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森轉頭看過去,卻見是一個男人走過來,赫然是他在黑鷹軍校的同學兼室友呂蒙。
“我有點事情來找白弈山教授,你小子不是去了天機號戰艦當副艦長嗎?怎么又跑到圣堂來了?”韓森看著呂蒙身上穿著的圣堂制服驚訝問道。
他們304宿舍的幾個小伙伴有時候也會聯系,雖然見面的機會很少,不過大概的去向都清楚,沒想到這才沒多久,呂蒙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混進了圣堂。
“別提了,天機號在與修羅族的戰役中被擊落了,我僥幸逃了一命,原本打算再去其它艦長繼續服役,可是我老媽擔心我,死活不肯再讓我去,最后找了點關系進了圣堂,現在算是一名實習研究員。”呂蒙看起來成熟了很多,原本小白臉的感覺完全不見了,多了幾分男人味。
“我擦,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怎么沒聽你說一聲?”韓森吃驚地看著呂蒙。
“說什么?死了你們自然就知道,人活著就是沒事,說了也只是讓你們為過去的事情擔心,也沒啥用處。”呂蒙灑脫的一笑:“到是你,聽說你的身體受了傷,現在怎么樣了?”
“好多了。”韓森和呂蒙聊了起來。
聊了聊現在各自的情況,回憶了當初在304寢室的一切,懷念了當初美好的學生生涯,還聊了張揚、石志康、王萌萌、胖社長和瘦子他們一眾人現在的情況。
正聊的興起,卻見白弈山來到了大廳。
“小韓,跟我來辦公室。”白弈山沒和韓森客氣,看到站在韓森身邊的呂蒙,有些驚訝的問道:“你們認識?”
“呂蒙是我上軍校時的室友兼損友,那時候沒少受他的欺負,這小子是不是在您老手下工作?那您可要幫我好好教訓他,往死里面整他,別和我客氣。”韓森笑著說道。
白弈山看了看呂蒙的工作牌,想了想說道:“是實習生啊,明天到我的實驗室去幫忙吧,到時候找李生報道,他會給你安排工作。”
白弈山似乎有些著急,說完之后又對韓森說道:“你快點跟我來,那邊的事情有點棘手。”
“我先走了,等回頭我們再聚聚。”韓森見白弈山確實有些著急,和呂蒙打了個招呼,跟著白弈山往他的辦公室而去。
呂蒙對著韓森眨了眨眼睛,算是表達了謝意,剛剛來的實習研究員能進白弈山的實驗室工作,這可是非常難得的。
就算是許多老資格的研究員,如果白弈山看不上的話,也進不了他的研究室。
雖然白弈山只是給呂蒙一個機會,如果呂蒙自己不行,白弈山也不會留他,不過這樣的機會已經是很難得,不知道多少研究員連這個機會都得不到。
由此也可以看出白弈山對于韓森的寵溺,他選人一直是看心性和實力,像這樣先招進去考察,這還是頭一次。
白弈山帶著韓森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后拿了好幾份文件讓韓森簽訂等等。
“圣堂有圣堂的規矩,雖然是我找你來幫忙,不過這個項目是圣堂的,程序必須要走清楚。文件我都準備好了,你簽完之后就是圣堂這個項目的顧問,可以正常參入到項目中來。保密條例這些你應該比我清楚,就不用我多說了。”白弈山直接說道。
韓森看了一遍文件,然后就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您老這是在做什么項目?搞的這么神神秘秘的。”韓森簽完了之后再詢問具體情況。
白弈山直接把韓森簽好的文件發了出去,然后又聯系了一個人,和那人說了幾句,把文件都處理好,確定了韓森的顧問身份之后,起身邊走邊說道:“走,去我的實驗室,我們邊走邊說。”
說著,白弈山還把一個工作證用全息打印機打印出來給了韓森,讓韓森戴在身上。
韓森跟著白弈山往他的實驗室走,白弈山走的很快,但是步伐卻很穩健,一邊走一邊對韓森說道:“前些時候你不是問我關于強化胃的超核基因術嗎?”
“難道您老為了我研究出來了?”韓森又驚又喜,一臉的激動問道。
白弈山白了他一眼:“你又不是我兒子,我干嘛對你那么好?”
韓森頓時大為失望:“那您老說這個是啥意思?”
“強化胃的超核基因術我是沒什么研究,最近我在研究的一種超核基因術名叫《血藏》,和這方面也算有點關聯吧。”白弈山說道。
“血藏?難道是強化心臟的超核基因術?”韓森有些失望的問道。
心臟這一塊他已經練了古邪咒,并且成效很好,實在沒有必要再去練其它的超核基因術。
白弈山搖搖頭:“《血藏》強化的不是心臟,而是人體五臟中的脾臟。”
“脾臟?”韓森上學的時候到是學過一些,不過時間太久了,很多用不到知識他都有些記不太清楚了,只記得脾臟是五臟之一,是過濾血液的一個器官,其它就記不太清了。
白弈山解釋道:“脾藏的功能就等是一個血庫,具有造血和過濾血的作用……”
韓森一邊走一邊聽白弈山講,專業的知識韓森到也知道一些,這幾年的知識沒白學,到也能夠聽的懂。
只是以前韓森沒有涉及到這一方面,他主要的研究方向就是金錢術,對于內臟強化基本上沒有涉獵。
不過聽了白弈山講的內容之后,韓森卻是心中一動。
如果《血藏》真有白弈山所說的那些作用,那么這一門超核基因術的意義確實非常重大,如果真的能夠練成,就算是對韓森這樣的強者也大有好處。
穿過了重重門戶之后,韓森終于來到了白弈山的實驗室,這實驗室比一個足球場還要大,全部是透明材料設計的房間,除了少數幾個房間之外,大部分的房間都是透明的,可以清楚的看到很多研究員在做著各種工作和實驗。
“現在《血藏》的研究工作出了一點麻煩,希望你能夠幫個忙。”白弈山把韓森帶到一個不透明的房間之內,直截了當的對韓森說道。
“什么忙?”韓森總感覺白弈山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太對,像是一只瞇起眼睛在笑的老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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