲,立刻轉身離開了會客室,鈴木史郎又向舒允文連連道歉。
彼此客套了幾句后,會客室內又陷入了沉寂,而且因為土門康輝之前那一鬧,眾人連交談的心思都淡了。
眼看著氣氛有些尷尬,舒允文輕咳一聲,抬手看了看手表道:
“那什么……現在反正也沒什么事兒了,要不咱們一起去鐘乳溶洞那邊看看吧!”
“唔,好的,允文大人。”
鈴木史郎點了點頭,扭頭看向門口的一個傭人道:“你去通知一下秋元先生,我們五分鐘后出發!”
“是,鈴木先生。”
傭人應了一聲,轉身離開,舒允文則又開口問道:“對了,請問去鐘乳溶洞那里,得多長時間?”
“唔,大概二十分鐘左右吧!”鈴木史郎笑著回答道。
“啊咧?二十分鐘?”舒允文一臉驚訝,“那里離這里這么近的嗎?”
“呃……不算太近。”鈴木史郎笑著解釋道,“那邊的路有一段不太好走,車子開起來有些慢,可能得一個小時左右,所以我們直接坐直升機過去……”
鈴木史郎話落,舒允文“哦”了一聲,點頭道:
“原來如此……”
東京,杯戶町。
水無憐奈的公寓門外。
柯南、小蘭、毛利大叔一起向著水無憐奈躬身行禮道:
“水無小姐,今天真的打擾了,再見!”
“哪里,諸位客氣了。以后有機會的話,歡迎來我這里做客。”水無憐奈說著話,瞇瞇眼笑了笑,“……還有,諸位慢走,我還需要再收拾一下……”
“好的,水無小姐。”
柯南、小蘭他們又道別一聲,一起下了公寓大樓,朝著附近的停車場走去。
此時已經是上午九點半,道路上人來人往,柯南兩手背在腦后,回想著水無憐奈家的事情,旁邊的小蘭則抬頭看了看天色道:
“今天的烏云好重,感覺馬上就會下雨的樣子……”
小蘭話音落下,柯南“嗯”了一聲,附和道:
“早上的天氣預報有說今天會下雨哦,而且可能要到下午才會放晴……”
“是嗎?”小蘭眨了眨眼,“今天本來還想找園子逛街的,看樣子也只能回家看電視了……”
小蘭話落,毛利大叔立刻說道:“要看電視的話,去三樓起居室看,我要看賽馬直播!”
毛利大叔說完,小蘭“哈”了一聲,瞪著毛利大叔,不爽道:
“怎么?水無小姐的委托才剛結束,你就打算賭馬,是覺得委托費來的太容易,打算輸個精光嗎?”
“呃……你這叫什么話!我今天鴻運當天,絕對能中的好不好?!”
毛利大叔氣沖沖地反駁了一句,緊接著又捏著下巴道:“不過話說起來,水無小姐的這個委托,確實有夠無趣的。我還以為能抓到一個犯人呢,結果居然是小鬼頭搗鬼……”
“……你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啊,小鬼頭!”
毛利大叔低頭瞄了眼柯南,柯南一臉呵呵,小蘭則開口道:
“才不是呢,爸爸!我覺得是小孩子的惡作劇才好呢!這就說明,水無小姐并沒有被奇怪的跟蹤狂騷擾,也不會遇到危險,是不是呀,柯南?”
“呃……嗯嗯!”
柯南一臉笑瞇瞇,連點狗頭——
好吧!小蘭這話確實沒錯。
從一個偵探的角度來看,不管是什么類型的案件,肯定是越少越好啊……
柯南正思忖著,忽然間覺得臉上一涼,似乎有東西滴到了臉上。
柯南微微一愣,抬頭一看,只見陰沉的空中開始朝下落著雨珠,旁邊的小蘭也開口道:“爸爸,柯南,開始下雨了!”
“真是的,就不能等等再下嗎?”毛利大叔語氣有些厭煩,“小蘭、小鬼頭,我們走快點,這里離停車場已經不遠了……”
“好的,爸爸!”
小蘭溫柔地應了一聲,柯南也連忙跟上,才走了沒幾步,忽然間聽到耳邊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嗯?這個聲音是……”
柯南微微一愣,旋即反應過來——
好吧!他昨天為了抓“跟蹤狂”、方便聽到門外的聲音,用口香糖把竊聽器和發信器黏在了水無憐奈家的門外,忘了取回來了!
現在這開關門的聲音,應該是水無憐奈出門了吧?
想到這里,柯南“啊”了一聲,向著前面的小蘭、毛利大叔開口道:
“小蘭姐姐,毛利叔叔,我不小心把東西忘在水無小姐家里面了!”
柯南話音落下,毛利大叔停下腳步,“哈”了一聲后開口道:“真是的,小鬼頭只會添亂……”
小蘭則微微一笑道:“沒事啦,爸爸!你先去停車場那里,我陪柯南去取一下,馬上過去找你……”
聽著小蘭的話,柯南瞇瞇眼一笑道:“不用啦,小蘭姐姐,我自己去拿就可以的……”
柯南說著話,直接小跑著原路返回,小蘭“啊勒”一聲后,也沒有追上去,朝著柯南喊道:
“那……柯南你快一點,我和爸爸在停車場等你哦!”
“好的,小蘭姐姐!”
柯南應了一聲,聽著耳邊不斷傳來的“噠噠噠”的腳步聲,有些詫異——
話說,他的竊聽器被他黏在了墻上,就算會聽到水無憐奈的腳步聲,又怎么會響這么久?
難道說,他的竊聽器從墻上掉了下來,還湊巧被水無憐奈踩在鞋底了?
想到這個可能,柯南一臉呵呵,然后加快了腳步——
話說,水無憐奈現在出門,肯定是打算去電視臺,所以他必須得在水無憐奈開車離開前趕到,把竊聽器拿回來才行!
要是沒趕上的話……想再拿回來,可就麻煩了!
東京,米花町。
米花中央病院,婦科門診內。
一位穿著白大褂、大約四十歲左右的女醫生,看著跟前病人,開口問道:
“您這個年紀,確實已經在更年期內了,所以您的猜測,是有可能的……”
“唔,是嗎?”女醫生跟前,一位滿頭金發、四十歲左右的女人微微一笑,“看來,還真是沒有了啊,不過也正常,畢竟已經三個月沒來過了……”
金發女人的話音落下,女醫生立刻說道:
“……不過,也不一定哦!具體情況怎么樣,還是得做一下檢查才能確定。需要我幫你開一下嗎?只是一個簡單的抽血檢查……”
“嗯,那就麻煩您了。”金發女人點了點頭。
“好的,我這就給你開一下。”女醫生微微一笑,然后在電腦上操作著,同時說道,“……另外,您這種情況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雖然可能性不大,但是保險起見,建議您也檢查一下……”
女醫生很快給金發女人開出了所有檢查,金發女人道謝一聲,起身走出了問診室,朝著坐在等候區的一個腦闊半禿、頭發花白的老頭兒招了招手,喊道:
“阿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